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滑开,眼看着就要露出那张脸。使用说,完全无广告!
一切画面,突然消失。
起身,莫然猛地抓住她的双肩,将无忧压到枕上。
“快,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神经病!”无忧低骂一句,抬起没有受伤的脚,一脚将他踢开,然后就翻身则起,一腐一拐地走向门口。
后背撞到墙上,莫然猛地醒转,然后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转脸看她,注意到她淌着血的纤美右足,他顿时心中一紧,大步行过来,双手一探,已经将她横抱而起,重新放回床\上。
“你又要干什么?!”
无忧简单要被他气疯了。
“别动!”他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大手捉住她的右腂,“我帮你把玻璃取出来!”
她的脚上,还沾着之前在花园里跑动时沾上的泥巴,现在混上血水,已经化成血泥。
一向有洁癖的大总统先生,却一点也没有反感,一手托着她的脚,一手用药棉仔细将她的小脚洗洁干净,他探手从之前没来及收拾的药盘里拿过镊子,“忍着点,会疼!”
“你不要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行不行!”无忧不满地报怨道,“快点拔出来不就行了!”
“伤口好像有点深!”莫然仔细看一眼她的伤口,用镊子夹住玻璃一端,“我要拔了,你忍着点!”
莫然手指握紧镊子,手腕轻抖,玻璃便离开无忧的脚心。
玻璃拔出,血立刻随之涌之,莫然的眉越发皱紧。
一手有力地扶着她的脚,另一手就抓过药棉,替她擦拭。
“出血了,我帮你擦擦!”
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感觉着柔软的棉球摩擦过脚心,无忧只觉酥痒无奈,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脚心,是她的死穴!
“你用点力好不好?!”
“我不是怕你疼?”
“你是不是男人啊!”
莫然皱眉加重力量。
锐疼传来,无忧只疼得呻吟出声。
……
门外,听到玻璃杯碎裂声冲过来的两名警卫,听着屋内男女的对话和某人暧昧的声音,推门的手立刻又退了回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暧昧,然后,相视一笑,重新走开。
屋内的男女并不知道,一块小小的玻璃渣事件,已经被人家误会为天雷地火。
绯闻,就是这样练成的啊!
清洁伤口,垫上药棉,缠上绷带,莫然做得利落而细致。
早年的军队生涯,这等事情于他完全是小儿科。
“好了!”以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完成自己的包扎,莫然满意起身,“明天早上再换一次药,不要让伤口沾水,应该会很快好起来的!”
“不用你教!”无忧直身欲起。
他双臂一探,便将她凌空抱起,“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她扭着身子挣扎。
莫然喉结滑动,垂下脸来,目光炪炪地看着她,“再动,今晚上你就别想走了!”
他的眼睛里,有灼热的火焰。
隔着薄衣,她清楚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
那种感觉,隐约如七年之前,那一夜。
那晚,他也曾这样灼灼地看着她,眼睛里的火焰似要将她燃烧。
无忧的心,莫名地慌乱起来。
ps:24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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