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有没有什么关——唔……”婉如还担心他吃中毒呐,急急忙忙的起身相询,却是直接挺胸把自己那对肥美的白嫩兔子送进了狼嘴里。
“很有关系,吃了好多不该吃的东西!那食物做的太精细了,压根儿就看不出来原物是什么,我都是吃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的,”肖阳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甚至用一种惶恐中带着哭腔的嗓音低声求道,“如娘,你可千万要救我!”
不过,他配合这套说辞的动作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扒掉了妻子的一套xiè_yī,把她上半身亲了个遍。
“你吃错的,该不会是……”婉如轻轻揉着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感受着大腿间那根逐渐变得炙热而坚*挺的巨物,不由苦着脸问道,“该不会是虎鞭、鹿鞭之类的大补之物吧?”
肖阳没吭声,只抬起妻子的双腿将其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跪坐在床榻间对着秘洞就挺枪猛进,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婉如的疑问。
他确实是吃错东西了,所以今夜,哦不,今天清晨会比较生猛。
婉如不得不自己摸了个隐囊垫在臀下后腰处做支撑,在她做这番动作时,三郎却在抚摸那白瓷似的没一点瑕疵的**,轻轻啃着她的脚趾,舌尖又慢慢绕到脚心缓缓转圈,逗得爱妻浑水酥*麻。
而后在她的连连求饶声中又先前挺进,开始了酣畅淋漓的驰骋,以至于床架前后摇晃嘎吱作响,身下啧啧作声逐渐润湿了香被……
在呢喃娇喘中,婉如突然听到肖阳在自己耳边低语道:“如娘,你真美,特别美!”皮肤嫩滑如丝绸,眼神亮得像星宿,一头青丝乌黑油亮……最重要的是,她完全附合了自己对女子的需求——臀丰奶大肤白腰细,还有学识有内涵有毅力有眼光。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容貌不过是皮囊……”婉如抚着肖阳那结实得简直让人不敢直视的身躯,很想问他一句,你能不能透过外表看到我内在的美?
转念又一想,她自己都不知道何为内在美,也就不为难三郎了,沉迷于皮囊就皮囊吧,反正三五年的自己又不会变丑,到时候亲情有了小孩也有了,未来生活可谓一片坦途。
两人厮磨至天亮,大战了足足三个回合这才云收雨歇,此时,天空竟已渐渐泛白。
婉如想着比较是在别人家做客便挣扎着想要起身,肖阳却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按,无所谓的说道:“多睡会儿,没事儿。昨夜歇得晚,今天谁都不会早起的。”
正说着,夫妻俩却都突然听到了隔壁院落传来女子的尖叫和哭泣声。
两人互看一眼面面相觑,婉如甚至还扑哧一笑觉得对方恰好在给肖阳拆台,他顿时冷哼了一声放下床帐拉了被褥舒舒坦坦的躺卧了,同时还嘀咕道:“睡觉,睡觉!别人家的事情与咱们无关,继续睡。”
很不幸的是,夫妻两人才刚相互偎依着合了眼,还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就又被婢女吵醒了,宝珠怯生生的站在帐幔前躬身道:“郎君,隔,隔壁院子请您过去一下。”
哦?成事了?肖阳心知肚明却佯装一头雾水的模样,挺不耐烦的问:“谁请我去?”
“姚刺史请您去。”宝珠其实根本就不愿意进来通报,害得娘子没睡好郎君肯定要拿自己撒气。
可肖棠已经守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时候她便已经去睡了,两位大管家也没跟过来,如今在这屋里管事的一等婢女就只有她,发生了大事必须得告诉主子啊,总不能直接去求见郡主吧?那更可怕。
“你睡着,我去看看就回,”肖阳翻身下了床,一面穿衣一面问道,“到底怎么了?”
宝珠看了侧躺在床的婉如一眼,喏喏的不敢直说,她见状很是不满的看了自己贴身婢女一眼:“说啊,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怎么,又忘了谁才是你主子?”
说到这事情婉如就是满肚子的气,肖阳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他又是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弄得身边奴仆包括崔家陪嫁全都以他为先,自己的任何命令都得靠后站,甚至有些事情大家知道他不乐意妻子知晓的也会自然而然的瞒着不说。
“不是的,娘子,奴,奴是怕污了您的耳,”宝珠被逼无奈只得直说了,“谢郎君昨夜闯了姚家四娘的寝室。”
“啊?!”婉如猛然一惊,而后又带着一丝八卦之意捂着唇问道,“他是只闯进去了,还是,还是做了什么呀?”
“自然,不仅仅只是无意中走错,”宝珠又怯怯的看了看肖阳,怕他对娘子的这种好奇心产生不满,见郎君没别的反应,这才继续回答道,“现在那边都闹开了,说,说,谢郎君说是夜里有姚家下人带他进去的,却又说不清对方模样,姚四娘则哭着寻死了一次——唔,被拦下了。姚刺史请您去商议个章程。”
“我又不是他长辈,找我商量个屁,”肖阳一脸的嫌弃模样,皱眉道,“谁叫他喝醉了还乱走?谢家僮仆也不像话,自家主子都不看顾着点。”
听了丈夫的抱怨,婉如一头黑线的想:他们要能看得住谢俊逸,或者说,他们若是尽忠职守的,当初我也和他成不了事儿。
不过,这事情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奇怪:“出了这等大事,一般人家都是藏着掖着的,这姚刺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