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认定了赵四姨娘小产,是有人在背后弄鬼,王大夫人必知道内情领主初养成。只是自己跟她已经势同水火,直接去问,她一定不肯说。思来想去,玉莲决定先从给向王大夫人告密的那个人查起。可自从王大夫人做了当家人的位子,必过去小心了许多。玉莲的人小心查访了几天,都没有结果。
头一次遇上自己查不明白的事儿,玉莲好胜的那股子劲头儿又上来了。
秦易坤看她虽然每日忙碌,精神却好了许多,也爱吃东西了,面色也红润了。也就没再拦着。
这天雪停后,玉莲又问好儿有什么消息。好儿摇了摇头,道“王大夫人如今也学精明了。咱们的人根本不得靠前,前些日子阿贵同二房里的一个小厮说了几句,那小厮随即就被大发了。弄得现在府里边稍微精明些的,都不敢跟咱们的人说话了。”
玉莲道“她越说这样,就越说明她心里有鬼儿。”
“可是这样一来,咱们什么也打听不出来了呀!”好儿道。
玉莲挪了挪身子,叫自己更舒服些,然后闭目养神道“等着吧,是狐狸总是要露出尾巴的。何况我听说老爷们都要回来了,我就不信她就没有个打盹的时候。”
又过了两天,秦家在外做官的的老爷们陆续回家,祭奠过老老爷,已经是腊八了。早已经没银子的王大夫人绞尽脑汁想从乔氏手里抠出银子来,账也对了,田庄上也问了末世无限兑换。但因秦夫人管家那些日子,账目混乱不清,王大夫人急于接手。并没有将账目对清,以至于花出去的银子同余下的对不上。秦夫人担心秦家老祖宗怪罪自己,索性借着大病未愈又添新病,躲了起来。
玉莲听好儿提起,笑着道“她到是会躲。”又问赵四姨娘怎么样。
好儿叹气道“她能怎么样,天天地在家里骂咱们。要我说还是把她送去吧。留着以后一定是个祸端。”
玉莲道“现在送出去。她只会更恨咱们,正好老爷跟前没人伺候,把她送过去。叫丫头们盯的紧一点。赵四姨娘小产,老祖宗说什么了?”
好儿道“赵四姨娘是被人害得小产的事儿只有咱们知道。老祖宗只说了她几句。不过是个小老婆。少夫人又有身孕,老祖宗在她身上的心思有限。”
玉莲道“老祖宗不深究就好,不然闹出来还不知道多少人受连累。我跟易坤是头一份儿。”
好儿道“少夫人放心。我知道轻重。”
玉莲见好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还有什么事儿你瞒着我?”
虽然秦易坤有吩咐,可好儿是玉莲的贴身丫鬟。大事小情都是不能瞒着玉莲的。
“少夫人我说了您可别动气。”好儿试探道。
“多大的事儿,能叫你这么着?”玉莲道。
好儿拿定了主意,道“早起门上婆子开门时发现一封染着血的信,婆子看了吓了一跳,忙来找我。”
“信上写什么了?”玉莲坐直了身子问。
好儿道“不过是叫咱们不要多管闲事,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的话。其中点名道姓威胁说,少夫人如果再管府里的闲事儿。赵四姨娘的下场,叫咱们看清楚了。”
“还有这样事儿?”玉莲怒道“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
好儿道“我接了信就给少夫人送来了。少夫人那时还没起。大爷看了信,说府里的事儿少夫人一定回管,叫您看了信,反而惹您生气。”
玉莲听见秦易坤竟然这样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信上还说什么了?”
“信上到没什么?只是那信上的血够吓人的。”好儿现在想想仍觉得后怕。
玉莲笑着道“咱们又不是没用过着样的招数,你怕什么。不是鸡血,就是鸭血。”
“我看不像。”好儿小声道。“要不咱们先歇一阵子吧,等少夫人生产后再查也不迟。”
玉莲见好儿怕了,问道“你怕了?”
好儿并没有否认,“别的倒无妨。只是他说叫咱们看赵四姨娘。我看这个写信的人,一定知道是谁害了赵四姨娘,又或者他便是真凶。”
玉莲觉得好儿说的十分有道理。但是一封染血的恐吓信就想叫自己偃旗息鼓,写信的人当真的没有把自己看做是个威胁。
“我看写信的人未必是真凶。”玉莲道。“就瞧他害赵四姨娘的手段,就不是等闲之辈。要是一般的人,凭咱们的手段,这会子早就查出来了。可是到现在都几天了。咱们连他是怎么让赵四姨娘神不知鬼不觉地喝了堕胎药都不知道。能有这份心思的人,怎么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来要挟我们。”
“那少夫人认为这封信是谁写的?”好儿问道。
“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写的。”玉莲笑着道“府里谁不知道我的脾气,越是不让我做的事儿,我越是要做,还非得要做成了。他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叫去查赵四姨娘小产的事儿。我推断写这封信的人跟还赵四姨娘小产的人是对手,他是想借咱们做棋子。帮他除掉对手。”
好儿道“那少夫人怎么知道,这信不是真正的凶手自己写的,目前是嫁祸被人。”
玉莲见好儿越发地厉害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看得好儿满脸的疑惑,道“少夫人瞧着我做什么?”
与莲笑着道“你这丫头跟着我越发地学坏了,看将来谁还敢娶你。”
好儿红着脸儿道“说正经的,少夫人又拿我玩笑。人家眼看就杀来了,咱们怎么也得想个办法应对啊!”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