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又是要做坏事吗?车子是我公司同事的,别人应该想不到是你的,记得保护好自己,不要挨打,不要受伤,爱你的希!吻你,嘻嘻!”合佑看着纸条上后面亲吻的符号,无奈的摇摇头笑笑。
“挨打,我已经习惯了!”合佑嘴角弯出了一个邪恶的弧度,“但是该找回一些本钱了!”
汽车轰鸣,绝尘而去。
灯红酒绿的东京,总有一些纸醉金迷的颓废气息,令人难以自拔。
重伤初愈的雄丸、千作摇曳着步伐,走出了夜店,嘴里依旧唱着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歌曲。
“当朗!”一声脆响!
“妈的,什么声音!”雄丸恼怒的骂了一句,摇晃着向拐角走去。
“能有什么?你就多事!”千作虽说不满,还是跟了过去。
黑影一闪,雄丸身子如纸鸢一样飞起来,撞击在墙上,身经百战的雄丸,吐口血,就势依靠着墙,警戒起来。
“那个小人……”千作边说边退,但是他分神的计谋已经破产,一脚已经把他踢翻在地。
千作还未起身,那人又是一连串的攻击,劈里啪啦犹如夏季的雨点,千作的脖颈、两鬓被反复击打,一阵晕眩。
“咏春!”千作惊讶的哼唧着,这不是中国电影?
攻击者不理千作的纳闷,提身而起,偷袭的雄丸庞大的身躯滴溜溜被对方轻飘飘的顺势一推,再次悲催的飞了起来,攻击者顺势一拉,雄丸的身子又被拉了回来,胸口又中一掌,接着那人侧身一扛,雄丸的身子狠狠的撞在墙上。
尼玛,我被太极打了!雄丸有点大脑暴走。
银针一闪,攻击者棒球帽下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毒,雄丸的后腰部觉得一阵发凉。
白影闪过,准备偷袭的千作轰然倒地。
攻击者看看这个曼妙的身姿,露出一摸微笑,俯冲一拳冲向千作的面门,千作惯性一侧身,攻击者阴毒的面容再次露出,银针尽没千作的腰部。
“你干什么?”一声娇斥,这个女孩帮那人抵住了千作的偷袭,却让千作遭受了如此大创,心有不忍。
足够阴狠,才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