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等人看着自家爷如此拼命的赶路,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以前那个fēng_liú倜傥的莫言殇不见了,有的只是心切,急于见妻子的心切,顿时觉得既欣慰又心疼。莫言殇靠在树上手里拿着干粮,一身白衣此时布满褶皱,下巴已有些许胡渣,可是眼睛始终看着同一个方向。莫言殇看着绚丽的晚霞,背对着鹰他们说道:“休息片刻出发。”“是。”
洛水岸边今日的阳光格外温暖,可是在这样温暖的阳光之下总是有那么多煞风景的事。
寒冰儿对着露他们说道:“今日就看你们的本事,若是退步,自己回暗羽。”“是,主子。”
今日寒冰儿一反常态,身著一件水蓝色的衣裳,系着褐色金边的腰带,长衫之上的飞鸟如烟,似画似梦,一如寒冰儿,两边的几缕秀发用蓝色的丝带挽起迎风而站,飘起的秀发似随风而去似等待某人。
寒冰儿依旧没有转身,淡淡的飘出一句:“怎么,还要我请你们出来?”
说完四周的黑衣人蜂拥而来,露他们已经进入了战斗,寒冰儿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自然站在那定定的看着一切,然而寒冰儿没有想到黑衣人似乎越来越多,而且每换一批黑衣人,黑衣人似乎越来越强,看来玩的是人海战术。曾几何时不屑于背后玩手段的白翎也玩起这些,看来她寒冰儿的面子还真是大啊。
这时黑衣人中间走出一位朝向寒冰儿,目光深沉,双目隐含阴厉的看向寒冰儿,虽然蒙着面寒冰儿依旧可以感觉到他在笑,似乎自己就是他的猎物一般。
“你就是寒冰儿。”“……”没有否定就代表默认,这就是寒冰儿的作风。
一瞬间一股内力向寒冰儿袭来,被寒冰儿毫不费力的挡去。
黑衣人目露赞赏的说道:“很好。”说完就加速自己的进攻,一黑一蓝在空中飞舞着,黑衣人招招狠厉欲至寒冰儿与死地,若不是毒解了身子好转,寒冰儿估计自己应付起来会很吃力,不过现在还应付有余。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已不耐烦加快进攻的速度,似乎在担心什么。黑衣人从腰中抽出软剑,在寒冰儿专注于对付黑衣人时余光看着霜身后一黑衣人准备进攻,于是就在发暗器的瞬间黑衣人的剑刺向了寒冰儿的身体有被毫不留情的抽出。寒冰儿闷哼一声,站在河边讽刺的笑道:“国师似乎很着急解决我,可是很不幸,我寒冰儿还没弱到如此地步。”此时被称作国师的邬赤冷冷的笑道:“是嘛?翎儿为了你不惜来到这,我自不会让他带你回去。”刚说完话的寒冰儿只觉身子不对劲,是啊,此番他自不会光用剑,自己怎么忽略了他擅长用毒。
“怎么,身体是不是不对劲?”“……”
辰解决身边的障碍飞身来到寒冰儿身前,急切的问道:“主子怎样?”寒冰儿定定的说道:“没事,去帮他们。”“可是……”寒冰儿顿时冷言说道:“没什么可是,去。”“看不出来你很关心下属,否则我有怎会伤到你。”“看来我寒冰儿面子很大,不然怎么劳烦国师将所有的死士(所谓死士并非死人,而是当做死人训练,没有人性可言。)”“你不用如此,我自然觉得值。”“呵呵,你就不怕白翎知道?”“你死了,他知道只会伤心一下,你以为男人离了女人会或不了吗?女人只是工具而已。”寒冰儿讽刺的说道:“包括皇后?”邬赤似乎被寒冰儿说道痛楚,面色顿时下沉阴厉的说道:“找死。”一刻不迟疑的使出十成功力打向寒冰儿,寒冰儿此时动弹不得,只能任命的由它袭来。没有想象中的痛,只觉落入一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这个想念已久的怀抱。莫言殇抱着寒冰儿闪到一旁,莫言殇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寒冰儿怜惜的嗔怒道:“寒冰儿,你死定了。”虽然生气但是看着虚弱的寒冰儿再大的气也没有了,温柔的将寒冰儿嘴角的血擦拭掉。动作虽柔可是在看见寒冰儿嘴角的血那一刻眼眸中的温和渐渐消失散去,抱着寒冰儿看着邬赤阴鸷的说道:“没人可以伤她,就连本王也不行。”
脱下外袍放在地上让寒冰儿靠在树上,抚摸着寒冰儿的脸笑着说道:“为夫去给娘子赢回来。”寒冰儿就那样看着他,他还是来了。
转身已不再是温柔的莫言殇,而是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让人不寒而立,即使阅人无数的邬赤也是楞了一下,就被拉进了莫言殇的游戏中,莫言殇的招比他快比他狠,若说历练就是赤也不急莫言殇,功力自然弱于莫言殇,不到几个回合就挂彩。寒冰儿躺在树下,看着飞舞的白影,似在跳舞而不是在打斗,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应付自如,他在自己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不安,如今才知道有他在真好。
邬赤看着正往这赶得白翎转身飞走,莫言殇准备追,只听身后有人急急喊道:“主子。”回头一看,她的蓝衣已经被染上了色彩,定定的看着自己,顿时瞬间闪到寒冰儿面前抱着寒冰儿急急说道:“你中毒了?”寒冰儿没有回答,就那样看着他,用手摸着莫言殇下巴下的青渣,笑着说道:“你瘦了,还变丑了。”听着她这样说莫言殇的心很疼,自己瘦了她何尝不是,本来就瘦弱的身子如今更加的轻了,还故作生气的说道:“还说,本王为找你容易吗?”寒冰儿不想在他身前伪装了,卸下一切让她很舒服很开心,看着他弱弱的笑道:“你还是找到我了不是吗?”“是是是,你是吃定我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