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这是陈雅歌醒来之后唯一的感觉,骨头就像被拆过一样,她动了动身子,可手和脚都被紧紧绑住了。
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陈雅歌这一次是深有感触,她挣扎了半晌,弄得筋疲力竭,最后不得不放弃。
当陈雅歌静下来之后,传来了水流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贴着墙仔细的听了听,还是水声,她开始疑惑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水流声?
忽然,又传来一阵水拍打物体的声音,陈雅歌甚至感觉到自己正在移动,这不得不让她想到自己正在一条船上,而且这条船还在水中划动着。
陈雅歌尽量挪移着身子,她向前方挪去,这时船头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这妞我在风影楼见过,虽然只是惊鸿的一瞥,但姿色绝对是上上之品。这一次我们要把她卖到江南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卖去江南?会不会太远了些?”一个声音比较弱的人接道,“我们随便找一个地方卖了吧,江南那地方不缺美女,要真弄那么远,也不知道能不能卖一个好价钱。”
粗犷的声音又道:“你这是鼠目寸光,江南物产丰富,人杰地灵,出美女,但是那里富家公子也是数不胜数,只要有钱的地方就缺美女,再说了,咱们这一路向东还要做很多笔,就这一笔还不够本钱。”
陈雅歌听得心顿时慢了一拍,现在的处境是她被人贩子给抓了,而且形势非常的不乐观。虽然她打算去江南,但,是去游玩,而不是被卖到江南。
陈雅歌一点点理清了自己的思绪,一个身穿黑色葛布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有一个瘦小的男子,脸瘦如柴,看起来微微有些恐怖,黑色葛布衣的男子就是那个说话粗犷的男子铁头,而那个瘦小的男子便是那声音微弱之人刘三。
陈雅歌瞪着他们二人,铁头不只是声音粗犷,就连长相也煞是粗犷,一莽汉形象,而刘三就显得贼头鼠脑,看起来就不像干好事的人。
铁头捏住了陈雅歌的下颌,陈雅歌挣扎了半晌,支支吾吾的一个字都没吐出来,铁头一巴掌扇在了陈雅歌的脸上,陈雅歌气得牙痒痒,可是她手不能动,嘴也不能说,刘三发现了不对劲,他一声呼道:“大哥,她是一个哑巴夺舍女配要崛起。”
陈雅歌摇了摇头,铁头抓起陈雅歌的手把了把脉,忽然脸露大喜,“你吃了五音散?”
“五音散?”刘三好奇的看着陈雅歌,猥琐的眼神看的陈雅歌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是那老娘们给你喝的?为什么啊?是你自己太不听话了吧,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等到了江南把你卖了一个好价钱的时候我就给你这五音散的解药,你要是还想说话就乖乖的···”
“混蛋!”铁头猛地一拍刘三的脑袋,气势汹汹,刘三不解的看着铁头,铁头怒道:“给我出去!”
刘三忍气吞声的出了船舱,铁头在陈雅歌身前顿了下来,陈雅歌厌恶的挪移着身子,铁头忽然笑了,那笑十分的诡异,看得陈雅歌背脊发凉,铁头什么都没说出了船舱,陈雅歌只能肯定铁头那是警告的表情。
一夜不眠,陈雅歌满脑子里想到的都是李白,在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少日子,陈雅歌只觉得眼皮一天比一天沉重,最后全身都没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当刘三送饭时看到躺在地上的陈雅歌,还以为她死了,吓得饭都摔在了地上。铁头进了船舱见陈雅歌还有呼吸,那时正值到了一个小镇,于是他们就上了岸,还把陈雅歌送去医馆诊治,陈雅歌是他们的摇钱树,定不会让陈雅歌轻易挂彩。
虽然是一间最便宜的客房,但好歹还有一张床,大夫说陈雅歌心中有郁积,又感染了风寒要好好调理一番,不然轻则落下病根,重则身亡。
这番话不是恐吓,却胜过了恐吓。铁头不想放弃这么一棵摇钱树,就不得不下血本,他不但让陈雅歌在客栈里住下,还给她买了药,虽然住的地方是不好,但药还是货真价实的。
两天之后,陈雅歌的病渐渐好转,陈雅歌意识也恢复了不少,已能独自下床,只是还不能走远。
夜半,陈雅歌从梦中醒来,她在梦中见到了李白,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对着陈雅歌招手和笑,可是当陈雅歌向他走去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披上外套,陈雅歌刚走出房门就被门前的铁头和刘三挡住了,“你要去哪?”铁头的声音因粗犷而异常的大。
刘三还处于迷糊的状态,铁头说什么他便跟着吆喝什么。
陈雅歌做了一个像波浪一样一上一下的手势,她是想表达要出去走走,也不知道铁头他们能不能听懂,铁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不行,你哪里都不可以去,给我好好进屋子里呆着吧。”
铁头并没有看懂陈雅歌的手势,只是看到她要出去便不同意罢了,陈雅歌误以为铁头能听懂,她又做了做睡觉的姿势又立马摇头,想要表达的就是睡不着出去走走,谁知铁头误以为陈雅歌要他一起睡觉。一把抓住了陈雅歌的手,一脸淫笑,陈雅歌这次是引火**,她拼命的挣扎,拍打着门,发出碰碰的声响,夜里尤其吵闹。
忽然,只见一个玄衣男子身影一闪,刘三便被摔了出去,铁头的功夫还不错即使大战了几个回合之后依然精神饱满,倒是那个挑战之刃,是最大的麻烦事。
陈雅歌见铁头和刘三在专心致志的对付玄衣俺脑子,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