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玉咬了牙,伸手便去剥他的衣服。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到时候两人痛苦的纠缠不清,无法抉择,倒不如便这样了了。
宁卿的衣服只是披身上,薛冷玉轻易地便将它拽了甩一边。
宁卿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忙,只是淡淡看着她。
长袍离身,便露出赤着精壮的上身,虽然缠着一圈白色纱布,却丝毫不影响他健美的身形。
若是平时,薛冷玉只怕看了这一幕美景,真的要脸红心跳一阵子,可是此时,又哪里有这样的心思。一心只想着这事情早些开始便早些结束,等和宁卿有了夫妻关系,就算无法便移了感情,可至少给殊离一个离开的理由。
深深吸一口气,闭了眼便去剥宁卿的裤子。两手握着锦裤的边缘正要使力,却觉得一只微凉的手按她的手上。
宁卿叹了一声:“可可,如此有情调的一件事,非要被你做的煞了风景。”
看薛冷玉那表情,哪里是将要和他一场欢爱。分明便是受刑。
宁卿的手上并未用力,可薛冷玉的手被握住了便无法再继续动作。
“还是我来。”宁卿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甚熟悉,没什么经验。不足之处,还请公主见谅。”
薛冷玉那凄凉的心情竟是被宁卿这话说的忍不住含着泪笑了出来,这话听起来,怎么是那么的滑稽。随即一想,这宁卿自小便知自己是有夫人之人,对其他女子一向敬而远之,只怕是真的于男女之事上,并无经验。
幸亏他没有说多多指教,薛冷玉只咧了咧嘴,想到自己这境地,又不由得收了笑。
“宁卿。“薛冷玉迟疑道:‘我……我虽然不讨厌你,可我现也没法喜欢你。”
这个时候,她哪里有心情去喜欢什么人。便是对宁卿有着淡淡的好感,却也只是仅此而已。若是没有殊离前,或许这有着自己夫君身份体体入微的男人,也会让自己动心。
“我知道。”宁卿淡淡道。薛冷玉这样的人,必然容不下两份感情。心里已经慢慢的被殊离占满,哪里还会有空间让别的人进入。
薛冷玉垂了头:“你会不会恨我……利用你。”
宁卿笑了笑:“我本来便是你的夫侍,这样事情,怎么能说是利用?”
这样事情,宁卿说来,当真是轻描淡写。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样事情确实算不上什么,何况还是跟自己的夫人,那是天经地义,理直气壮。
修长的手指伸薛冷玉腰侧,慢慢接着长袍的衣带。
那虽是男人的手,却是灵活。或者男人做这事情的时候,手指都会变得灵活起来。
长袍如云彩一般飘然落地,这月的天里,薛冷玉竟是觉得一阵寒意涌上。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阵栗粒。
长袍下面,只剩下穿着裹胸的身体。
宁卿的呼吸,慢慢的有些沉重。那眼神,也灼热起来。薛冷玉虽没敢抬头,却也隐隐的知道。就算是没有经验,宁卿又怎么会不知下面的事情。
宁卿的大手,微凉的抚上她肩头,引来她身子剧烈的一颤。随即双手抱胸前,止不住的抖。
她并不讨厌宁卿,可对别人的抚摸,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要挥开。
那手轻轻的顺着脸颊滑到锁骨,上面摩梭了一会,再慢慢留恋往下。一路轻揉着探向她肩背。
手指勾住了背后的丝带,只要再微微的用力,那唯一遮体的裹胸便将离自己而去。
薛冷玉咬牙忍着那想要夺门而出的**,手指将床单揪成一团,拼命的想要忽略宁卿手,自己身上带来的动作。
可便是怎样的强制,又如何能止住身上的颤抖。
宁卿一直专注的看着薛冷玉的反应,侧眼见了她揪着床单因为用力过而泛白的手指,眸色一暗,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进她的长裙,按着她小腿便往上探去。
感觉裙伸进一只手来,这一下,薛冷玉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恐慌。
一声尖叫出口,下意识的便向外踢去。
宁卿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手臂疾伸,床上锦被一扬,不过是一眨眼,便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了被子里。
薛冷玉只感觉身上一暖,整个人便被裹了起来,愣了一愣,抬头看向宁卿。
宁卿的面色,依然温和。
“你……”薛冷玉不解。
便是自己有了一点拒绝的举动,可是他应该很容易便能制住自己。就算要收手,也该等她真的忍无可忍时,而现这感觉,好像是宁卿早已准备好了。
宁卿的手掌她头上摸了摸,却不带那种让她害怕的**,出口的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叹息:“别勉强自己。”
明明是不愿意的,明明很怕很排斥。这又是何必。虽然宁卿知道自己这样一幅皮囊,有无数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可和薛冷玉相识了这么久,却知道她绝不是这样的人。
看宁卿那洞彻的眼神,薛冷玉低了头不敢再去看他。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其他的男人。
宁卿笑了笑,抓着薛冷玉的长绕指尖,再任它一圈一圈的散开:“可可,虽然有些事情你现看起来却是很难办,可是也未必全无希望。你心,殊离既是如此的不可替代,你也该相信你他心的位置。自我认识你起,你便是个坚强的姑娘,为了这段感情,你已经坚持了很久,为什么不再努力一下?”
薛冷玉忍着大哭的冲动,憋出两个字:“我怕……我怕到了那天……”
等到了真实身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