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受不了他花样百出的折磨,开始时还能挣扎着冲着他叫嚣:“程牧行你快给我出来!”
到了后来,居沅越发的喘不过气来,只哼哼唧唧的哀求他,指尖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青紫,央着他出来。舒欤珧畱他恍若未闻,只抱着她越发深深浅浅的抽刺起来,她像只玩偶似的,大张着腿,任由他抱到花洒下,压着她快速的进出。
她被他挤压的没有半丝力气,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四肢挂在他身上,唇角递到他耳边软糯着呢喃着:“老公,保留体力…”
她难得叫他声老公,平时说的最多的是“kent”,生气了会唤他程牧行,只这一声,便像触电似的,他全身都酥了,边含着她上下颠颠的**大力冲刺着,好半天后才肯放过她,帮她清洗花瓣上的粘液,轻轻将她抱回床上。
睡梦中居沅依然像往常一样,翻了个身,如往常一般双手双脚紧紧缠在他身上。他透过窗帘看过去,太阳已渐渐升起,怀中的人睡的无比安详。长指拨了拨她刚吹干的发,点了点她的鼻尖,轻轻的刮了她的鼻子,居沅果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冰凉的唇贴到她耳边道:“沅沅,马上就是端午,从那天在拉斯维加斯你送给我那条围巾开始,我才发现原来圣诞节是这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那个时候我就想所有的圣诞节都和你一起过,可渐渐的不受控制的想,所有的节日都想跟你一起过,再到后来,不知不觉间才意识到其实我是想每一天都和你一起过。我知道你也是愿意的,所以沅沅,就当我那天说胡话。嫔”
他嘟了嘟唇角,白瓷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自言自语兼耍着赖皮:“反正没有列字据的事情,是不能算数的。”
她不言不语,只舒展了凝着的眉,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居沅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定义她和程牧行的关系,前夫?炮友?显然都不合适娄。
她抓耳挠腮了半天,除了说声“靠”之外,找不到别的能形容他们关系的了。
那天,拜他所赐,她浑身酸软的被他驮回来时,程牧行站在楼下依旧眼神纯净清澈且专注的瞧着她,很正人君子的问她:“沅沅,不请我上去坐坐?我后天要去荷兰,得一周才回来。”
居沅睨着他丝毫不显倦色的俊俏小白脸儿,拧着眉毛暗送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指望她怜香惜玉,毛都没有!
一想到他刚将她折腾的骨头散架,居沅就气不打一处来,从钱包里掏出钥匙时,顺带抽出了300百元毛爷爷放在他西服口袋里,表扬句:“给你的服务点赞。”
满足了她的恶趣味后,胸口一口恶气吐出,只觉得浑身畅快,在这个大快人心的时刻,偏偏一转身就遇到刚练太极剑回来的隔壁邻居---一对教生物工程的老教授。
老教授太太笑眯眯的看着她,转瞬便将目光移向程牧行上下打量着:“哟,沈小姐,这是你男朋友吧?真是一表人才。”
她免不得面部肌肉僵硬,讪讪的笑笑:“哪里,哪里。”边说着边按了按他的西服口,将红票子又朝里挪了挪。
见到她这一动作,刚刚表扬的老太太面色僵了僵,连忙拉着身侧的老教授进了单元门。居沅啼笑皆非的想,莫不是他们以为她找了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这样想着,她倒笑的越发厉害了。
休整几天后,和唐太太一起去上cha花课。
她本就笨手笨脚,这一堂课讲的还是艺术类的插花,一般情况下,cha花老师只布置既有主题课程,她只需依葫芦画瓢,偏偏这节课讲究的是艺术类发散性思维,和身侧唐太太的插花对比,她的简直只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浆糊。
每到挫败感的时候,她就愈发的想起程牧行来,那双修长秀气又白皙的指,除了会吹奏乐器还会织毛衣,茶花之类的想必更不在话下。
说到底,这更无形间增加了她的心里压力。
许是她的旁逸斜枝、特立独行太过于明显,身侧的唐太太终于帮她剪掉了多余的花枝,拍照留念时,居沅松了口气,很明显,这下终于还可以看看。不算太失败。
居沅自知手作差,唯一令她心理平衡的也即新加入的一对母女,女孩不过初中生左右的年纪,每每cha花作品出来总是石破天惊,比她还要差。可一想到已堕落到和初中生比较的地步,她就不由自主在心底里苦笑一声,
可不管女孩的手工怎样,身侧的母亲始终温言细语的鼓励,光洁的脸上不现出丝毫愠怒。这让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她羡慕不已,瞧着她细致教导的背影,居沅不由自主的碰了碰身侧的唐太太:“当a的也太有耐心了,从小就培养孩子的艺术气质和动手能力。”
阳光下,唐太太白皙的指灵巧的拨弄着手中的剪刀,美丽宁静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轻轻“嗯”的应和声后,视线漂移至窗外:“可有的母亲,早期的投资只是将孩子当做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等到瓜熟蒂落时,可以卖个好价钱。”
明明是无所谓的语调,说出的话语却让居沅悚然心惊,许是注意到她说的话太过于阴暗和消沉,唐太太忙笑笑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最近侦探,其中有一本就是说类似情节的。”
居沅怔了怔,忙不以为意的笑笑。
铃声响时,整堂课程结束,她和唐太太各自整理着行李,丢三落四的毛病又犯了,明明包里每样东西都齐整,却偏偏丢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