姚希希发自内心的觉得,眼下这样,也挺不错的。舒榒駑襻
倒不是认为自己多了个免费司机,而是……就是有什么,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不同了。两个人在隔着栅栏,在院子里互道早安,彼此的表情均是一如既往,空气中却仿佛是多出了一股芳香甜糯的味道。
他们说好了一起去上班,却各自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她把车钥匙抛给他,看着他稳稳的接在手中,冲她弯着嘴角笑,嘴角有淡淡的几缕纹路,好看极了。
这天已经很冷了,一路上,她由着他时不时的空出手来握住她的,他的手总是暖暖的,让她没法子拒绝这样一个纯天然的暖手宝。
她突发奇想,问他准备在年会上表演什么节目。他笑了一下,前方正好是红灯,他的目光移到她身上,黏住了一样,蕴着满盈的笑意,说要不我就牺牲一下现场表演求婚妃?
姚希希傻眼,又瞪眼,这都哪儿跟哪儿,什么跟什么呀?
“就不能正经说话?”她几乎是从鼻子里哼着气儿的。
陶明白又笑一下舂。
“怎么就不正经了?”他问,用一本正经的语调。
听听!
这分明就是一副登徒子的做派,偏偏她还总是招架不住。
“开你的车!”她咬牙切齿的。
“是。”他应着,清朗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姚希希看他一眼,撇撇嘴,迅速的做了个鬼脸儿。
陶明白笑微微的,只管稳稳的把着方向盘。
快到腾昌大厦的时候,姚希希拿了包,催他停车放她下来。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来往的车辆、人群,活脱脱一个地下工作者的架势。
他答应,找了地方停好车,在她下车之前,咳了一下,探身过去,捉住她的下巴,迅速的亲了她一下。
姚希希羞窘,脸一下子热了,仍是不适应他这样炽热又直白的表达方式,心底也不免好奇,好像他根本不需要任何过度与缓冲,就能迅速的进入到热恋男女的状态之中。
手忙脚乱的推开车门,又听陶明白叫她,她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忙用包挡住脸,说:“你适可而止啊!”
陶明白听她的话,笑,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是你的车,一大早,我开着你的车……”
他闷笑,简单的点到为止。
车子里光线明亮,他望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恼羞异常,一副骑虎难下的模样——眼看着她有了快要暴走的趋势,忙拦住,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下车。本来,就剩下这么几步路,掩耳盗铃的是给谁看呢?遭罪的还不是她自个儿?
姚希希顶烦他这个劲儿,总觉得怪怪的,有种类似被算计的感觉……他笑的暧昧又得瑟,她就斜了他一眼,蔫蔫儿的靠着车窗,说:“陶明白你大爷的一个人在那儿瞎得瑟个什么劲儿?”
陶明白没应声,笑容略敛,看她一眼。
她撇着嘴巴,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会说你大爷的女人吗?你要是看不得听不得,现在下车,还来得及……”
话未讲完,便“嗳哟”的叫了一声。
陶明白没停……捉着她的手,牙齿轻轻重重的咬着她的手指,不是没用力的,他知道,疼到她了。
姚希希看着他,腿一收,整个人坐得端直,气势汹汹的,“你属狗呢?”
车子停下来。
她不依不饶的,在他眼前晃着手指上红白鲜明的齿印子,“你大爷的!”
陶明白利落的解开安全带,她还在喋喋不休着,他的吻电火石光间就追到了——他就是不喜欢她那么轻轻松松又随随便便的说出那样的话。
来得及又如何?来不及又如何?他都表现的这样明显了,他的渴望,他的心意,以汹汹之势,甚嚣尘上……这会儿,便是她说不愿意,全世界的人都不赞同,他也不想要那个“来得及”。
不想要,不能要,也早就要不起了。
他是早就拿她没有办法了,直到真正下定决心站到她面前为止,他都没有认识到,如今自己会有这样束手无策又患得患失的一天。
他咬噬着她唇瓣,听着她吃疼的低呼出声……他的手停在她的背上,克制着,墨玉黑潭似的眼睛望着她:“说,类似刚刚的话,你不会再提了。”
这样的陶明白带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一点半点的,好一会儿,姚希希还在自我反省,她刚刚究竟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不小心捋到这位大爷脑袋上的毛。
“说!”他搂着她的腰,又贴近了她几分。
这里是停车场,周遭不时有熟悉的车子停稳,姚希希瞪他,手掩在心口,只得面红耳热的吐出一个“好”字——陶明白不是不知道她这一个“好”字,有多勉强,有多迷糊。可是,这样就好。
姚希希还想说点儿什么,问点儿什么,她满心满腹的莫名其妙,却被他吻住,她立时心慌气短了。
“希希……”他亲着她,温柔的不像话,不住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希希……”
“要去工作了,下班我等你。”他说着,又拥抱了她一下,然后终于松手,替她解开安全带。
姚希希十分苦恼。
这人很会起腻,高手中的高手,总是弄得她无力招架,连最起码的反应都不会了,简直……丢人现眼。
她手忙脚乱的下车,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如雷。
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宁的。
莫子言的离开并没有在腾昌掀起来什么轩然大波,这件事,似乎很快便被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