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症结所在,过了半晌江迪辉才开口道:“陈姐你是怪我不说话吧?其实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也没什么,接下来把那小子找到就是。这方面我有人脉,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也不可能会怪到你头上去,主要是房间里那女的身份不简单,所以昨晚我才急了点。”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生婶的气了呢。”陈寡妇破涕为笑道。
“哪有,我哪敢生陈姐的气啊。”江迪辉笑道,“陈姐你给我做一顿这么丰盛的饭菜,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好吃么?”陈寡妇期待道。
“好吃极了,陈姐的手艺一流。”江迪辉竖起一个大拇指。
“那就成,你在陈家沟呆的这些天就天天来我这吃好了,我每天给你换花样的弄菜。”陈寡妇热情道。
江迪辉搓搓手,食指大动:“这怎么好意思。”
“跟你姐还客气啥。”
“那就谢了,陈姐。”江迪辉哈哈大笑。
陈寡妇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嗔笑的看了江迪辉一眼:“臭小子,老是被你陈姐陈姐的叫,就连我也给改口了。”
“陈姐有什么不好的,喊婶我吃亏。”
江迪辉笑了笑:“我先回去了陈姐,下午还有点事情,晚上再来尝你的手艺。”
其实江迪辉下午并没有什么事做,不过他怕李月月再出什么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李月月来的第二天才出了事,江迪辉可不敢放她一个人自由活动了。
回去的时候李月月已经醒了,而且药也已经吃了,不过气氛有些诡异,这娘们儿因为那里疼坐在床上不肯下来,紧绷着脸看着回来的江迪辉,神情冷漠。
江迪辉看了眼桌上已经开封的药,奇怪道:“咋了?”
李月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把那两盒杜蕾斯扔在桌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你还想玩?”
江迪辉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不想玩了。”他如实道。
“那弄两盒这东西干嘛?”
李月月可不是陈寡妇,没那么好糊弄,江迪辉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干脆往床上一坐不解释了:“想干嘛就干嘛,这还用得着跟你请示?”
“你个牲口,你找死啊。”
李月月作势就要扑上来,被江迪辉给一把按住了:“还嫌疼的不够么,好好养着吧你。”
打又打不过,咬又咬不到,李月月只能就此作罢,狠狠的瞪了江迪辉一眼,道:“我饿了。”
确实,从昨晚到今早,这娘们儿一直没吃什么东西,还做了这么久的剧烈运动,不饿那才是奇怪的事情,江迪辉起身到楼下点了几个十里香的招牌菜,这才回到李月月房里:“忍着会儿,菜呆会就上来。”
“那禽-兽抓到了没?”
李月月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试图污染她未果的于永平,一提到他就恨得牙痒痒。
“你放心,跑不了他卖糖葫芦的。”于永平除非昨晚就坐飞机跑了,不然江迪辉有十足的把握两天内把他整出来,陆凯的办事能力,他放心的很。
“哼哼,敢给老娘下套子,老娘非弄死他不可!”李月月攥起拳头,一脸的仇恨模样。
江迪辉心有余悸,这个时候不说话为妙。
不多时饭菜上来,这娘们儿一阵狼吞虎咽,和江迪辉吃饭动作如出一撤,很快把饭菜潇洒解决,擦了擦嘴,往床上一躺,剩下的东西交给江迪辉收拾,给个小祖宗似的。
难得做一回下人的江迪辉兢兢业业的把盘子拿到楼下,复又回到李月月房间,上跑下跑,勤恳的令人诧异。
“你又来干嘛?老娘要睡了。”李月月撇撇嘴道。
“老行当,做贴身保镖。”江迪辉拿着刚刚从老板那里淘来的报纸,坐在床边,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滚蛋,老娘有自保能力!”李月月大怒。
江迪辉纹丝不动。
“你走不走?”
江迪辉充耳不闻。
“再不走我要脱衣服了!”
拿着报纸的江迪辉赶紧起身,落荒而逃。身后传来李月月的促狭声音:“把你破杜蕾斯扔了,再要做的话老娘不喜欢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