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紫萱可没有办法。君子涯那个怪咖,虽是个大神医,可是对一些旁门左道的药物还是不屑一顾的,可没有教过傅紫萱怎么解这些春药夏药的毒。
傅紫萱帮这个两年来一直劳累她的冬儿来回与自己通信,又自称表字“恪己”的男人止了血绑好崩带后,又喂了他一粒归元散之后,就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
应该很辛苦吧,被当今当成乱党叛国的敬王最疼爱的儿子、被人悬赏无数银子取其项上人头的人,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来人家的领地。现在又这般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
你父要是成了大业,你就是最尊贵的皇子亲王,要是败了,你就只能亡命天涯,隐性埋名,被人四处追杀……
傅紫萱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两年了,劳她精心喂养的冬儿鸿雁传书,两人之间也起了那种叫思念的东西,细细的绵长的。盼着冬儿的日子,也无数次回想着那人的容颜……
两年了,又长大了些许,还是那么出色的外表,只是多添了一些男人味了,面孔带了些男人的坚毅。
傅紫萱俯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这个两年不得见,又似是天天陪在身边的男人的下巴,光洁的下巴,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脸被情药烧得有些发红。傅紫萱扶了他的后颈,帮他把夜行衣的衣领稍稍解了些,好叫他好喘气些,好受一些。
那人被傅紫萱清冷的指尖触碰着,舒服地无意识地谓叹,伸着手试图抓住那股冰凉。傅紫萱任由他大力地拽着、无意识地磨搓着。就只是那般静静地看着他。
那人醒转后,看到已恢复女装的傅紫萱就那么如梦中一般坐在他的床上,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傅紫萱的小脸,又惊惧一般弹开。
口中低喃几句,愣愣地盯着傅紫萱看了好久。才一把从床上翻起,紧紧地揽了傅紫萱在怀。用力地揽在自己怀里,才觉得梦中的人儿是真实的,是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怀里的。
那人紧紧地抱着傅紫萱,轻柔地嗅着傅紫萱的发香,头深深地埋在其中。眼眶发热,多少个夜里,就盼着这样的一刻。多少个清晨又无比尴尬地醒来,也不愿让人服侍,只让贴身小厮悄悄团了被褥藏起……
那样浓的思念。本来以为今夜要葬身在这自小生活的都城了。没想到又是被那人儿救了……
李睿就那么紧地搂抱着傅紫萱,胸腔里涌上一股股难言的情怀,青涩的情怀。他也不知要如何。只是觉得这么抱着就心满意足了……
傅紫萱有那么一刻觉得快要窒息了,往外推了两把,那人的两条胳膊竟像焊铁一样,纹丝不能动。李睿正沉浸在梦境变为现实的美好中的时候,体内的情香催动。他觉得身子像是有火在燃烧,体内酥痒难耐,这全身的衣物竟是变成了桎梏,他极欲想挣脱开去,好寻一处冰凉之处,好舒解这越发灼热的身躯……
李睿全红炽热。额头冷汗淋漓,越发难捱,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两臂紧紧箍着傅紫萱,无意识地一直唤傅紫萱的名字:“萱儿,萱儿……”
傅紫萱知道他这是情香发作了,这一定得让他发出来,不然估计更是难捱。只是……
李睿还在唤着傅紫萱的名字。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怎么越发难受起来。又不见疼痛,就是难耐得很。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很是酥痒难耐,又有着一种难言的愉悦,有团火在体内燃烧,又像是极度渴求着什么,只是不停地抚摸着傅紫萱的后背,一遍遍轻唤:“萱儿,萱儿……”
傅紫萱叹了口气,看到眼前人受着煎熬,她也是极为难受,只伸着手摩挲着那人浓密的黑发。
李睿好似得到人安慰般,挣开傅紫萱,俯过身就去寻傅紫萱的嘴唇。青涩地触碰,让李睿发出满足的谓叹。稍稍离开些许,又小心地碰触,再小心地试探,火热的唇碰到傅紫萱略有些冰冷的唇上,好比是烧灼的人得到一桶冰水一般,越发不能自抑。
李睿用力地揽了傅紫萱在怀,青涩地触碰之后,开始试着吸吮傅紫萱的粉唇,迷乱的脑子里想着皇宫的御书房……
那御书房里什么书都有,一排排的,看得人眼晕,少时经常跟堂兄弟们进去玩耍。还被堂兄弟找到图样精美的画册招他看,那样逼真的画,还有文字呢。几个堂兄弟经常哈哈大笑地聚在一起看,他也是偷偷看过几回的,每回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十六岁之前就只看过几回的,十六岁之后自送出血玉后就更是没有丫头婆子伺候了。他十八了,十八了,他生怕自己碰坏了怀里的人儿,他迷乱的脑子试图去回忆一些画面……
“萱儿,萱儿……”李睿脑中有些迷乱,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恪己……”
“萱儿别怕,乖,别怕……”
李睿趴俯在傅紫萱身上,用力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大力地撕扯傅紫萱身上的桎梏,他动作极快,快得傅紫萱都来不及阻挡。
李睿慢慢从青涩的浅尝变成大力地啃咬,两人身上很快空无一物,李睿用力地揉搓着傅紫萱胸前的柔软,另一手不顾被划伤的疼痛,细密地在傅紫萱身上抚摸。嘴下亦是不停,略有些粗鲁地吸吮傅紫萱的唇舌,又有些急促地啃咬傅紫萱粉嫩的耳垂,那软肉被那厮不停地吞进去又用香舌顶出来,又再吸吮进去,又再顶出来……
傅紫萱被他的青涩弄得疼痛无比。使劲推了推那人铬铁一般地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