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气得简直就要发飙,不过现在白崇天跟陈瑞丽都在家,实在是没有她发挥的余地,没有办法,等到老爸老妈回到他们的卧室,然后听不到一点声音之后,这才大着胆子,跟苏克上楼。
“我要不要给你留门啊?”苏克看着白雪一脸严肃,就像是潜入敌人后方的谍报人员似的,蹑手蹑脚的迈上台阶,觉得好笑,就随口调侃了一句。
“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我担心我妈一会儿会找我谈话!”苏克开玩笑,不过白雪这丫头却当了真,还好好想了一会儿,这才答道。
“那我晚上要是睡不着怎么办?要不我去找你?”苏克满脸笑意,跟在白雪身后,又是问了一句。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今天是特殊时期!”白雪气得一下扭过头,狠狠的瞪着苏克,这才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很是促狭,终于意识到他这是在向自己挑衅,更是暴怒起来,银牙都要咬碎:“你再笑就死定了!”[
由于白雪被苏克给气得芳心大乱,正扭着头怒视着苏克,但是脚步未停,谁知道一脚踩空,脚下一滑,直接向后倒去,不过还好身后有苏克这么一个坚实的胸膛。
苏克本来还一脸笑意的看着白雪,然后就发现她一个趔趄,顿时身体向后仰来,不过这丫头还尽量的要保持身体的平衡,上半身向前探,下半身向后坐。
事实上白雪的努力,是徒劳而功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加速了她摔倒的趋势,整个人一下子撞进了苏克的怀里。
“呃!”苏克闷哼一声,脸色一下就变了,疼的直吸冷气,龇牙咧嘴的样子马上让白雪反应过来,就在她刚才不小心要倒下的瞬间,自己的右手完全是下意识的向后一拽,本想是扶着苏克,让自己保持平衡的。
现在倒好,确实是扶住苏克了,而且自己也确实抓住了一个扶手,可是这个扶手讲究就大了,肉质鲜嫩滑,盈盈一握,攥在手里甚至还有种忽大忽小的震动感,这才知道了到底抓在了何处,眼睛向下一瞥。
果然,苏克现在为了减轻疼痛,两手使劲托着白雪的后背,可是下半身还得抵住她,向她靠拢,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家兄弟能少受点罪。
“放手啊!”苏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过白雪虽然已经站稳了,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幸灾乐祸的捏了两下,弄得苏克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放什么手啊?你刚才还不是再说要干点坏事吗?”一边说着,白雪这丫头算是找到了惩罚苏克的法子,像是那种老式的拖拉机,需要哪种ㄣ型摇把发动的那种,边说边晃动了几下,朝着苏克挤了挤眼睛。
“那也得先放开,等回房再说吧!”苏克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终于缓解了疼痛,想要把自己兄弟从白雪的魔爪当中解救出来,却遭遇到了白雪强烈的抵抗,只能曲线救国,挤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回什么房?谁让你跟我回房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这东西我自己带走就行!”白雪朝着下面努了努嘴,目标不言而喻。
“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不问自取视为盗,你想用,是不是也得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啊!”苏克握住白雪的手腕,生怕这丫头轻举妄动。
“切!什么你的我的,连你都是我的,别说这个东西了!”白雪哪里会轻易放过苏克,毕竟刚才苏克还在向自己挑衅,虽然现在还是把声音放得很低,不过却放松了很多,眉飞色舞的样子,看起来心情大爽。
自己有把柄攥在白雪的手里,苏克真是欲哭泪,心想自己是不是也太倒霉了,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不过好在这丫头下手还算有些分寸,疼痛不再,反而还有了那么一丝丝异样的感觉。
脑子一热,完全是下意识的,两手扶着白雪的肩膀,身体有节奏的开始一前一后的运动起来,这就叫欲擒故纵,不是,这就叫将计就计,也不是,这应该叫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白雪本来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谁知道下一秒就感觉自己手里好像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没错,确实是烫手,而且看到苏克似乎开始有些慢慢进入状态,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白雪,呃!偷鸡成了反倒让鸡扭转局势的白雪,马上就还以颜色。
“咝!”苏克本来都开始有些神魂荡漾了,谁知道自己的兄弟,猛然又传递过来一种突然的痛觉,原来又遭到了白雪的毒手,而且这丫头看起来还有斩草除根的气势,大脑顿时清醒过来,眼睛瞬间瞪大了,有些惊慌的看着白雪的身后:“阿姨!”
在这个房间里,能被苏克称之为阿姨的还能有谁?
白雪对于陈瑞丽有着天生的惧怕,别看她在外面能够张牙舞爪,肆忌惮,别看她在白崇天面前也能够撒泼打诨,可是一对上老妈,马上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战战兢兢。
完全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赶紧转过了身,脸色都有些煞白,以陈瑞丽对她严格的管教方式来看,估计这一次被撞了现行,恐怕会死的很惨。[
刚把身子转过去的白雪,这才发现,自己身后哪里有半个人影,空空荡荡,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中了苏克的调虎离山之计,恼羞成怒的她,刚要转身对苏克致以最为严厉的制裁,就感觉自己身边一阵风吹过,苏克三步两步已经蹬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哪里逃!”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白雪已经让苏克气的怒发冲冠了,一个旱地拔葱,直接跳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