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姑娘,瞧她都说什么呢?”白夫人厌恶道贴身强兵。
玉莲见初夏挨了打,来不及解释,上前一把握住含香的手腕道。“松手,初夏是秦家大小姐,不是你们徐家的丫鬟。”
含香见来人是白玉莲,伸手要打玉莲的肚子,嘴里还道“我正要找你呢,你就来了。秀梅那个小贱人被你藏哪儿了?”
玉莲松开手,躲开含香的拳头。
初夏忍着疼道“嫂子躲远些,别让她伤了你。”紧接着要挣开含香。
被含香踩在脚下的春燕也挣扎着要起来。
含香一个人制服不了,叫丫鬟道“你们都是死人吗?”
跟着含香的四个丫鬟都是徐夫人新挑的,专门找厉害的人,见自己家小姐要吃亏,一下子全都围了上来。
初夏跟前丫鬟虽多,可大多年纪小,刚刚已经被含香吓破了胆,这会儿只顾着哭,也不敢上前。
玉莲指着含香的丫鬟道“我看你们谁敢上来?”
含香道“你们不打她,我就把你们卖去妓院。”
那四个丫鬟怕了,伸手要打玉莲。
春燕急了,身上一用力,将含香连带着初夏掀倒在地。初夏趁着这个机会,将头发从含香手里挣脱开。含香见状一把抱住她的腰,刚想起身的初夏有跌倒在就地上。含香顺势骑在她的腰上,伸手就打。
玉莲见状,冲过去拽住含香的头发,往后死劲儿地拖。将含香从初夏身上拖了下来。
含香的丫鬟见状扑过来救含香。春燕怕少奶奶吃亏,过来阻拦。初夏从地上爬起来,推开眼前的丫鬟,直奔含香。又被含香的丫鬟按到在地上。
玉莲将含香从台阶拖下来,丢开她,又去救春燕和初夏。被松开的含香,起来扑到玉莲背上。玉莲不防,一下子双膝跪地。含香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道“我掐死你。”
因是秦家的事儿,白夫人一直站在一旁干着急。见有人对女儿下死手,白夫人再不袖手旁观。一个箭步冲上来,去掰含香的双手。
含香整个人都盘在玉莲的身上,死死地盘着玉莲。任凭白夫人怎么掰,她就是不松手。
因含香盘在自己身后,玉莲无法动手,索性翻身倒在地上。死劲地扭动身子。
可含香像是蛇一般,越盘越紧。玉莲死死地扣着她的手腕,疼得含香尖叫着骂人。可手上就是不肯松开。
白夫人见玉莲脸色越来越红,伸手去挠含香腋下。痒得含香又踢又骂。身子终于能活动的玉莲扭着身子,将含香压在下边。伸手捏住含香胳膊下的软处,转了半圈。疼得含香终于松了手。
玉莲来不及喘息,从地上爬起来直奔被丫鬟按在地上的初夏。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玉莲拧着拿丫鬟的耳朵道。
疼得那丫鬟立即跪地求饶,玉莲罩着她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丫鬟身上一软,瘫在地上。拉起了初夏,再看春燕一个人被三个丫鬟围着,却没有站下风。玉莲过去给那三个丫鬟一人一巴掌道“这里是秦家,你们当是什么地方?”
三个丫鬟被打的头晕眼花,春燕趁机脱身。
“白玉莲你竟敢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含香哭着道“我去回老祖宗。”
玉莲道“你去吧,看老祖宗是说你,还是罚我们。”
“我让外婆把你们都撵出去。”含香边说,边哭着走开。
白夫人看着含香远去的背影道“这人是什么来历,这么张狂。”
玉莲道“她是老祖宗的外孙女。”
初夏道“给白夫人请安,叫白夫人看笑话了都市fēng_liú皇。”
白夫人曾听玉莲提起过初夏,今日入府她原打算瞧瞧这丫头如何,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见面。
“夫人请到屋里坐在吧。”初夏请道。
玉莲摆手道“还是你们两个去我哪儿吧,老祖宗必定不会给她做主,她心里不痛快,一定会再来找麻烦。”说完又吩咐丫鬟准备换洗的衣裳送到自己家里去。
这时,先一步回家的福儿左等右等不见玉莲回来,出来迎。却瞧见才打完群架的一行人。
福儿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高烧才好的玉莲,觉得自己又不好了,道“回家再说。”
白夫人见她没有了方才精神头,一把抱住女儿,由福儿引着来到玉莲房里。
初夏和春燕由丫鬟请下去梳洗,玉莲被扶上床。
白夫人吩咐道“赶紧叫大夫来!”
门上丫鬟听见了,立即去请。大夫过来诊过脉,又问了几句,道“少夫人实在不应该出门,到底大病未愈,再这么折腾,只怕就是神仙来了,也难治。”
白夫人道“还请先生开个药方。”
大夫点了点头,随丫鬟下去了。
白夫人又来到床边坐下道“我就在你这儿住下了,什么时候你的病好了,再回家去。”
玉莲道“留弟弟一个人在家不行。”
白夫人道“你弟弟如今也大了,就当是历练了。早上我来瞧你精神还好,以为你病得不重。原来都是强撑着。自己还病着,还敢跟人打架?”
玉莲道“娘你也瞧见了,我总不能眼看着初夏挨打不管吧。她可是易坤最疼爱的妹妹。”
白夫人道“管管管,你什么都管,到头来给自己惹一身麻烦。你怎么就不能听娘的话,安安分分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玉莲不语。
白夫人叹了口气。“就只看易坤对你好,不然今日我非得带你离开秦家。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