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腰间一痛,让夕月捂住了那里。
“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哪里?”鼬的脖子也在同时出现了刺痛,不过他没在意自己,只拉住夕月的胳膊想要触碰她疼的地方,却发现位置不对,只好询问出声。
伏见扒开同样难受的美咲的衣领,看到泛红发烫的吠舞罗忧,蹙眉,“是赤王的力量暴走了。”
“死猴子你说什么!王才不会有事——!”
夕月没理会两个人的争吵,沉下目光,利用从小白那里获得的‘自由操作重力’的能力,飞向了两王对打的地方。
当夕月赶到时,两王早已打的毫无形象可言。幻出斩魄刀,她毫不犹豫的加入到两人的对战。
“月——你来做什么!”“哦,小猫咪?”
夕月没理会青王的怪异称呼,立定,凝向周防,“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浪费你的能量让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吗!”
周防蹙起眉,伸手想要拉住夕月却被她躲开,只好无奈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你明明可以不用这么消耗,难道你就一心想要死吗!”
“就算我现在不用,我的力量也快要暴走了……”周防叹口气,没理会夕月的挣扎,将她抱到怀里,看了眼已经出现焦灼痕迹的手掌,颓然放下了想要扣住她脑袋的动作,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月,我爱你,想要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去爱你。可我知道,我在这里能存活下去的时间不长,这一次,我再难走出这里了……听我说完!”
按壮里人的挣扎,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还没到爱的地步,但我却不会做那种就算我死也不愿拖累你的事,我爱你,所以我霸道的占有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曾经有个男人,有个深爱你的男人得到过你的身体,甚至,我知道,你的心里不管如何,也有我的位置,不是吗?”
“我想听你说一次喜欢我,可以吗?”
夕月压住想要落泪的冲动,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哽咽道:“尊……我……喜欢你……唔……”
伴随这浓烈到绝望的吻,周防当着众人面掠夺着她的呼吸她的气息。
直到小白打着红色和伞从空中降落在他们身边,周防这才敛下眼睫,在众人都没有反应的时候,扬起手刀砍向了怀里夕月的脖颈,把人打晕了过去。
“你们带她离开这里。”周防将昏过去的夕月交给鼬,目光如炬,说出了只有两个人懂的意思,“不论生死,我都不会退让。”
鼬勾唇笑道:“我亦然!”垂头看向怀里的人,留下句话,转身离开。“我希望,你能在生的时候,和我公平竞争!”
凝着远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周防神色淡淡的转身,看着场上的两人,“接下来,该是我们解决所有的时候了。”
小白收起伞,捂住胸口几乎要暴走的冲动,对他道:“当年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对月月做了不好的事,如今我已经把无色之王困在这具身体里,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因为……只有王能杀掉王……”
“哦,那还真是要感谢你把他带来了呢~~”周防翘起唇角,将手化成刃刀,伴着赤红色的火焰,在青王的阻止声中,直直刺穿了小白的胸膛。
没有一丝停顿,没有一丝迟疑,他聚攒了所剩无几的全部火焰能量发动了攻击。
红色冲天的火焰如同原子弹的爆破一样,在天空和地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忧。
已经全身暴走了能量的周防站在一片硝烟弥漫中,微仰着头,看向头顶已经开始剥落的象征着赤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淡淡道:“啊,不好意思呢,让你抽到了下下签……”
眼镜早已不知道丢在何处的宗像凝着周防,眼底被哀泣溢满,他从来都是把周防当作自己的朋友,他们可以争吵可以对打可以理解彼此,立在王的位置,他说过的讨厌却也是赞赏,他一直和他做对,只是为了能够让他尽量少用能力,以免出现如今这样的状况,可是……
“用这么爽朗的表情,亏你说得出口。”宗像的声音愈来愈低,“如果真觉得抱歉,就该在衍变到这种结果之前,想想办法……”
听着对方低沉失落的声音,周防轻松地笑着张开手臂,“什么都别说了,宗像。”
他们是王,懂得彼此的心意,懂得那没有说出口的含义。
宗像心神俱震,凝着天空中已经失去了光泽开始下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攥紧了手里的长刀。
“噗哧——”长刀入肉的声音。
白色无暇的雪地上,瞬间沾染了几朵赤色的红花。
代表赤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距两人还有几米远的地方生生停住,蓦然化作这一方天地中的红色星光,飘散在了空气中,与万物化为一体。
骤然的剧痛让周防勉强才把手搭在宗像的肩头,借力靠在他身边,喃喃低诉了几句话,终于走向了这一刻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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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心口一痛,瞬间睁开眼。
“月……”鼬见怀里的人醒来,嗫喏了下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夕月促然从他怀里起身,看向周围都是吠舞罗的人,隔着海水望向了学园岛所在的地方,蓦然睁大眼睛,叫道:“尊呢?尊呢——?”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