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来的似乎毫无征兆,夏止国的兵力已经汇集在中荣国边境召唤红警。
元卿九听到上报却只是冷笑一声:“那废物,既然敢来,便让他有去无回。看来这夏止国是嫌朕给的时间过多,想提早亡国了。”
跪拜一地的大臣接连高呼陛下英明陛下万岁,宁禄看着皇座上霸气凌人的年轻帝王,心下却无法安生。
“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
宁禄想了一想,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口来:“听闻夏止国新君找了司虚国求助,此番来袭,除了夏止国的军队,还有司虚国的助力,这……”
元卿九冷笑一声:“废物就算多了帮手也是废物,司虚国不会看不出其中利弊,此番却还要帮助沐临,看来是有些问题。不过量他们也翻不出天来,那沐临不是朕的对手。”
宁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元卿九说的是事实,就算多了司虚国的助力,想要击败夏止国也是容易的事情,只是……时间多少的问题。
早朝散去,威严的大殿瞬时空荡下来。
元卿九早就前往离天那里,如今的他,只希望离天重见光明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虽说时间还需七日,但是元卿九还是在每日期待之中。
身后只跟了高公公一人,元卿九正迈着步子向凌华殿走去,却在路上遇到神色闪躲的昭平公主。一双眼眶通红,也不知发生过什么。
元静本是想偷偷去看看离天,可是守卫森严无法接近,只好远远地看着伤心,却不想一转头便看到了元卿九怀疑的目光。
干干笑了笑,元静开口:“卿九这是下了早朝么?”
元卿九皱了皱眉,对这个姑姑原本就没有一丝印象,更是别提亲情了,不过既然见到了,也不能直接无视。
“昭平公主真是有闲心,竟然闲逛到这里了。”
元静握着手帕的手心一直在冒汗,却强自镇定:“一个人呆在寝殿太闷,闲来无事便四处走走,我看这凌华殿周围的景色最美,便流连了片刻。”
元卿九一双凌厉地眼睛将元静从头扫到尾,随后掠过她身旁:“昭平公主还是呆在自己的寝殿比较好,这里,无事便不要接近了。”
看这元卿九渐渐走远的身影,元静双腿一软,瘫靠在一旁的婢女身上,被婢女扶住才没有摔着。
“快扶我离开。”元静的声音急促,心更是有余悸地跳个不停。
被婢女搀扶着渐渐远离那华美的宫殿,元静脸上的泪水无声滑落。
我的裴儿啊,娘亲何时才能与你重聚。
…………
…………
无往坐在军帐之中,听着探子的回报,微微皱了皱眉。
“退下。”
“是。”
探子一退下,无往便对一旁的沈尚开口。
“我知道这沐临没有能力,却没想过耗时许久,他竟一道防线都破不了。”
“这沐临是太过无用,手下肯随他征战的大将又都是些平日贪图享乐的空架子,一到战场,就完全不中用了。”沈尚脸上的笑意也隐去。
无往站起身来,在大帐之中踱步了几个来回,才停了下来。
“沈尚……”
沈尚看着无往那双明亮的眼眸,心下了然,笑着开口:“如今也只有让我为将,带夏止国的士兵拼杀了。”
无往感激沈尚的默契,微微点了点头。
只是这方二人商议妥当,那边的沐临却在得到消息后坐在大帐中阴沉着脸。
他的亲信将军急忙说:“陛下,这司虚国此番作为,是不是想夺得我夏止国的兵权?我们万万不能将兵权交给他们啊!”
沐临黑着一张脸:“他文秦也欺人太甚,此番如若攻下中荣国,下一个就要灭他司虚国!”
带着一干亲信的将领,沐临在大帐中密谈许久,终是忍不下这口气,派人回绝了。
回禀的探子虽然委婉地说了,可是无往一听也知道这沐临不愿意。
如此一来他倒是不急了,坐在大帐中随着沈尚一同悠闲地下起棋来。
果然,前方夏止国的军队节节败退,被沐临亲自任命的大将也被人斩首于马下,沐临瞬间乱了阵脚。
次日傍晚,便亲自找上无往的大帐,恳请无往派沈尚为将。
无往当做看不见沐临眼底的阴沉,爽快地让沈尚前往前方大军。
有了沈尚的卓越才能,夏止国的将士像是换了一番摸样,很快便击溃了中荣国的第一道防线。
沐临虽然不满沈尚作为大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堆着笑脸迎接沈尚的胜利。
无往看着探子的回报,脸上露出笑意。沈尚果然没让他失望。
挥退探子,无往站在大帐中沉思,如今就算没有他坐镇,一切也将稳妥了。
掀开帐帘,无往向着战马修养的地方走去。从诸多马匹中挑出一匹骏马,打算孤身前往中荣国。
伸手抚摸过骏马的鬃毛,无往望了望四周的军帐。
既然战事已经有了突破,无往相信之后沈尚会牵引住元卿九的视线。
一切交待清楚,无往当夜便动身前往中荣国。
因为战争的爆发,边境关口的层层盘查都很严格,无往耽搁了些时辰,才进入中荣国境内。
随后一天一夜的赶路,无往再次来到中荣国皇城。
飞鸽在夜里落到歇脚客栈的窗边,无往从竹筒内取出纸条。
“夏止国士兵开路,我国士兵壮势,中荣国西边的边境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