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管迪靖的下体终于在他的恐惧之中慢慢消退了下去,这时,里面也停止了声响。这两个小时是管迪靖最难捱的两个小时,他从来没有这么身心俱疲过,这被严刑拷打还要难受万分。
管迪靖这边大口大口呼吸庆幸自己终于躲过了这一劫,里面的苏素也缓缓醒转了过来,刚刚的大战抵消了药劲,也大大的透支了她的体力。当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的躺在床上的时候,顿时就惊叫了起来,连忙缩到墙角,茫然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可当他看清躺在身边那个男人的脸庞之后,惊讶全部成了惊喜。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吗?
她赶紧掐了掐自己的手,确定有痛觉后,才肯相信这不是个黄粱美梦。确定不是梦后,赶紧慢慢的爬到周冲身边,躺好,用脑袋枕在周冲到胸膛,感受他的心跳脉搏。躺了一会儿,她又疑惑不已:这小坏蛋怎么会出现在台湾?他不是应该在中海念大学吗?还有,我不是跟管局长吃饭吗?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
她迷惑不解的同时,周冲也慢慢醒来。他倒不是睡着了,而是被脑袋里那频率给折腾了一番。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但也是极为难熬的。他一醒来,便发现脑袋里多了两根频率,然后稍稍一用力,就将自己的频率调整的跟另一根一样的,顿时苏素的疑惑便全盘出现在了周冲的脑海之中。
与苏素巫山**之前,周冲虽然能感受到对方的频率,但是却无法对方频率波动太大的情况下将自己的频率与对方产生重合,现在却可以了。看来,做-爱不愧是开发周冲潜能的第一生产力。现在几乎只要不碰上什么心思缜密的大人物,周冲几乎都能通过调节频率的方式获得他心中的秘密想法。
由于得知了苏素的疑惑,所以周冲故意起身说道:“呀,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宿舍吗?”
周冲这么惊奇的叫唤,苏素也傻了:怎么回事?难道是谁故意这么整我们的?是何炳荣那两个图谋不轨的兄弟吗?还是其他人?
“咦,干妈,你怎么也在这儿?”周冲故意装傻道,然后赶紧向后一缩,说道:“啊?我们怎么都没有穿衣服?难道我们做了什么……”
周冲这种害怕当然是假装的,在干这事之前,他确实挺顾忌lún_lǐ次序,但现在既然上了,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么也就管不得那么许多了。反正何炳荣死了,总不能让大尤物苏素守活寡吧?
见周冲这么害怕,苏素也不管自己心里的担忧了,连忙挪动身子向前,将周冲搂入自己怀中,用自己两只硕大柔软的玉兔枕着周冲的脑袋,说道:“好了,好了。没什么,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他发生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何炳荣也死了,他的家产也归了你,我们光明正大,只是别将这件事公开就行了。”
“不是第一次了?”周冲顿时有些傻眼,连忙问道:“难道我们之前还发生过……”
被周冲如此直白的一发问,苏素当下有些羞怯,微微红着脸蛋的苏素轻点两下头,开口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在花山的时候,你被人追杀,我救了你。当时你昏迷不醒,我帮你包扎的时候,一时没有把持住,就…就把第一次给了你。”
“第一次?”周冲脑袋一蒙,突然想起那天醒来发现生-殖器上有血的事情来,他心中已经信了九成。
“何炳荣是个天阉,没那个能力的。”苏素说这话的时候,坦然的很,她从未跟何炳荣有过性-生活,所以当然没有儿女床第间羞怯情感。
“哦。”周冲点点头,不再说话。既然苏素第一次给了自己,而且现在也一副非自己不嫁的样子,周冲只能负责到底了。
这时,苏素又想起今天两人相聚的稀奇事,一脸急迫的说道:“你是怎么从中海跑到台湾来的?是有人劫持了你吗?是不是何家那两兄弟将你绑架过来的?”
苏素如此急迫,周冲听了,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见周冲满脸小孩子阴谋得逞似的笑容,苏素顿时就明白过来,周冲这是在作弄自己呢。连忙伸手打了周冲两下粉拳,嗔怪道:“你啊,坏死了。”
“坏吗?”周冲呵呵一笑,指了指门外,说道:“哪有外面那个管局长坏,他那才叫满肚子坏水,坏到骨子里了。”
“管局长?怎么一回事?”苏素一听管局长三字,隐隐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怎么认识他?对了,我刚刚不是在和他吃饭吗?”
“他在你饭菜酒水里下了春药,幸亏被我发现了,不然…你就被他活活糟蹋了。”周冲没好气的说道:“以后,你还是不要抛头露面了,何家的钱不够你吃喝吗?我看啊,你干脆全部将何家的什么产业卖掉套现算了,当你的富婆不好吗?”
“这怎么行?这笔钱是留给你的,我怎么能全部套现卖掉?”苏素连忙推辞道:“再说了,我都已经发布公开声明了,你一大学毕业,何家就归你所管,我要是现在变卖了,人家怎么说我?”
“嗨,我的不就是你的吗?”周冲现在倒也不说两家话,他心中已经将苏素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也就不分你我了。
周冲这句朴实无华的话,苏素听了却是受用无穷,比任何甜蜜情话都要管用。女人,其实什么都不图,图的就是个不分你我。何炳荣娶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他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