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的心情很好,出来一趟过了把枪瘾,还赚了笔不菲的外快,大为高兴地拍着儿子的肩膀道:“以后有这样的差事再来找我,咱们还是七三分账。”
张晓凡没好气道:“免了,有事我自己也能应付得来。”
“就你那臭枪法我还能不知道,也就是拿把喷子才能应付,要不早他娘歇菜了。”
张晓凡想要反驳他的观点,不过煞刃不能带上飞机,只能留在东海没带出来。枪法臭这也是事实,否则以不用拿着霰枪在外面威风。
这时,他的眼角看到叶香儿蹲在地上,瞅着叶婉儿的模样猛瞧,有些兴致勃勃的样子。张晓凡狐疑地看着这丫头,冲自己老爹说道:“爸,如果我告诉你世上有鬼,你信不信?”[
张建国杀人如麻,煞气冲天,鬼神避之不急,又哪里会相信这些东西。“你信这玩意儿?”
张晓凡慎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事实的确如此,由不得我不信。”
“那你把他叫我面前给我看看,如果是真的我就信。”张建国掏出烟来点上,也没打算分给儿子。
张晓凡就等着他这句话,直接掏出天眼符,双手一合将其点燃,趁张建国不备拍到他的印堂,把符力注入印堂里面。
张建国正在抽着烟,哪会想到儿子偷袭,热流汇入双目,他怒火冲天的把烟扔了,闭着眼睛一脚踢在张晓凡屁股上骂道:“兔崽子,敢用火来烧老子,反了你!”
“爸,你先别激动,别激动!”张晓凡捂着屁股指了叶香儿说道:“看那边是什么?”
张建国揉着发酸的眼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便见到一个身穿古穿,长相清秀可爱的小丫头蹲在地上看着叶婉儿,还时不时用手捅捅卓玉舒的身体,一副气嘟嘟的模样。叶香儿身体凝实,除了阴鬼萦绕周身之外,根本看不出半点虚幻的鬼体,但张建国还是可以从她的穿戴和身体上瞧出不对劲的地方。
张建国倒不会害怕,只是轻咦一声,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意,真的是鬼?”
“嗯,她叫叶香儿,是我的朋友。”
“什么玩意?她是你朋友!”张建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暗忖这小兔崽子连鬼都招惹过来,真他娘的邪门了。
“香儿。”张晓凡招呼了一声。
叶香儿听到招唤,非常乖巧地应了一声,飘然穿过那些货物来到张晓凡的身旁,甜甜地说道:“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忽然见到张建国直挺挺地盯着自己猛瞧,有些惊羞地往张晓凡身后躲去。
张晓凡拿手碰了碰他,说道:“爸,哪有这样看别人的。”
张建国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轻咳一声,说道:“那个……她叫什么来着?”
叶香儿声如蚊蝇地施礼道:“奴婢叶香儿拜见老爷……”
侥是张建国个性刚强,心狠手辣,也没有见过这个阵势,被对方的言行举止搞得手足措,忙道:“现在不兴这个,什么奴婢老爷的早就没这回事,全国都解放了……”
张晓凡吭哧一声,差点没笑喷了,脸色憋得通红楞是没想出声。
张建国见到儿子这熊样直接照着后脑勺给了他一下,骂道:“兔崽子,你们串通好了来看我笑话是吧,当心老子揍扁了你。”
张晓凡忙道:“爸,我没那个意思。其实吧,香儿她也是个苦孩子出生,十四岁就被卖到大户人家当小妾,后来因为丈夫去世被大妇活活打死,那年她才十六岁。我也是在偶然的时候碰见她,见她实在可怜就留在身边帮助他修炼。香儿她也挺努力的,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修成阴躯,除了白昼时不能见光之外,几乎和常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张建国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观察着这叶香儿,琢磨了一会儿问道:“你刚才拍我的那下是什么玩意?”
“那是天眼符,可以见到阴阳两界之间的异象。阴魂除了天生阳阴法眼、道术精湛、运势极衰之人可见外,平常人是见不到的。特别是像爸您这样的人物,身上的青煞之气几乎凝成实质,萦绕周身聚而不散,也就是香儿修炼有成才可能靠这么近,换成一般的鬼物跑都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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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国听这话觉得心里舒服得很,挥手道:“别拍马屁,老子用不着你来夸。”他冲叶香儿说道:“那个香儿,你以后也别什么老爷奴婢的叫了,让人听得笑话。你就直接喊我张叔,叫臭小子的名字就行,别什么公子的,就他这熊样哪像什么公子,说是土匪也有人相信。”
像这种话张晓凡听得多了,也就是在见到李艳时,张建国脸色和说话的语气才会变得好些,要不然也不会转业后这么多年级别还是个副科。
张晓凡没理会自家老子的话,问道:“香儿,你刚才在那边瞧什么?”
叶香儿偷偷地看了张建国一眼,低着头绞着衣角,支支吾吾地不敢吭声。
张晓凡知道这丫头脸嫩害羞,要是不逼她两下,就这模样能待着一晚不说话。“香儿,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叶香儿几次张口欲言,却又咽了回去。被张晓凡逼得有些奈只得说道:“我、我觉得那个女子的肉身与我十分契合,就、就多瞧了两眼……”说完,她又低下了头。
张晓凡扭头看了一眼抽泣中的叶婉儿,她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眼神空洞,双目呆滞,没有丝毫的灵动。
“你的意思是,她能与你换命易躯?”如果叶香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