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风华:“你个吃货!怎么吃那么多东西没见你撑死!”
好吧,就算的确信任一个人,但在没确定结果的情况下,摩可拿还能一点也不脸红的直接吵嚷着自己的福利,在场所有人都对它表示了佩服和鄙视。
不过,也正因为它的一句话,让一开始的压抑气氛回转了不少。
人生中有了期望和等待,也是一种美好的过程。
黄濑依言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布丁和蛋糕,又开始煮水准备泡茶。以前经常和夕月在一起又带着摩可拿,他家的冰箱里便不知不觉多起了甜点和蛋糕,又因为夕月爱茶,他也逐渐改了自己的习惯,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喝一杯茶。
不过那些人……
他厅里的人,默默地往几个杯子里丢了些茶叶。
如果说最开始他不清楚夕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在今天见到这些人和突然出现的这件事,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他一直认为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却在今天,蓦然见到那样风华绝代的人时,生出了自卑的感觉。
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人看向夕月时的眼神,温柔、爱怜、疼惜、思念……每一种都让他的心像是被细小的针尖一下下刺入时产生的阵阵麻痛,不凛冽却绵绵。
随后发生的事,更是让他无话可说,被那个红衣红发的男子夹在腋下带飞上天的时候,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有些惧高,直到被放在地上的一刹,他还不能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让它回到正常时刻。
而另一个银发男生对待夕月的感情似乎也浓烈到让人窒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同,却只觉得越来越无奈。
他把茶点放到托盘走出厨房,正好看到从外面进来的人,“你来了,他们在卧室里开始治疗,你和我们一起在客厅里等吧。”
锥生的脸上溢着汗水,银发遮挡住了深邃的紫眸看不出现在的情绪,他点了点头,将大门关上,随着黄濑走到大厅里沉默地坐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不妨大家做下自我介绍,毕竟都是小月月的朋友,以后还有可能经常见面,不是吗?”黄濑率先开口,眸底涤荡出一片流光碎痕。就算他可能不及那些人,他也不想对夕月放手,今天出现的这一幕让他明白他所在乎和害怕的到底是什么,如果连试一下的机会都不争取,他会唾弃自己的不争!
“阿凉说的对,只不过摩可拿还想知道小月为什么会受伤。”
室外的对话和卧室里的两人早已无关,隔着一道房门,便是两片天地。
床上的夕月不着寸缕的躺在那里,安静的就像是月夜下池塘里的一株睡莲,美好的让人生不出一丝侵犯之意。
晴明立在床尾双手不停的变幻手势结印,嘴里默念着许多听不懂的咒文,随着他越念越快,围绕在夕月周身的符文渐渐发光,直到将她笼罩在一片柔和又温暖的白光中。待他念完咒文睁眼,轻出了口气,一步步走到床边坐下,凝向那个让他朝思暮念又心疼入骨的人身上,舍不得再移开分毫。
她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之前没有心跳的胸口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了起伏,原本冰凉如水的身躯也开始恢复体温。
他抬手覆上她的容颜,一点点勾画。
从秀眉到琼鼻,从脸颊到朱唇,从纤脖到锁骨,从心口到印着吠舞罗标志的腰际。
他俯身贴近她的脸,感受着她喷洒出的独属于她的桃花香,微敛起凤眸。纤长的食指又回到她的唇边摩挲,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开口,“月儿,虽是应顺了天道,但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我做的事……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
“对不起,我爱你……”
晴明粉白色的唇伴着那句话语吻上了夕月的唇,没有蚀骨的缠绵,却是细细绵绵的碾磨,倾注了他所有的爱意和思念,直到对方的唇瓣微微肿起,他才不舍的离开。隔了毫米的距离,凝着她的睡颜,缓缓道:“月儿,你注定会……”
他侧过头贴到她的耳边,呢哝细语,“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早点来找我……”
又亲了口她的唇,晴明扯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盖好,最后望了眼床上的人,关上房门走到客厅。
“夕月好了吗!”“怎么样了?”“你——!”
原本还想要继续问下去的众人在看到晴明已经开始变得虚幻透明起来时,全都噤了声。
他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回道:“月儿已经无碍,现在还在沉睡,之后你们要好好照顾她。”
抖开绘着满片桃花的桧扇,晴明又恢复了当初那个在平安京时一脸慵懒又肆意的模样。他的眉眼依旧如故,唇角始终带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宽大的袖袍随着他的摆动如同振翅的蝴蝶,惬意的飞舞。
“我的时间不多,便长话短说吧。”
“早在月儿离开平安京时,我便在她身体里植入了自己的一抹神识和符咒,凭着这一点,我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多多少少感应到她的现况,前段时间我夜观天象突然发现属于她的那颗星出现异常,再加上神识和符咒都出现了反应,我便花了三天时间启动了当初送双炽来这里的阵法。”
“为什么你不是本体过来?”星曜知道这个阴阳师的厉害,不解反问。
晴明墨色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向锥生和黄濑,缓缓开口,“天道所归,凡事皆有定数,我在平安京的事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