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太妹用脚踹门的声音把阻止了我继续神游太空。
我赶紧开门,这时才看见她手里还攥着一根拇指粗的狗绳,一只硕大的黑色藏獒懒洋洋趴在地上喘气。
我靠,党项獒!
我急忙后退两步,据说它是最具攻击性的藏獒,没有之一。
“怕什么,没有我的命令,我家凹凸曼是不会咬你的重生之娶个天女当老婆。”小太妹看我慌张的样子,笑嘻嘻的说。
“凹凸曼?我还以为你是二郎神的亲戚呢。”
“二郎神是谁?”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打开门,领着‘它们’进了治疗室。
治疗室被几堵玻璃墙分割成了八间独立的小病房,每个小病房里,都有相应的排气扇和消毒设备,以避免宠物在接受输液或手术治疗的时候,出现交叉传染。
我瞅了眼精神萎靡、四肢微微有些震颤,却依旧保持高度警惕的藏獒,问道:“怎么了?”
太妹这才有点紧张的说:“我家凹凸曼下午开始呕吐,腹泻,萎靡不振。你看,肌肉不停的抖着,有时候还口吐白沫。”
我皱皱眉:“不会是犬瘟吧?”
不管什么病,先往严重里说才能弄到钱。
太妹撇了撇嘴,有点难过的说:“我也不知道,它根本不让生人靠近,去宠物医院什么检查、检验都做不了。”
我试着靠近藏獒。
趴在地上的藏獒腾地一下站起来,呲牙咧嘴发出‘呜呜’的警告声,一双锐利如刀的目光,更是锁定在我的脖颈处。
此刻的藏獒,哪里还有半点生病萎靡的迹象?
我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这只摆出了战斗姿态的藏獒身上,柔声说道:“放松点儿,我不是什么坏人,是医生,来替你治病的....”
“吼吼”藏獒发出最后的警告,前爪已经扣在地上。
太妹紧紧抓住狗绳,摇了摇头说:“它能听懂人话就好了,算了吧,我明天带它上省城的大医院。”
我思索半刻,说:“估计它是中毒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挨不过今晚。”
开什么玩笑,我冒着生命危险演戏给你看,你走了谁给我买单?
太妹听闻此言,吓得急忙蹲下身抱住藏獒脖颈,眼泪唰唰就流下来:“不会啊,我家凹凸曼吃的都是专用进口獒食,怎么可能中毒呢?”
“这只藏獒受过专业训练没?它会随意进食吗?”
“训练过,但是效果不太好。”
“这样吧,我有个独门解毒秘方,能解天下百毒。只不过治疗期间外人不能在场,你得到门外去等着,行吗?”我故作玄虚的问。
“不让我看?你什么秘方啊,我不关心,你只要治好我家凹凸曼就行。”太妹有点不悦。
我哪有什么秘方?
只是有个秘密而已。
“那就没办法,秘方是祖传的,有戒律,治疗时外人不得在场。”我耸耸肩。
太妹眨着黑眼圈疑虑的望着我,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再说,你就在门外等着,我能把你藏獒吃了?”我不耐烦起来,不是看在治条藏獒能赚不少钱的份上,早把这妖怪妹子给赶出去了。
“你确定能治好?如果被你聋子治成哑子怎么办?”小太妹还是不放心。
“你快走吧。竟然还质疑我的医德?有钱就了不起啊,给多少钱我都不治了。”我抬起身价,就要哄她出门。
“好吧,大夫,我错了。我道歉,你只要治好我家凹凸曼,多少钱都行。”太妹一看我的架势有了名医风范,果真信了。
“嗯,你把藏獒拴在那个暖气片上,我上去拿药。”
我怕出点意外,党项獒发起狂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楼把里,路过办公室时王绪岚突然打开门,顺着门缝问我:“还没搞定?”
“嘿嘿,是条藏獒,明天请你吃大餐。”我顺便又瞅了瞅白嫩的乳沟,贼眉鼠眼的下了楼。
太妹已经栓好藏獒,我把她送出门外,顺手挂上锁。
只听太妹在门外不放心,有点恐慌的说:“大夫,你轻点啊.....”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翻在地。
尼玛半夜三更,天干地燥,孤男寡女的,可不敢乱说话....
我没有秘方,只有悟空。
前日林中,我用意识控制悟空时,竟然发现它可以听懂动物的声音。
动物种类不同,交流的语言也各不相同。猴有猴言,鸟有鸟语。就如中国人与美国人一样,虽然语言不同,但经过手势,参照物及母语的基本发音,还是可以确定对方的大概意思。
比如那天早上我就听枝头的鸟儿大喊:“早起鸟鸟有虫吃呀....”
有了这个特殊异能,我才愿意回到诊所。
不然,再受别人讽刺?再靠王绪岚的照拂生活?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将意识转移到悟空身上,对藏獒传去问询的意思。
藏獒:“吼吼。”
悟空听懂了,藏獒说句废话:我难受啊!!
悟空:别废话,速度,你怎么难受了?
藏獒:靠,老子知道了还来这里干毛..
悟空:尼玛死狗也这么叼。
藏獒:兄弟,快帮帮我,难受啊。
悟空:你是不是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藏獒:也没什么啊,这两天连肉都吃的少。
悟空:再想,是不是主人溜狗时你吃了一泡屎?
藏獒:你猴妈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