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何首乌、鹿血、鹿筋等物煮的甘露羹,熬夜伤身,补补。”如娘伏在三郎身边轻轻柔软的说着,一面还直接用调羹舀了一勺浓汤往肖阳嘴里喂去。
雪白手腕上的金环在灯光下晃悠悠的荡漾,红唇红甲配sū_xiōng妩媚而动人,柔糯的嗓音更是带着无比的诱惑,顿时惹得三郎心里猫挠似的既心痒又心慌。
“写得差不多了,再润色一番就可大功告成。”肖阳回答了之后,三两口便喝尽碗中汤羹,便想要告诉婉如今日的工作暂且告一段落,咱俩回房歇息明日再来忙正事。
谁曾想,婉如却又是一挽宽袖,先是往香炉不知扔了一种什么香料,又回到书桌前用那细白柔软的玉手拈起了一块黑墨,在砚台中画着圈儿慢慢碾磨。
同时,她还娇滴滴的笑道:“头次正正经经的来一回‘红*袖添香夜读书’呢,阿阳,奴家伺候你笔墨可好?”
“好,也好。”肖阳强作欢颜,又开始埋头苦熬他的奏章,总不能扫兴不是?妻子想要陪着自己用功便让她陪吧。
婉如却极不老实的往他高背椅的扶手上一坐,左手磨墨右手便搭在了肖阳肩头,绕着他鬓角发丝转圈玩儿,翘臀还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左手臂。
“……”随即,肖阳笔下一顿,心不在焉的差点写出一篇鬼画符来。没多久,他又觉得自己身上开始有些发热,口干舌燥的。
喝了一口凉茶后,三郎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同时婉如那把玩他发丝的手又挪到了后背上去摩挲,他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了妻子进门说的第一句话的具体内容:用何首乌、鹿血、鹿筋等物熬的甘露羹。
这可是益精血,补阳气的东西,热腾腾的一大碗喝下去能不全身燥热么?
肖阳直接眉梢一挑,笑着问妻子:“我这三日没回房休息你孤枕难眠了?或者,弄这么一碗东西莫不是想看着我鼻血长流好取乐?”
“哪有啊,甘露羹可是出了名的好东西,人家心疼你才去熬的嘛!”婉如死不承认自己居心不良,推着肖阳肩头撒娇表衷心。
“真的?真不是孤枕难眠?”肖阳把笔一搁,伸手揽住了婉如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膝头坐下,整个儿的圈在了怀里,然后轻声一叹,“那万一将来我调职了不能带上你怎么办?也夜不能寐折腾自己?”
“为什么不能带我?”婉如很是疑惑的伸手想拿肖阳的奏章初稿来看,同时还挺理所当然的表白,“你去哪儿我便跟着去哪儿呗。”
三郎赶紧快她一步把纸张反扣了,不让偷瞧:“这是写的战术、战略,不是说调职的地方,你不方便看。”
“哦,那你到底是想去哪儿啊?”婉如背对肖阳皱了皱眉,为他到现在都没能完全信任自己而有些遗憾。
“暂时还没定,但肯定去不了富饶江南之类的地方,”肖阳回答之后又指了指对面墙边的柜子,吩咐道,“那边收着一瓶上次收缴来的龟兹葡萄酒,去取来咱们喝两口。”
婉如依言起身去取小酒坛和酒盅,等她转身回来一看,顿时无语——整个桌案都已经被肖阳火速收拾得干干净净、光光生生,露出了偌大一块空白处!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西域琼浆贡品了,又被当地人称作‘穆塞莱斯’。”肖阳看着婉如望向桌面发愣,赶紧笑着接过酒坛往薄得近乎透明的白玉杯中倒酒,琥珀色的晶莹液体顿时急急倾泻,带着一股清香扑面而至。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瑟琶马上催,嗯?”婉如轻轻一笑,拾起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小块又深深一嗅,“似乎加了玫瑰和丁香花做佐料?嗯,仿佛还有桑葚。”
“听说还有加鸽子和烤羊一起酿酒的,”肖阳随意补充一句后笑着搂住婉如的腰,轻轻一抱一转便将爱妻搁在了高背扶手椅中,站着俯视她道,“品酒是让你品其中的韵味,干嘛去尝佐料种类?酿酒什么的不归你琢磨,只管大口喝罢。”
“故意岔开话题是吧?人家问你可能会调职到何处都不回答,”婉如垂眼一扭头,斜着撇他一眼嗔笑道,“想灌醉我好干坏事么?”
“不,我是想‘干’好事。”肖阳加重了中间那个字的音,咬着牙缝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迅速伸出左手掰着婉如下颚一抬,同时右手举着酒杯就开始往那艳丽的红唇之中倾倒琼浆玉液。
“哎!坏死了你!”婉如微微挣扎了一下,一串清凉酒液顿时顺着她颈项往下滑去,快速没入到那双峰之间的深沟处,渐渐消失无踪。
“乱动什么,浪费了不是?这可是贡酒诶!”肖阳说罢俯身就往她下巴尖儿上一舔,唇舌沿着酒液流失的路径慢慢往下探去,想要深埋进雪峰之中品那醇美余香。
“讨厌!”婉如嘀咕一声后调笑似的抬腿往他下腹踹去,却被三郎右手一伸紧紧扣住了脚腕,他饮进杯中酒后把酒盅往身后一方,这才腾出手来慢慢褪去爱妻的绣鞋罗袜,将那粉嘟嘟的玉足揣入怀中把玩。
而后,肖阳又倚身前倾,往婉如唇上凑去,两人面庞不由越贴越近,三郎身上那带着酒香的浓浓气息也一阵阵的挠着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梦微巧然的地雷!么么!
ps:文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