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舒和张晓凡呆在一起,从上了飞机就没有分开过。
张晓堂看着他们亲密间的谈话,卓玉舒更是时不时地撩拨一番,更让他心痒难耐。“兵哥,你说晓凡这家伙也太招美女喜欢了吧?这才到东海多久,身边围着他的妞就不下六七个,我怎么就没瞧出他有什么优点。论长相咱哥俩长得差不多,论口才我比他能侃十倍,论身家我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为嘛我就没桃花运呢?”
萧兵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记得住你隔壁屋的时候,几乎每晚听到女人叫床的声音,而且那些女人隔几天就换一个,好像你的桃花运不见得会比他来的弱。”
张晓堂老脸臊得厉害,挠头道:“那都是一般的货色,两杯马尿就可以勾搭上床的货色,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路数。”他暗暗指了指卓玉舒,说道:“看到没有,像那种女人才是极品shú_nǚ,我就从没有碰见过。说来也怪,晓凡刚才说她跟美怡姐住一块儿,可是海滨别墅我去了七八回了,怎么一次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这你得去问她,我可不是福尔摩斯。”萧兵接过空姐递来的毛毯,闭上眼睛睡觉。[
张晓堂知道他是个闷葫芦,平时话就少得可怜,跟杨大山一个模样。
卓玉舒的魅力非凡,仅在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就收下了三张名片和联系方式,落落大方的她在应对时没有显露出任何焦躁的情绪,温宛的涵养在这一刻毕露遗,令那些狼友更是蠢蠢欲动,想方设法地接近她,直到被空姐劝回坐位,告知飞机将要起飞才暂时作罢。
张晓凡好笑的看着身边的美女,问道:“你一向都是这么招蜂引蝶的?”
卓玉舒轻笑道:“怎么,你吃醋了?好像他们向我示好的时候,你没有任何表示。我还以为你这没良心的把我给忘了呢。”
张晓凡没有把她视为禁脔,更没有干涉别人正常交往的习惯,如果卓玉舒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或许他会出声制止那些人的行为,但事情的发展似乎颇为和谐。而且他也相信,以卓玉舒的能耐对付这些追求者是绰绰有余,根本用不着自己充当护花使者。
飞机经过高速爬升,平稳地行驶在蓝天上,空姐着小车为乘客发放免费饮料。
这时,一位空姐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走到张晓凡的坐位旁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张晓凡先生吗?”
张晓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道:“是我,有什么事吗?”
“您好,是这样的。我们头等舱的一位客人想请你过去,他说是您的朋友,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请随我来。”
张晓凡闻言一怔,说道:“不好意思,我想在头等舱中没有朋友,可能是他认错了人。”
空姐接着说道:“不好意思,您是否认真考虑一下。刚才客人交待过,如果您拒绝的话,就让我告诉您他姓叶。”
“姓叶?”张晓凡不禁扭头望向萧兵,见他也睁起眼睛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一丝惊诧,不明白叶老怎会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要邀请他到头舱叙话。
卓玉舒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晓凡摇头道:“没关系,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事隔多日我都快忘记了。”他解开安全带说道:“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他们的谈话张晓堂和萧兵听得一清二楚,张晓堂轻声问道:“兵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萧兵琢磨了一番,重新闭上眼睛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浪费精力去考虑未知的事情,还不如养精蓄锐来的好些。”
张晓凡抱着疑问的心态走在过道上,他实在想不出叶老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要不是萧兵提出他的姓名,怕是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很快,张晓凡在空姐的带领下,便来到了头等舱。
这头等舱似乎也就比经济舱空旷一些,可以进行日常商务沟通,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大一样。[
叶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报纸喝着红茶,周围空一人,只有那个木纳的保镖坐在不远处注意周围的一切。
“您好,这边请。”空姐抬手示意叶老身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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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心中暗暗咂舌,这叶老排场不小,虽然这趟飞机头等舱的位置不多,但好歹也有十几个,这下子等于把整个头舱给包圆了。
叶老听到空姐的话,抬起头来看到张晓凡,便笑道:“来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和我老头子坐一块聊聊天怎样?”
“叶老客气了。”张晓凡不卑不亢地从容坐下,要了一杯红茶,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您老刚才和我们一起登机,难道是也是特意安排的?”
头等舱上下机是不需要等待的,像叶老这样把头等舱包下的尊贵客人,航空公司又怎会让他和普通旅客一起等侯登机。
叶老颔首点头道:“年青人终归是年青人,性子急了些,但做起事来却是敢作敢为,颇为难得啊。”
张晓凡心中一凛,不禁把目光转向周围,他发现那些空姐早就不知所踪,在场的只有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
“叶老的话,小子不明白什么意思,还请指教。”张晓凡心念急闪而过,他在考虑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敲打自己,还是在隐射什么。如果是为了那笔赃款的话,相信叶老对于这个数字还看不上眼,难道说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自己还并不知道?
叶老双目微闭,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