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子不服,玉莲道“不服打八十暗黑之骷髅王。你自己不动手,我就指个人给你。”
此时,夏婆子已经被玉莲房里的身强体壮的婆子按在了地上。
夏婆子见自己抬出王老夫人也不行,知道今日自己是躲不过了。于其被人打,自己动手还能少吃些苦头。
一时间,院子里抽嘴巴的声音不绝于耳。玉莲扶着丫鬟的手,从台阶上走下来道“你们也别怪我,虽让你们主子这时候派你们来了。”
小丫鬟们有打完嘴巴的,低头抽泣。玉莲白了她一眼,转身走回到台阶上“觉得委屈就对了,你们觉得委屈,就知道我此刻心里头的委屈了。”
等到所有的小丫鬟都打完了嘴巴,夏婆子才打自己三十几个嘴巴。
“除夏婆子外,全都回去。”玉莲道“若是你们主子问起,就把这里的事儿如实禀报了。”
小丫鬟们全都低着头,心想少夫人这是要干什么?人人都知道老祖宗偏疼二房,王老夫人又是她的内侄女,现在打了夏婆子,先叫回话。这不是成心要把事情闹大吗。
“还不快走,还想讨打是不是。”福儿道。
小丫鬟们理解起身,低着头全都散了。当院,只剩下夏婆子一个人在抽自己嘴巴。
夏婆子来秦家多年,仗着是王老夫人的陪嫁,这些年从没吃过一点亏。今日栽在白玉莲的手上,夏婆子恨的咬后槽牙。手上打着自己嘴巴,心里暗道“白玉莲今日的事儿你给我记着。”
玉莲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冷笑着道“抽着嘴巴,还不老实。看来是打少了。”
夏婆子一脸惶恐道“少夫人说什么,我不懂?”
“懂不懂,你我心知肚明。”玉莲道。“我叫你停了吗?”
脸上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夏婆子不得已接着打,一口气八十个嘴巴打完了。谢了恩,等着玉莲开发。
已经在冷风里站了半天的玉莲,此时身上已经冷透了。
“我给你一夜将手里的账本理清了。”玉莲道“明儿到我这儿交帐,往后你就安心伺候老夫人,再敢过问府里的事儿,我打断你手脚。”
见自己要被夺权,夏婆子正欲发作,可被玉莲瞪了回去。她摸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的疼的脸颊,低头诺诺地应了。又道“少夫人没有别的吩咐,我就退下了。”
玉莲没理会转身回房了。
夏婆子见状福了福身子,快步出了院子,门上小丫鬟故意大声道“天黑了,您老慢走,吓得夏婆子脚底下一滑,险些摔倒。”
正巧秦易坤回来,呵斥了小丫鬟,又问夏婆子怎么了。
用手捂着脸的夏婆子连连道“没事儿,没事儿。”低着头跑开了。
秦易坤指着夏婆子的背影问小丫鬟道“她是怎么了?”
门上婆子上来道“大爷还是快去瞧瞧少夫人吧,这一天少夫人一刻都没得安生。”
半点风声都没得到的秦易坤赶紧快步进了上房。
房内,六七个丫鬟将玉莲团团围住,好儿站在当地指着门口对两个十一二岁的丫鬟道“赶紧准备热水,灌好汤婆子。”
“玉莲你怎么了?”秦易坤扒开围着玉莲的丫鬟,来到床边白富美养成记。
面无血色的玉莲冷得浑身打颤。
“还能怎么?都瞧我病了,来找我麻烦。”
秦易坤一把将玉莲搂进自己的怀里,又扯来被子将她裹住。“不理他们就是了,你何苦的,到头来伤得还是自己的身子。”接着又数落丫鬟不去回自己。
玉莲道“别说她们了,是我不让去回的。”
窝在秦易坤的怀里才觉得稍稍有些暖意的玉莲道“何况这回我不制服了他们,还有下次,下下次。”
秦易坤心疼玉莲,没有跟她争。抱紧了她又问道“请大夫了吗?”
有丫鬟道“已经去请了。”
这时,外头有丫鬟引着大夫进来,因是内室,瞧的又是女眷,那大夫显得十分拘谨,秦易坤抱着玉莲不得动弹,道“大夫不必拘谨,虽是内室有我再也不妨,治好夫人日后必定重谢。
医者仁心,那大夫也略上了些年纪,听秦易坤这样说,到也不怕了,令秦易坤将已经昏昏沉沉的玉莲平放后,取出脉枕。又问了丫鬟,瞧了玉莲的面色道“少夫人这是冷邪入体,加上动了肝火。”
秦易坤紧张道“就说能不能医好。”
大夫捋着胡须道“别的都好说,不过好好的保养,不然容易留下祸根。等上了年岁,那可就难办了。”
秦易坤听了,松了一口气。吩咐翠竹请大夫先去开药方,吃茶,并吩咐收拾出一间房给大夫住下。
翠竹将大夫请下去,得了药方,吩咐二门上小厮去药房抓药回来,又和福儿煎了送进上房。
此时玉莲高烧昏昏沉沉的,秦易坤扶着她将汤药喂下,这一夜上房内灯火通明,直至第二天天明。
早起秦夫人听婆子会话,气得将掰断了一只玉簪。正伺候秦夫人梳头的翠儿道“夫人您消消气。您自己的儿子您还不清楚,最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了,且不论他与少夫人的情分,就算换了别人,病了,他也必定守一夜。”
秦夫人道“你就替他说好话,可他一刻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翠儿笑着道“不放才好,翠儿一辈子伺候夫人您。”
“我有蓉儿就行了。”秦夫人随口道。
这时她才想起蓉儿。
“只顾着老爷了,我到把这件事儿给忘了。”秦夫人突然道。
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