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夏听到于凛冽的话,怔了一下,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盖好被子,一会儿着凉又该发烧了。"
于凛冽皱眉,很明显藜夏不相信他说的一辈子只爱她,"藜儿,我不是甜言蜜语哄你开心,我这个人做不到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诺,既然承诺了就一定会做到。"
"嗯,我知道了。"藜夏像哄小孩子一样淡淡地说。
"你的表情分明在说--我不信。"于凛冽将藜夏卷进怀里,"为什么对我没信心?"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藜夏摇摇头,轻声说,"我只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一辈子。"
"我们家藜儿就是最好的。"于凛冽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大孩子,"谁说你不好,就灭了他。"
"好了,赶紧躺好。"藜夏推了推于凛冽,"你想吃什么,我去煮。"
于凛冽一个翻身将藜夏压在床上,"我想吃你。"
"别这样……"藜夏有些无奈,"你脑子只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嗯。"于凛冽的表情说不出的邪魅,吻住藜夏的唇,"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难想别的,只想怎样爱你。"
"你……你……你sè_láng啊……"藜夏无语,这么色的话他怎么一点儿不害臊,"阿冽……不行……"
"嗯,我是sè_láng。"于凛冽完全无视藜夏的抗议,手指格外灵活地解开了藜夏的裙子,扬手间,裙子像一只折翼的飞鸟,落在地板上。然后是胸衣,于凛冽垂首含住她胸前的小红莓,轻轻啃噬,一双灼热的大掌在她腰身间油走。
藜夏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阿冽,你放开我……今天不行……"
"为什么?"于凛冽继续卖力地挑动着她的神经,他的手滑向藜夏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小裤裤,但是他也摸到了那块厚厚的姨妈巾。于凛冽顿时愣住了,"该死的。"
于凛冽倒在床上,将藜夏松开来,大口喘着气。
藜夏连忙跳下床,打开衣柜找衣服穿。衣柜跟她住在这里时一样,她临走时罩在上面的罩布被揭掉了。但是衣服却干净整齐地挂着,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理的样子。
藜夏先换好内衣,然后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穿上。转身捡起被于凛冽丢在地上的衣服,收进浴室的洗衣篮里。
"我去煮饭,你要吃什么?"藜夏理了理头发,打算下楼去。
"只要是你煮的,什么都好。"于凛冽异常好说话。
"哦,那我看看厨房有什么。"藜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敲门。
藜夏连忙把门打开,是王姨,"少爷,我煮了燕窝粥,吃完之后该吃西药了。"
"嗯。"于凛冽点点头,"沁儿呢?"
"我看时候不早了,就让王宇送小姐回去了。"王姨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高医生留下的药。
"你也回去休息吧。"于凛冽想了一下,"王宇回来后让他送你。"
"好。"王姨点点头,"阮小姐,那这些药您记得给少爷吃。"王姨将每一种药的用法用量都告诉了藜夏。
"好的,我都记住了。"藜夏将药都用心地记了一次。
"我下去盛粥。"王姨走出卧室。
"我跟您一起去。"藜夏跟着王姨下楼去了。
进到厨房,藜夏打开冰箱,拿了两个鸡蛋出来,然后解冻了虾仁。先把鸡蛋调成蛋液,滤去浮沫后,放到蒸锅里,大火上汽之后又转成小火。然后才将虾仁用料酒和生粉腌制起来,还切了冬菇丝。等蛋羹凝固起来,才将虾仁跟冬菇加进去继续蒸。
"阮小姐,一看你就是个贤惠的女孩子,少爷交给您,我就放心了。"王姨看藜夏的手法很娴熟,知道她应该经常煮饭,"有些话做下人的不该说,少爷其实很可怜的,夫人刚生下少爷就去世了,老爷也因为夫人的关系,对少爷从小就不是很宠爱……以后你在他身边,就多心疼心疼他吧。"
藜夏以前就知道于凛冽的母亲是因为生产过世的,但却不知道他的父亲待他不好。心中难免有些酸楚,想想小时候的于凛冽,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又不宠爱他。小时候得到的温暖太少,难怪他对谁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我知道了。"藜夏点点头。
"阮小姐,这是明天的汤药,我已经煎好灌进瓶子里了。早上喝一瓶,晚上喝一瓶,喝之前要先热一下。"王姨打开冰箱指给藜夏看药放在什么地方了,"一共开了三天的,明天我再来煎后天的药。"
"如果您忙不过来,我来煎药也可以。我小的时候我爸爸喝中药,都是我煎的。"藜夏对王姨说。
"现在会煎中药的年轻人真是不多了呢。"王姨看藜夏的眼神中多了些赞赏。
虾仁蛋羹蒸好了,藜夏关了火。将蛋羹端出来,又加了一勺蒸鱼豉油,然后把蛋羹和燕窝粥一起放进托盘里。
"阮小姐,少爷就拜托你照顾了。"王姨对藜夏说。
"您就放心吧。"藜夏端着托盘上楼去了。
于凛冽先吃了蛋羹跟粥,藜夏将餐具收拾好后,又给他吃了药。于凛冽十分得意地享受着藜夏的服务。
"藜儿,你吃饭了吗?"于凛冽问藜夏。
"我现在不饿,一会儿喝点儿粥就好了。"藜夏摇摇头。
"不行,马上去吃。"于凛冽揉揉额头。
"那好,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叫我。"藜夏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那么弱,只是感冒而已,哪有那么严重。"于凛冽有些好笑,"感冒又不是残疾。"
小王送自己的妈妈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