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摩,搜索鼬的位置!”夕月拿出止水的眼睛让它感受了气味和能量后,顺着它所指示的方向,高速疾飞而去。
回头留恋地看了眼越来越远的木叶村,她抿抿唇,从怀里舀出张纸,化出一个鹰隼模样的式神,让它抓住她要送的东西,放它飞向了木叶,直到看不见踪影,她才微吸了口气,默念一声“大家,再见了”,将头转回了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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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就是们杀了月刃虎一族~那应该还算厉害吧~”干柿鬼鲛扛着缠着绷带的鲛肌,对着面前五众咧嘴一笑,“呐,们处理了们的任务品,那现只好把们杀掉咯~”
“干柿鬼鲛?雾忍的s级叛忍!”五众a一看到鬼鲛的样子和他额头上的护额,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听闻鬼鲛的话,皱了皱眉,“们只是无意杀掉,也算是帮们解决了麻烦,大家各让一步,相安无事如何?”
鬼鲛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老兄,没有听清说的话吗?说……、要、杀、掉、、们!”
“那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五众a和另外四对视一眼,立时结印布起阵法。
“鼬,先到一边等会儿,处理完这些,咱们再赶路!”鬼鲛兴奋的裂开一排尖锐的牙齿,执着鲛肌摆开了架势。
鼬冷撇了眼几,往一旁的树林行去,选了个草地靠着树坐下。微扬起头,透过叶隙看向那片湛蓝的天空,他唇瓣开阖,无声地说了句话。
“们……可都安好?”
不远处鬼鲛的战斗有些吵杂,却影响不到鼬此刻的情绪,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布满了多少疮孔,疼痛到早已麻木,有时候,他宁愿像天上那无忧的小鸟一般,就那么肆意的飞翔,没有忧虑和烦恼。
“啐,竟然让流血了!”鬼鲛一处理完几,就找到了鼬,“这几个岩忍组合起来的忍术还有几分意思,说鼬……”
“铮——”
一深邃的墨色瞳眸,一清潋的褐色瞳眸,隔着两把长刀,静静凝望。
“呵——”鬼鲛抽了口气,歪嘴看向两厢对峙的,挑了挑眉,手里的鲛肌倏然袭向夕月的后颈,没料,却被鼬抽回的刀半路拦下。
“这是的事。”那双瞬间张开的血轮眼,冷冷地望向鬼鲛,让他惊愕的张了张嘴,这才纳罕的收回鲛肌看了眼夕月,转身离开,给两个留下一片安静的空间。
夕月才不管那只鲨鱼不这里,染火的眸子只狠瞪着鼬,大力扭动手腕想要挣脱被他困住的手。
鼬见鬼鲛走远,这才转过头看向面前的,松开她的手腕,收刀回鞘,“怎么来了?”
夕月一听立时炸毛,指着面前的就发起火来,“就不能来?之前那是什么意思!打晕自己去做了什么?!丢下佐助一个木叶?又不是家保姆,难道帮照顾佐助一辈子?!”
叹出口气,鼬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顺毛,“有做的理由。”
“最讨厌找借口的!”夕月拍开他的手,拧眉执起刀,“来打一场,不然会一直记着算计的事情!”
闻言,鼬轻轻一笑,褪下云团锦簇的大衣,“近身战?”
“近身就近身,小心把打趴下!”夕月收回星曜,摆开格斗的架势。
一场近身格斗两来往中上演,直到夕月感觉摩可拿和白的接近,才和鼬同时停下手。
“是朋友来了。”夕月先松开手,招呼白过来,对鼬介绍道:“这孩子是家,名字叫白,怀里的这个叫摩可拿,今天是来给送东西的。”
摩可拿听到夕月的话,就把装着宇智波一族眼睛的器皿舀了出来。夕月鼬诧异的目光中,将东西递给他,“这些都是团藏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全都给弄下来了,这边这个是止水的眼睛,好好保管吧。”
鼬从愣神中回神,深色莫辩的凝向夕月,开口,“一直有个疑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想知道?”夕月狡黠一笑,“笑一个,就告诉!”
见对方直接把头移开,她耸耸肩,摩可拿拽了拽她的袖子且额头开始发出红色亮光的时候,暗了暗眸子,迅速从手腕上褪下一捆红色的绳束甩到了鼬的身上,“呐,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现就要回去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还会回来的。”
“要记住,欠一次,直到回来的时候,不许乱用瞳术!不许死掉!”
鼬蓦然转头,就见夕月对他挥了挥手,带着那个秀气的孩子跃进出现不远处的黑色空洞。
从他这里看去,似乎还能看到深邃的洞里闪现的星光。也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夕月话语间的意思,他动了动手,想要叫住她,却又颓然放下,现的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责任要背负,根本没有资格留下她……
直到那抹身影随着空洞闭合消失,他才紧握住夕月丢给他的红绳,一步步挪向她失去身影的地方,微抬起手,接住了那些散落空气中的晶莹光粒,直至融化于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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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最近怎么了?怎么看一直都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啊?”比斯一处房顶上找到了躺上面晒太阳的卡卡西,抱怨道:“都请了好几天的假了,难道就这么不接任务?跟一族的那个笨蛋太麻烦,快回来吧!”
卡卡西动了动身子,翻转到另一边没有理会这。
“咦,卡卡西,看那是什么!”比斯突然看到天上飞向他们的鹰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