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炎偏头凝视着夏夜,见她的神情的确不像是装成不认识皇甫烈的样子,他想起她起先提到的另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
“你说……你说你肚子里的宝宝是一个叫付的人的?”
漠然的俊脸流露出不小的讶异。
左炎的脑海里无端端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是这世界变化的太快,我赶不上它的脚步。还是我走得太慢,被世界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怎么他才离开一个多月的时间,小夏的情况就完全不在他之前掌握的范围之内了?
“是啊!付在这附近有客户要见,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那些应酬。就一个人去商场逛了一下。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差不多见完客户了吧。你等等哦,我打个电话给他。看他好了没。”
说着,夏夜径自掏出手机,拨打了顾泯付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电话那头的顾泯付刚好谈完生意,问夏夜现在在哪里,他现在就过去找她。
挂了电话,夏夜笑得一脸甜蜜。
“老公说他等会儿就会过来。炎,你要不要等会儿一起去我们家坐一下?你回来这么久,还没有去过我们家吧?”
“嗯,好。”
古怪地瞥了眼看上去很正常的夏夜,左炎答应下来。
不认为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夏夜就又改嫁他人。
左炎决定留下来探个究竟。
一方面,他从来没有听见小夏叫过皇甫烈老公,她都是亲昵地唤他烈,现在是张口闭口的都是老公,实在有些诡异。另一方面,皇甫烈是个军人,怎么小夏说得好像他是个商人似的。难道小夏口中的付是真的另有其人?
而且……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凌乱,他明明暂时还借住在皇甫烈的古宅里。怎么说是没有去过呢?
“欢迎光临”
伴随着服务员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进入蛋糕店内。
“老公,你来啦!”
夏夜推开椅子,开心地走向顾泯付,挽着他的手臂,起笑眯眯地折回到她和左炎起先所在的餐桌位置。
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精明和锐利,与皇甫烈的儒雅俊逸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左炎确信,回国的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在小夏的生活圈里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他是……”
“付呀!炎你之前不是见过的吗?”
…。.
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小夏病得不轻?
左炎伸出右手探向夏夜的额际,很是认真地望向夏夜的眼,“小夏,你是不是生病了?”
“什么啊!炎你今天很奇怪哎!”
夏夜嘟着嘴,拿下左炎的手,奇怪地瞄了他一眼。
真正奇怪的人是你吧……左炎在心里轻叹。
——华丽丽滴分界线——
记忆错乱。
在街头偶遇夏夜的那刻起,左炎就强烈地怀起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差错。
尤其是跟着她回到顾泯付在郊区的别墅,听到那个小鬼也口口声声的就叫那个冷漠的男人做爹地。
七点钟还有一个慈善晚宴,这给了左炎非常好的借口。
到五点的时候,左炎就推说有事从顾家告辞。
再待下去,他会以为精神错乱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现在极需要找去找皇甫烈证明,到底是小夏和那个小鬼有问题,还是有问题的那个人真的是他。
慈善晚宴是在市区新城的皇朝酒店举行。
由于这一次慈善晚宴是针对社会上各个阶层的有名人士,因此不少的政要也参加了,酒店对保全工作格外重视。
左炎到的时候差点因为没有携带邀请函而被拒绝入内,如果不是他的那张脸就是招牌的话。
心里面一直装着今天遇见夏夜的诡异情形,整个慈善晚宴上,左炎都心不在焉的,遇见熟人也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就躲到华丽、热闹大厅的角落里。
“怎么了?还没倒过时差吗?”
经纪人席方平随手从后面侍者的手里了两杯香槟,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在角落里的左炎,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平,几点结束?”
左炎接过席方平手里的香槟杯,轻摇慢晃,浅浅地啜了一口,斜睨着他问道。
“现在就想走?还有好几个音乐投资人人等着见你呢!更别说个别官太太也是你的歌迷,总要应酬一下的,”
席方平低头看了下表,抬头惊讶地说道。
才八点不到的时间,现在就离席会不会有单夸张?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媒体会以为evan对慈善不感兴趣,这样一来对evan的形象可是不小的打击。
“嗯……有点事想要去处理一下。”
饮尽杯子里的酒,左炎含糊地说道。
“这可不行。evan,这次的新专辑还有几首歌的细节还要再讨论过。今天来了很多都是知名的音乐人投资人,他们会给这张专辑提供更加专业性和宝贵性以便与市场更加完美的结合,增加专辑的发行量。还有不少政要、数一数二的富豪也携家属出席了,大家都对这次的慈善拍卖晚宴很看重。”
“我知道你对这些商业化运作不感兴趣,只不过evan,专辑如果能够大卖,你不是就会有更多的金钱投入到你的原创音乐上去吗?金钱和梦想未必就是对立的。我答应你绝不勉强你应酬,不过看在今天不能进公司高层都来了,还有许多政要的份上,今晚能不能晚点走?你可是这我们公司的骄傲啊!”
席方平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