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娆愣愣地看着君子歌的侧脸,手里一松,饭碗摔成了好几瓣。
“怎么了?不舒服?”君子歌皱着眉头上上下下地扫视着唐娆,似乎唐娆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让人相看无语。
唐娆鼻子一酸,低头闷闷地说,“没什么。”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腔。
身下一股热流涌出,黏糊糊的,唐娆身体一颤,暗道——惨了!这是自从{楚河汉界}被毁了之后,到目前为止差不多也快一个月了。也就是说,生理期的一个轮回已经到了!
唐娆这下坐在凳子上动也不敢动了,生怕裤子上已经有了那个难堪的红色忧。愁绪万千,以前虽说没有卫生巾,但有一些吸水性能好的棉布也行了,现如今,没那么多布料啊!
“你怎么了?”君子歌察觉唐娆四肢僵硬,举止奇怪,脸上的表情更是怪怪的,就忍不住问出了口。
“没,没什么啦。”唐娆扭捏地摆手,全身都升温,满身红绯——君子歌,你该热情的时候不热情,不该热情的时候要不要这么关心啊!来仗丝老。
凌飞扬噙着笑,拿着有个小缺口的杯盏悠悠地喝着白开水,听到唐娆磕磕绊绊地话语,不由挑了挑眉,睨了唐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闻到了一股新鲜血液的味道。”
唐娆这些日子来一直努力想要无视的男人——凌飞扬,凌飞扬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让她倍感威胁!这该死的混蛋,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什么劳资的是否失忆,都那么地令人讨厌。
“你说是不是?”凌飞扬一双好看的眼形愈发地妖孽,笑脸盈盈地看着唐娆。在唐娆的眼前,怎么看怎么没安好心;而在君子歌这个有向醋坛子发展的则觉得凌飞扬他不怀好意!
还是那句老话,追求唐娆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呵呵……”凌飞扬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平常对唐娆不喜,但看见唐娆窘迫地像个新嫁的小媳妇似的小模样,还是心情非常愉快的。
“笑你妹啊!”唐娆火气蹭蹭地上升,一个控制不住脾气就拿起手边的筷子朝凌飞扬砸去。
结果自然是被凌飞扬给躲开——砸空了。
凌飞扬捏着两根筷子,脸色泛青地怒喝道,“你竟然敢砸我?”
唐娆听着凌飞扬这嚣张地口气,就不淡定了。泼妇一样叉着腰对着凌飞扬破口大骂,“你妹啊,老娘就是砸你了怎么样,你没本事你就打我啊。我别以为你丫的失忆了就了不起啊,谁不会失忆啊……”几十号人口已经被唐娆给震惊地体无完肤了。呆滞地直到唐娆巴拉巴拉结束,才一个颤抖,非一般地逃离了这个火药硝烟味道越来越浓郁的地方。
凌飞扬扭曲了长眉,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失忆这两个字了。“闭嘴。”
“凌飞扬,你没资格吼她!”君子歌袒护地将唐娆拦在身后,不爽地说,“这也是你有错再先,你凭什么来吼她!”
君子歌说的没错,凌飞扬那句有意无意的‘我闻到了一股新鲜血液的味道’明眼人都知道绝对是在说唐娆。
“……”凌飞扬理亏,也就不和唐娆纠缠了,拍拍裤腿也离开了。
张洛瑜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毫不吝啬地对唐娆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唐娆是吗?你果然是个不同凡响的女人。”
“哼。你一开始是唐家那对父女的走狗,现在又是古洛序的手下,我瞧不起你这种男人。”
我去,这张写的好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