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我tm不是在做梦吧?”片刻后另一名年轻人终于反映了过来,看着那辆形象凄惨的跑车,呆呆的说道。
“这该死的!竟然比我还嚣张!车牌号记下来了吗?我一定要让这小子跪在我面求饶!敢当街扫我的面子!还撞坏我的车!”贺羽满脸涨红,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人这么当面啪啪的打脸,还打的山响,着实感觉一口气压不下去,一定要爆发出来才行。
“当街撞车!很好!还驾车逃逸,杨帆,到时候你就装伤,说是被他撞的!我都不用使什么手段,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告他肇事逃逸就能玩死他!”
“行!妈的,还真是第一次受这种憋屈,这次不玩死他,咱俩的面子往哪搁?”另一个年轻人恨恨的说道,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抬手看了看时间,顿时急道:“我靠,马上要到时间了,贺羽,这件事明天再说吧,咱俩先打个车赶过去。太子爷的宴会,迟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贺羽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也是脸『色』变了变,赶忙拉着杨帆当街拦起车来。[
至于那辆可怜的敞篷跑车,只能等着拖车来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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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看出来,你这人似乎是严谨小意的很,可做起事情来却这么肆无忌惮,简直是霸道。”
韩楚楚眨了眨眼睛,看着秦安逸说道:“你刚才开着车直接撞上去的时候真的吓了我一跳,现在心跳还没恢复正常呢。
“我不喜欢退让,很多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实际上,退一步唯一的作用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与其到最后退无可退,不如就始终坚守着前线,寸步不让。”
秦安逸摇了摇头:“不过说起来我有些意外,这种嚣张的纨绔子应该都属于家庭背景比较深厚的吧?我一直以为只有在普通的地级市或者县里,这种人才会有一些,没想到首都居然也存在。首都的这些家庭很多都是世家豪门,家教不应该如此才是。”
“其实这种纨绔衙内各地都有的,只不过纨绔也有纨绔的圈子,平时出入的场合,彼此来往的人脉都远超普通人能够接触的范围,因此普通人很难遇到。双方的世界没有太多交集,自然不会出现太多的冲突,在首都也是如此。”
韩楚楚松了松安全带,抿着嘴说道:“虽然都是世家子弟,不过家教再严的地方也总会出现那么几个不消子,而且你别看他们在外面这么嚣张跋扈,实际上回了家一个个都老实的很,或许也正是因为在家里太过压抑,所以一旦出来就总会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妄为。”
“终究不可能逃得过那些老一辈的眼睛,现在这样的时代,他们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事情,家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始终要顶着家里的名头才能有这些地位,尤其还是在首都,这遍地藏龙卧虎、走几步路都有可能撞到神仙的地方。”秦安逸皱眉说道。
“他们都不是家里的长子,又或者不是家里重点培养的后代,他们的地位比较尴尬,所以实际上家里的那些长辈对他们的行为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不闯出大祸也就是了。这些人除了行事嚣张一些外,并不会有别的更过分的举动,而这种嚣张实际上对于他们的身份来讲,也根本不算是什么问题。”
“终究是身份观念和阶级差异造成的病态结构罢了。”秦安逸叹了口气。
“刚才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贺家的老三,为人嚣张跋扈在整个首都的衙内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家里的老爷子虽然不是最高会议的成员,却也是资深的局里人,人脉很广。父亲则在外省担任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算是比较出名的少壮派官员之一。这贺老三最受不得别人不给他面子,你今天这么当众这么甩他脸子,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韩楚楚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秦安逸的脸『色』,不过让她意外的是,秦安逸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喂?你都不担心的吗?”韩楚楚忍不住叫了一声。
“担心?担心什么?”秦安逸专心的开着车,听着韩楚楚的问题,转过头莫名其妙的看了韩楚楚一眼。
这辆宝马看来是经过了改装,之前开的时候秦安逸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经过了刚才那一撞后倒是更加确定了。
尽管把敞篷跑车装的整个侧门凹陷,可是宝马的车头却没有多少损伤,看起来只是掉漆和有擦痕。
这辆宝马恐怕不止两百多万的价格,联想到那两个年轻人拍玻璃传来的闷响声,恐怕整车的改造费用不会比购车款少。[
“你问我担心什么?当然是贺羽的报复啊,贺老三虽然是老贺家这一代最不争气的一个,但是很多人终究要给老贺家这个面子,如果贺老三想要对付你,没有相应的背景是很难应对的。”韩楚楚哭笑不得的说道。
“没关系,我相信这个世界,终究是要讲‘道理’的。”秦安逸笑了笑,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韩楚楚一时无语,着实没想到竟然从秦安逸的嘴里说出这么一句话,很是无奈的说道:“那要是他们不讲道理呢?你的家庭那么一般,按照你说的,父母都只是普通下岗工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是那个神秘的龙组。但是对于他们来讲,这些没用的,龙组再厉害,也始终是国家部门不是?只要是国家部门,就讲究个人脉关系,你怎么和他们比?”
“我这一年来遇到的事情你大致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像今天这样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