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汉等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可是崔晓晶却动于衷,继续向他施虐,脸上带着狰狞之色道:“林敏德,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妈妈也是这样央求着你们放过她,可是结果却是怎样?你们几个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根本不把她当成人看。”她五指成爪,将顾老头膀子上的肌肉活生生的扯下,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们这些qín_shòu不如的畜牲,让你们下十八层地狱都是便宜你们!今天,我要把你们强加到我身上的债全都拿回来,让你们也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崔晓晶扣着顾老头的下颚,欣赏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容易死的,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们,直到最后一滴的血流干为止……”
疯狂的行径还在继续着,那些满身罪孽的人论是**还是精神都到了极限,崔晓晶试陡让他们更加清醒,以至于痛苦的哀嚎声还在持续着。
顾麻子和一干人等捂着耳朵,像受惊的小鸡崽般缩在墙角,着实被这惨景给吓到了,从直觉上来讲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做坏事,只因这样的情象太过刻骨铭心。
忽然,一股清脆的钟声响起,宏大的声音让所有人脑海一震,恐惧之感瞬间被冲淡了许多。[
在不远处观察的张晓凡顿时醒觉,举目眺望四周,想要看清来人真面目。
“将军,是他!一定是他来了!”张富等人紧了紧手中的钢枪,神情凛然地说道。
张晓凡抬手制止道:“别慌,你们在这里等着,如果崔晓晶敢大开杀戒,你们就去把她给引开。记得只要把她引开就行,别和她硬碰硬。”他话音刚落,身形便闪出老远,顺着钟声的方向奔去。
张富等人也随后动作,轻飘飘地来到顾家院落之中打量,见崔晓晶在屋中更加疯狂的肆虐着,将顾老头等人用头发穿过身体,来回的割裂拉扯着,仿佛那口钟声对她没有作用,却变本加厉起来。
张富看得眉头大皱,低声道:“她的凶势已成,廖文斌的禁制已经法对她起效。”
张义赞同道:“将军已经猜到了结果,只等那边战事一完,就能够把她擒拿。”
张富吩咐道:“她若是心神失守,由我先将其引开,你们在后头随时接应。”
四鬼纷纷点头表示明白,目光紧紧地盯着屋中的崔晓晶,随时准备扑上。
张晓凡在村口的道路上将脚步停下。发现周围躺着几位村民,全知觉地倒地呼呼大睡,并没有什么危险。他们的身旁站着一位身材矮壮的光头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全身的肌肉块块隆起,一眼瞧去就不是善茬。他手中拿着一口钟铜,以指力屈出,响声连绵不绝。
张晓凡以为能够引出廖文斌本人,却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心下奇怪。“你是谁,来到这里干什么?”
光头男子把钟铜随手丢弃在一旁,拍了拍手说道:“你戴着我师父的面具,反过来问我是谁,这倒让我觉得新鲜。我想你就是几次三番和我们作对的张晓凡是吧?正好,平时我总听人说起你的事情,今天有幸见到,那咱们就来打上一场。”
张晓凡闻言一怔,抬手摘下面具道:“既然廖文斌是你师父,那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儿?”
光头男子咧嘴一笑,说道:“你想知道就放马过来,老子把你的头拧下后自然会告诉你。”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来,举拳就砸。别看这家伙身形不高,却势大力沉,一身的劲力好似穷尽般,拳风带起的罡劲刮的人睁不开眼。
张晓凡没想到他话不多,动作倒是快,以掌封势和他过了几招,发觉他的拳头真的很重,是近年来遇到拳势最强的人。
“大力金刚功,已经很少有人练到如此境界。”张晓凡抬手借着他的拳风,身若轻羽般飘出数米。
光头男子晃了晃脖子,并且将拳头捏得劈啪作响,怪笑道:“难怪连我师父都说你不简单,才几招就看出我的底细。既然你这么识货,我下手的时候会动作快些,尽量让你感觉不到疼痛。”
张晓凡眼睛里闪动着寒光,冷声道:“大言不惭!”
他脚下一踏,整个人如猎豹般猛窜而出,倾刻间便闪到光头男子面前,照着对方的小腹就是一记阴掌。若是这一掌印实,任由对方有通天的能耐也得趴下。
大力金刚功以锤炼两膀为主,属于上乘外家功法,但也内外兼修,功力炉火纯青时能有掷象之力,不可小觑。但是这门功法不以身法为主,光头男子也显然没有练习过高明的身法,只是在力量上稳胜对方,忽略了这一点。待张晓凡袭到身前时才猛然惊醒,匆匆忙忙地抬手硬接着一招。[
闪电一瞬,一击即退。
张晓凡双手后背傲立于前,说道:“若不是看在你还知道一些情况,现在我就可以一掌毙了你。”
光头男子双手下垂,额头上满是汗珠滚落,一双前臂肿得像大腿像粗大,根本使不上力气。他一身的功夫九成在这对膀子上,费了他的膀子就等于老虎没了牙,想要拼斗是不可能的。“你有种就杀了我,想要从我口中套出话来……做梦!”
“嘭!”张晓凡一记重重的摆拳打到他的脸上,将光头男子牙齿砸飞了大半,整个人横飞出数米。
“我的脾气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好,耐心也十分有限,你还是老实点好。”
“呵呵……咳……”
光头男子坚难地支起身身子,吐出带着血水的断牙,还能够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