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又惊又吓的,累得快要虚脱的阮玉瓷一着床便睡着了,完全不知自己的房内有一双眸子正盯着她。
站在离床两步外隔着红色纱幔看着凹凸有致的锦被,听着那浅浅的呼吸声,不由心里对眼前随遇而安的女子生有佩服之意。
此次是他失查了,没能及时阻止让她嫁入了王府,此事只怕奶奶又要伤心了。他没想到这一阮府竟然将事情做得这么隐密,若不是监视阮府的暗卫发现阮府又有人嫁入王爷,他说不定到现在都不知道阮府竟然将她嫁入睿亲王为妾。若不是来这一趟且不知皇后也搅在其中。
不愿意让女儿嫁入侯府为世子妃反而送睿亲王府为妾,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至今他也想不明白让阮玉瓷入睿亲王府为妾,她们的目的是什么?阮府的嫡长女已经是睿亲王的正妃,又何必再送一个阮玉瓷进王府,阮府与皇后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哎,他到底是迟了一步,如今她已经进了睿亲王府了,除了保护她的安全,他也莫可奈何了。以后在王府的路只能是靠她自己走了。
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轻轻有放在阮玉瓷的枕下,凝视着她沉睡如婴儿般安祥的面容,果决的起身将纱幔拉上转身跃出窗而出。
“什么人?”去而复返的李睿熙刚迈入秋姿园正好看到跃窗而出的黑衣人,立即高声厉喝。
因为秋姿园在离熙园较远的南偏院落,回来秋姿园与熙园最快也要半刻钟,这便是阮玉玫故意安排的。虽然她让阮玉瓷进了王府,但却不想阮玉瓷与她争宠。
这几个月来她一直让孟俪瑶给阮玉瓷调养身子,最近几天更是让暗中给阮玉瓷服用受孕药,目的就是希望阮玉瓷可以一朝有孕。但是她又怕阮玉瓷怀孕后与她争宠,所以将阮玉瓷安排在最偏僻的秋姿园,就是为了避免阮玉瓷与李睿熙常在府中见面进而产生感情。
黑衣人没想到李睿熙会去而复返,一见李睿熙他立即飞身上屋顶,冲着王府外逃去。
“来人,给本王抓活的!”凌厉绝狠的声音从一脸阴霾李睿熙中传出,一直暗伏在王府中的暗卫立即现身冲向黑衣人,追着黑衣人而去。
刚刚阮玉瓷做作的情景再现脑海,果然是计划好的,李睿熙俊脸骤然阴暗,好你个阮玉瓷,竟然敢偷人!望着前面一室黑暗的房间,李睿熙的俊美的脸上满是阴狠与幽冷,“来人,将门踹开!”
那冰冷寒酷的声音让小禄子好一阵抖擞不敢迟疑忙上前一脚狠狠的将阮玉瓷的房门踹开。
“啊,打雷啦!”睡得正香的阮玉瓷被响大的踹门人给惊醒了,被猝然人惊醒梦中的阮玉瓷还以为是打雷,不由脱口而出。
“谁啊?竟然做这么缺德的事,大半夜踹人家房门。”从床上脑瓜子迷糊未清醒的阮玉瓷不爽的怒骂。
“是本王!”一个高大的影子传着冷冽的声音走了进来,小禄子忙掏出火摺子将房内的灯点亮。
“王爷!这猪王又回来做什么?哎,连睡个觉不成!”没想到李睿熙还会再来,阮玉瓷惊呼而出,但后面两句她只是低声嘀咕。不过她以为李睿熙没有到那就大错特错了,练武之人本就比一般人耳目敏锐,更何况是武功高强的李睿熙。
听到阮玉瓷的话,李睿熙不悦的俊眉骤拧,“怎么,本王来了玉夫人还下床来见本王吗?”
巨大的踹门声将整个秋姿园的人都吵醒了,所有人集在了阮玉瓷的房门外,香巧听李睿熙要阮玉瓷下床见他,忙进房服侍阮玉瓷起床。
“小姐小心。”困意难耐的阮玉瓷真想甩头不干了,可是一想自己现在身不由已,强忍着困意打了个哈欠从床上下来。
“王爷。”穿着中衣,阮玉瓷在香巧的搀扶下屈身行礼。“妾身不知王爷还会过来,所以没有等门,还请王爷见谅。”
“本王去而复返让玉夫人很惊讶吗?还是玉夫人根本不希望见到本王。”没有让阮玉瓷起身,李睿熙上前伸的捏起阮玉瓷垂低的小脸,一张不饰粉黛的清丽容颜出现在眼前,洗去了刚刚的精致妆容,此时的她道是多一份清新纯净与婉丽淡漠的感觉。
才进王府就有人来探望,看来他今天没有留下倒是让他们失望了。
“妾身不敢!”说着突然一阵刺通从小腹传来,瞬间略显圆润的鹅蛋脸骤然间惨白,半屈身的阮玉瓷因为猛然袭来的巨痛而全身无力双腿一软扑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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