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不在意的闷哼一声,实则暗自捏把冷汗,不知鼎盛上下了解boss靠掷硬币决定方案会作何感想。
眼见着他合上电脑就要爬上床,沈居沅忙慌慌张张抛下手中软垫子,正中他眉心,程牧行拧起眉嗷嗷叫了一阵后,依旧毫不在乎的爬上床,伸出爪子揽着她肩。
珠绣的睡衣本就轻薄,沈居沅选的这一件只有简单的系带,被他轻轻一扯,大半个肩露了出来。
她急急的拍下他的手,朝床尾避去,动作笨拙的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一边撤离,一边正色提醒他:“程牧行,看来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遍,三天前我在电话里就说过要和你离婚。”
沈居沅单手掩着微开的领口,整个人蜷成了一团,看上去纤弱又镇定。
他悻悻然的缩了手,滑到了床下,不忘整了整衬衣的领口,一双桃花眼里俱是满满的倦色。顿了顿,他伸指捏了捏她下颌:“我当然记得,又不是老年痴呆,起来吧,我们先去游个泳。”
“什么?”刚刚才提醒完他们的婚姻问题,可这厮依旧铸起他的马奇诺防线,刀枪不入。她的大脑向来很难跟上他的节奏。
在沈居沅长久呆愣的注视下,程牧行旁若无人的换上泳裤,且罩好外套,附加忽视她强烈抗议不去卫生间换衣服的大呼小叫。
做好这一切后,程牧行拧了拧关节,做好热身运动,一切完毕后,这才打开她的衣柜,指着那里面不知何时归置好的色彩斑斓:“换上这件,一起去。”
他语调寡淡的就像碗温吞水,可又带着某种程度程氏独有的胁迫性意味。
沈居沅焦躁又抓狂的从床上坐起来,充分发挥非暴力不抵抗政策,两腿交叉,吊儿郎当的瞧着他:“我不去,要去自己去,顺便关上门谢谢。”
显然沈居沅的拒绝没有改变他一心想要游夜泳的兴致,程牧行淡淡的“噢”了一声后,依旧兴致很高的提醒他:“可是,沅沅,我还打算在泳池里和你商议我们婚姻的事情呢。”
他低下头来,随意摆弄着手机:“怎么办呢?除了今天外,我最近都没有时间。”
睨着她紫涨如火山般就要喷发的脸,程牧行不忘客气好意的提醒她:“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cail。”
临到开门前,程牧行面色沉了沉,语调不乏友善:“还有,沅沅,你现在义正言辞的模样就像贞洁烈妇,我当然不会有xing趣。这点大可放心。”
“对了,这么久我似乎忘了提醒你,如果有求于人,面色和肢体需尽量放柔些,从前你不需要,那是因为你是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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