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天,结果白玉莲不但做上了当家,还抓住了实权,秦家人第一次真正见识白玉莲的手段军政权少戏娇妻。
众人散了后又被秦家老祖宗叫去骂了一通王大夫人在王老太太房里委屈地哭个不停。
“老太太,我还是王家的闺女吗?我闹了这一天为了什么?”
“好了。”王老太太手里拨弄着佛珠道“亏你时常去陪老祖宗说话,怎么连她的脾气都没摸清。在老祖宗哪儿从来就没有“商量”这个词儿。白玉莲就是瞧准了这一点,你闹腾的越欢,老祖宗越生气。惹了老祖宗生气,吃亏的当然是你。”
“那咱们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了?”王大夫人不服气道冷恋。她在向玉莲发难之前接触玉莲,结果认为她不过是娇生惯养且眼里容不下下等人的娇小姐,没想到自己竟然看错了。王大夫人暗暗下定决心,非得要白玉莲也吃点苦头才行。
“急什么。日子还长着呢。”王老太太道“人总是会犯错儿的。”
王大夫人擦了眼泪道,“我就等着看她怎么做这个当家!”
“……从今天前,裁掉府里供给胭脂水粉的银两。改为每月按等领银子。……”
说了一个上午,玉莲乏得不行。好儿立即递上参茶。玉莲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你们这几个人负责各房的花草盆栽,按月领银子,要是有名贵品种,需要另支银子现买的,回了我再领银子。……账房每日支走的款项和进来的款项必须记清楚,我三天一查,老祖宗一个月对一次。对过的账立即封上,下月另起新账。另外账要记三份,一份我留着,一份你们留着,另一份给老祖宗。……”
当下听训导的丫鬟仆妇和小厮一个个都低着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本帐。虽然看上去,大奶奶裁掉了不少银子,实际上每个人的月钱和月例都有所增加。原本含糊不清的差事,现在也有了指定的人。都知道这位大奶奶虽然年轻,但不好糊弄。
“……有赏就有罚。”玉莲说累了,向好儿点了点头。好儿接着玉莲说。
玉莲又喝了口参茶,扫视着立在院子里听训的秦家下人。这还不算各房里没来的,已经站满了整个院子。玉莲无意中的一瞟,看见大门口,有个人影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因隔着太远,中间又有很多人,玉莲再想仔细看时,对方已不见了踪影。
“大奶奶都说完了。”好儿回道。
玉莲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道“往后府里的称谓也要改。什么奶奶奶奶的。叫得人头疼。再往后,凡与我同辈的,都称少夫人。妾室一律称姨娘,另外裁掉姨娘房里多余的丫鬟,每个姨娘按进府的时间分,丫鬟从两个起,最多不能超过六个。粗使的老妈子全部裁掉。分几个人出去专门负责粗使杂役,按日子去给姨娘们收拾。另外,凡是姨娘房里多支出的东西,一并收回。损坏的从月钱里扣。老爷们赏的不算。”
“少夫人,这样一来,恐姨娘们不服?”专负责府内之事的管家福康道。
“她们不服只管来找我,就按我的意思办。”玉莲道“经过裁减,给她们的月钱不少反多了。这样还说不好,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福康见状,不敢再多言,心想少夫人虽然有手腕能治家,却少懂得人情世故。姨娘们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妾,可这些人的枕边风却厉害的很。那日立当家,她已得罪了秦大老爷,看来能做当家的日子也不长了。这棵大树,不能得罪,可也靠不住。还需另谋出路才行。
玉莲的新规矩,当日便执行了。各房受宠的姨娘都仗着自己有老爷做靠山,摆了许多不和规矩的物件在自己的房里。玉莲派人来拿,这些人自然不肯答应。
负责此事的管家婆子道“姨娘们有什么不满意大可以去找少夫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是听主子的吩咐。不过老婆子我也要劝姨娘们几句,虽说你们都是老爷们宠在心尖上的人,可那又怎样。三姨娘就是现成的例子。府里的老爷们都外放做官了,把你们留在府里,时间长了难保像三姨娘一样失宠。倒时候没有夫人给你们撑腰,是发卖还是送人,恐怕都由不得你们了。”
众姨娘顿时老实下来,她们之中大多数的人都是花钱买来的。二老爷外任上又纳新人的事儿她们也都听说了。何况现在白玉莲风头正劲,没道理得罪她。任凭仆妇们将东西搬走。
玉莲也并非像管家福安想的那样不懂人情世故,事后又吩咐好儿暗中送了些不越制的物件,悄悄地给各房送去。因做的隐秘,竟无人知晓。
姨娘之中有无出的,都靠着月钱和老爷们的赏积攒体己。如今玉莲虽改了规矩,但房内一应该有的全都不少,月钱还涨了,嘴上不说,心里对玉莲当家已没有了意见。
姨娘们老实了,下人也收敛了。玉莲把目光转向了秦家后院里的主子。
长房里最大主子是秦老太太和秦老太爷。秦老太爷只从三年前在雪地里摔了一跤后,就再没有下地。平时也不见外人。秦老太太常犯糊涂,一天之中能有半个时辰是明白的。秦夫人都得念阿弥陀佛。接下来便是秦大老爷、秦夫人和秦二老爷和李氏。然后是秦易坤和秦易天,还要初夏。
二老爷不在家,李氏跟自己已经结下了梁子,一时半会解不开。秦夫人态度暧昧,还有个蓉儿。玉莲深知对她只能采取怀柔政策。眼下,长房里唯一让玉莲担心的人就只有秦大老爷。他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