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布置豪华的卧室里,温度持续升高,看着身下诱人的美景,荀欢呼吸逐渐粗重,冰雪为肌,玉为骨,说的也不过如此。
他喉结狠狠地滚动了几下,粗粝的指腹滑过她优美的线条,灼热的唇瓣在她如雪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他撩人的触碰,引起左嫒身子一阵阵颤栗,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的肌肤酥麻灼热,很快,她莹白娇嫩的肤色渐渐变成了粉色,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芙蓉花。
娇艳欲滴,妖娆绝伦!
荀欢眸色像是着了火般,赤红而灼热,尽管身体压抑到极致,然而,他仍是不厌其烦地取悦着她。
左嫒紧咬着唇瓣,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要做就快点,别磨叽!”
荀欢嘴角抽了抽,俯身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不识好歹地东西!”
左嫒疼的直抽气,然而,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异物入侵的刺痛感令她眉头紧蹙,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着。
荀欢这次倒是没有只顾自己舒服,静静地等待她的适应,然而,她一扭动却是要了他的命般难受,他身子一颤,“别动!”
声音嘶哑磁性,眉宇间尽是隐忍,额角布满了汗珠,使他看起来性感中透着一股狂野。
他微微一动,汗珠顺着他深刻的五官下滑,滴到身下之人胸前莹润的肌肤上,画面**而香艳。
左嫒睁开眼睛,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眸子,呼吸窒了窒,身体像是要被他眼底的火焰燃烧般,麻麻的,热热的……
“妞儿,要吗?告诉我,想要我吗!”
荀欢压抑着自己体内几乎要燃烧他理智的邪火,一边固执地问着,一边俯身,唇瓣撩拨着她,好似硬要逼她承认什么。
左嫒感觉很热,身子在他的刻意撩拨下一阵阵颤栗,眸色含春,吐气如兰,心里像是被猫抓似的难受,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她颤颤的抬臂,搂住他的脖颈,脑袋难堪地撇向一边。
“这样不够,用嘴儿告诉我,说你要我!”
荀欢掰正她的脑袋,强迫她与他对视,她的身体,永远都比她的嘴诚实,今天他就算憋的内伤,也非要撬开她的嘴不可。
“乖,快说!”
左嫒浑身都难受,身体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她指尖狠狠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眼角一滴泪没入洁白的枕巾上,嘴里破碎地吐道:“要你,我要你,唔……”
荀欢猛地封住她的唇,势头凶猛狂狷,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星耀伯纳乌。
“妞儿,记得你说的话,你要我,就不可以再要别人,不可以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然我非弄死你不可!”
左嫒闭着眼,对他凶狠的话语不予回应,乖乖地承受着他的狂野凶悍。
夜,黑如浓墨,卧室里,暗红的灯光摇曳生姿,**交织的声音勾魂悦耳,共同谱写出一曲爱的乐章,勾画出旖旎的画面。
左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后,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了重组般,酸麻疼痛。
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再,外面太阳高高挂起,她强忍着身体和脚底板疼痛,起身,踮着脚尖去浴室泡了个澡,身上的疲惫和痛感这才稍微好点。
出了浴室,她换了身衣服,梳妆台上,一张纸条压在梳子底下,“今天在家休息,中午帮你叫了外卖,下午回来陪你!”
将纸条放到一边,对于上面的交代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利落地将长发绑成一个马尾,便挎着她那偌大的背包,换了一双软底帆布鞋,出了套房。
脚底的伤,每走一步都会传来一阵阵刺痛,不过,昨晚擦了药,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倒没有刚开始那般,疼痛难忍。
出了小区,左嫒打车直奔医院,病房里,柳君懿正带着一群医生和护士查房,见到她到来,温和地笑了笑,眼睛在她脚上扫了一眼,因为人多,他也没说什么。
待医生们出去,卓浩立马急急的嚷嚷,“左嫒,脚快给我看看,你走路都不看的吗?居然会踩到钉子。”
“包着纱布呢,有什么好看的,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左嫒将在路上买来的早餐拿出来,“还没吃早餐吧,我买了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和叉烧包。”
“姓柳的在买了早餐,我吃过了!”卓浩在说到柳君懿的时候,神色淡淡的,黑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地光芒。
左嫒动作微顿,笑了笑,“那算了,我自个儿吃!”
“左嫒,昨晚是你让姓柳的过来照顾我的吧,我记得昨天并不是他值班!”卓浩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嗯,昨天正好在路上碰到,我又不好过来,就麻烦他了!”
卓浩浓密的眉毛蹙了蹙,眼底闪过一丝不赞同,“以后别麻烦他人了,我自己可以的,那姓柳的明显对你有心思,你可别惹那么多烂桃花!”
左嫒微愣,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想太多了,你姐我可没那么大的魅力,柳医生他对谁都是一样,亲切有礼,脾气好的出奇!”
卓浩冷嗤一声,神色不以为然,他不在继续这个令他堵心的话题,“对了左嫒,你有没有觉得你和姓柳的长得很像?”
“嗯,第一次见就发觉了,也许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
这个问题,她第一眼看到柳君懿的时候,就知道了,两人的脸形出奇的相似,只是他是男人,五官比她的要硬朗一点。
相较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