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话引起了众人的警觉,他们都顺着光线向旁望去,只见四周全是光秃秃的石壁,是用青石大砖堆砌起来的,间隙处针刺不入,严丝合缝的令人咂舌。左右各一条幽长的通道不知延伸至何处,电筒的光线都法照射到底。
中年男惊恐时第一反应就是回身用电筒照向来时的大门,可是一看之下额头上的冷汗唰唰直淌。他们的身后哪还有什么大门,全都是砖石砌出的墙体,和周边的墙体一模一样。
青年男子看呆了眼,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来扑到墙上,用手四处乱摸,口中不迭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门哪,门上哪去了……不可能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张晓凡也拿出手机照明,耳中不停地传来青年男用手锤着墙体的声音,皱眉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一个阵法,像你这样做只会消费体能,真到逃命的时候很快就会虚脱。”
他的话很平稳,也很镇定,仿佛这里只是一处休闲之所,并不是什么困笼。[
“是你,一定是你们两个!”青年男子回过神来,拿手指着张晓凡说道:“你们刚到的时候我就发觉不对劲了,这一切定是你们精心策划的阴谋……啊,放手……断、断了!”
张晓凡冷着脸,将他的食指掰向一旁,痛得对方跪在地上不迭救饶着。“如果我要至你们于死地,根本用不着这些邪门歪道,像你这样的人平时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说完,抬腿将他踢到一旁,再也不去理会这个家伙。
刘若男问道:“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
张晓凡先是拿手机察看了两道门,说道:“说实话,我对奇门遁甲之术造诣非常有限,仅在一些古籍中稍有涉猎而以。但论是任何阵法,都会留有一线生机。依我来看,这两道门就是生门与死门,选择错误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刘若男听得眉头大皱,虽然她心中不愿意承认,但是张晓凡在她的眼中是个所不能的高手,任何困难只要到他的手中都会迎刃而解,前题是他心甘情愿的帮忙。可是现在就连他都摇了头,真的还有希望出去吗?
刘若男心里没底,但也不会服输,问道:“咱们现在是在什么位置,还是在刚才的那幢别墅里面?”
张晓凡说道:“这个问题我刚才也在考虑,还记得咱们见到的那个血手印,我怀疑就在那个时候,咱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触动阵法机关,接下来看到的很多都是幻觉,就像他们见到的坟场和乌鸦,都是被阵法给迷惑了。所以,咱们闪避的时候,也有可能进入了对方事先准备好的圈套,在避可避之下只得进入他设置的陷井。”
说到这里,张晓凡掏出煞刃在墙壁上用力的划了一道,凑头轻嗅,颔首道:“阵法之奇果然是奥妙穷,我明知道这些砖石是个幻象,但是五感却分辨不出真假。”
他们俩人的对话在石室中听得份外清晰,另外四人的背部都被冷汗打湿,这神神叼叼的念着,没被鬼吃了先得被吓死。
青年维修工用手一撑地面,站起身来说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们都得让人来救我们。”他掏出手机来拨号,想要通知警方消息。
张晓凡连头也不回,口中说道:“阵法之所以奇妙穷,就是改变了地面的磁场和两极分化,使得脑中接收反馈的信息出错。在这种情况下,手机是法取得信号,你倒是可以关了手机省省电,因为我也不知道咱们会在这里呆上多久。”
果然,青年维修工听到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之后,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
“傻逼,连这点常识都没有,难怪只配做个苦力。”白衣女不屑地说道。
听到刻薄的话语,青年维修工也按捺不住,上前喝骂道:“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说话给老子客气点。什么叫做苦力,凭自己的本事吃饭老子不丢人,只是看你这鸟样就是做婊子的货,巴不得屁股干干净净好让别人玩的更爽一些。”
“你说什么!”白衣女上前和他争吵道:“你有种再给我说上一遍!”
“说就说,老子还怕你一个烂货不成……”
张晓凡本来情绪就不是很好,心中琢磨着怎样破解这个阵法,被他们俩这一吵闹搅得思绪全,烦燥得不行。转身暴喝道:“都给老子闭嘴!”
他的声音就像是雷鸣一般响亮,再加上健壮的身板和刚才小露一手,这面谁也不敢惹这家伙。
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来拉了拉自己的徒弟,劝道:“小孔,别惹事,咱们现在能不能出去还是两说,大家都得抱成一团互相照应着,这样有生还的可能性。”或许是见多识广,也可能是因为在场众人中他的年纪最大,他的话众人都没有反驳。“这个局面大家都不想看到,但事实就是这样。事到如今只有想办法怎么出去,吵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中年男接着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郑秋山,他是我徒弟孔繁盛,我们是信动公司的维保人员,这次过来是检修线路。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
白衣女有些不太愿意搭理他们,但话又说回来,在这种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想靠她男友怕靠不住,只能抱成一团。她说道:“我叫安娜,这是我男朋友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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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孔繁盛轻哼一声,撇了撇嘴冷笑道:“明明一国人,非得取个洋名字,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
“你说什么!”安娜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