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住她们的,跟我有什么相干?府中又不是只我一个男的。二哥四哥六弟七弟他们也都需要添人,八弟虽然小,但也是可以订下来了。这次要不是萱儿,我坟头的草都要长出来了。我说了绝不会负她。”李睿一脸坚定。
李义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眼,一边跟着他的脚步一边道:“你想的倒是好。只要你说服得了母后。父皇可能没空管你这些事,但母后可闲着呢。再说你要不喜欢她们,把她们往府里一扔不去看她们就是了,人还是要纳的。总不能光靠我一个人拉拢人心吧?”
李睿看了他一眼,笑着道:“不还有父皇嘛?这宫里可是大得很,如今那些宫院可都空着呢。反正我是不会把人娶回去当摆设的,那些女人可会惹事了,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她们身上,把自个府里弄得乌烟瘴气的。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女人,看着她们涂脂抹粉的就烦,没事还整天哭哭啼啼的。见了就烦。”
李义指着他笑得腰都快折了。
点着他的额头道:“难不成,你那个紫萱就不涂脂抹粉就不哭哭啼啼了?”
李睿听了得意道:“她自然是跟别人不一样,她在我眼里处处都是好的。”
李义看着他摇头不止,这弟弟跟着父亲在战场上多了,脑子也坏了。
道:“那你要做的事可不少。母后那关可不是轻易能过的。她还想着你多娶几个女人。多子多孙,再过继一个到三弟名下呢。三弟还未成人就走了,一直是母后心里的痛。”
听李义说起已经故去的三哥,李睿心里也是止不住伤感。
这三哥是母亲的第二个孩子,早产生下了他,身体一直不好。一直靠府里珍贵的药温养着。也不能像常人一样出门,连多到花园走走都喘得厉害。
小时候李睿调皮,经常到街上玩。每次回来就捧回来一大堆外面的新鲜玩意给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玩,兄弟两个感情极好。因他不常出门,就只在家里读书,学问极好,连几个先生都不停地交口称赞。父亲也是极喜欢他的。没想到也只养到十五岁就去了。母亲每每想起这个哥哥就痛不欲生。
这次父皇登基还追封他为康王。母后也数次跟他说过要他以后得了子嗣就过继一个给三哥,承三哥的香火。逢年过节也有人给三哥点香烛。
兄弟二人提起已故的兄弟,面上都有些惨惨然。
二人又走了一段李睿才开口道:“我既答应了母亲,就一定会过继一个儿子给三哥承三哥的香火。不过不是要纳了旁人才生得了儿子。”
李义瞅了他一眼,当母后是那么好说话的?让你当正妃已是不容易,还想独占了整个亲王府?只怕是难。
再看李睿那一脸不当事的样子,便也不说话了,这弟弟向来想做什么就定是要做成的,让他碰一碰壁也好。
兄弟二人相携着走向宫宴处,与众人把酒言欢起来。
今天他兄弟二人要做的事不少,这都是朝中重臣,父皇根基未稳,可得好好拉拢。
当晚,新皇为了拉拢众朝臣,果然大肆封赏,有人升一级,有人连升sān_jí,有人封爵,有人赏金银珠宝……之前跟他打下江山的众将士也都各得其所。
除此之外,还连封了七八位朝中重臣家的女儿,封为各宫嫔妃,其娘家也都各有封赏。也给几个适龄的皇子挑了正妃侧妃,太子也得了一位良娣两位良媛。
倒是明亲王李睿不仅没有赐下侧妃连正妃都没有。众大臣心内诧异,有那没被选上的,心内砰砰狂跳,面染红霞,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原以为自己已是被涮下来了,原来竟是在这等着呢。
那年轻有为、长相俊秀、皇后嫡子、最年轻的亲王,原来是她们的,众女子芳心内若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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