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往站在客栈的窗口,望着当空的日头,时间已近正午校园全能高手。
片刻之后,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到窗边,无往飞快地捉住拆开信笺。
“已破。”
二字让无往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沈尚说的没错,最晚也不过是今日的正午。
早就准备好的红色烟弹打向天空,开始了这一场营救的预告。
韦庄在院中看到那一抹约定的信号,眼底没有轻松,反而浮现出一丝凝重。
从元静那里刚刚得到的消息,元卿九正在往凌华殿去,看来还是需要费些功夫才能把他调走。
…………
元卿九带着满腹的怒火刚下了大殿,这些日子夏止国的士兵竟然连连攻破边塞防线,那些大臣上奏的折子雪花一般砸了过来,让他感到十足的厌恶,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前线传来的消息说明原本夏止国并无攻破防线之力,却在任命司虚国沈尚为大将之后,开始逐渐转败为胜。
自己用来防守边塞的士兵竟然只因为一个将领的更换就如此不堪,看来是悠闲太久了。
最让他恼怒的是原本毫无威胁的小猫竟然成了发狂的野猫,还伸出利爪在他脸上挠了几道,这是对他威严的挑衅,让元卿九很是动怒。
阴沉着脸色下了大殿,一路上元卿九的沉默让四周的人都跟着不敢吭声。亲信的公公只祈祷那位凌华殿的主儿别再更加激怒皇上,毕竟皇上只有在去凌华殿的时候,心情才会缓和一些。
这些日子元卿九唯一舒缓压力的方法,也就是去见离天,而今日更是离天眼睛复明的最后一日,随着离凌华殿越近,元卿九的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
推开房门,快步走入内殿,离天正站在面向花园的窗口前,一抹修长的身影越发清瘦。
压了压心情,元卿九开口:“怎么又站在窗边?”
离天没有回应,只是嗅着空气中带着暖暖温度的草香,这些被软禁的日子里,他唯一与外界的接触,也就是这些窗户了。
抬手挥退身后跟随的太监宫女,元卿九走上前去。
“我知道你不喜欢日日呆在这宫殿中,如果小天你决定和我重新开始,我立刻带你出去游历天下美景。”
离天微微侧头,语气淡淡透出些许无奈:“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
“又是这一句!”元卿九抬起拳头狠狠砸在一边的墙壁之上,望向离天的眼神凌厉地仿佛是要吞人的猛兽。
“你又为什么不能和我重新开始?”
离天正身,围着白布的眼睛望着元卿九的方向:“我与你已经互不相欠,各自放手才是最理智的决定。”
“理智?”元卿九挑高了声音重复,语气满是嘲讽。
“我元卿九自从遇了你离天,便没有理智二字可讲。我只要你,要理智又有何用?”
离天不语,元卿九也试图压下自己的怒火。
“我不跟你吵,今日是你重见光明的日子,我不想坏了心情。”
说完快步走回桌边坐下,让情绪稍微平复才继续开口:“我要你一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我。”
离天不懂元卿九的执着到底在哪里,声音冷淡:“可是我不想第一个见到你。”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元卿九所有长久以来积压的愤怒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
狠狠踹翻了圆桌,轰然的巨响在屋内炸开。
几步疾走就到了离天面前,一只强有力的手死死扼住离天的脖子。
“我说过不要激怒我,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我是喜欢你,我推脱了所有臣子劝我纳妃的上奏,我努力让自己讨好你,只为了让你回心转意。”
元卿九的一双眼眸赤红,这些日子本就因为前线的事情让他恼怒,对于离天一直冷冷拒绝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手下的劲道不禁又重了几分。
“我元卿九从来就不是能忍耐的人,你已经磨灭了我所有的耐性。”
离天被扼住脖颈抬高,脚尖都已经脱离地面,苍白的脸上有血液无法流通造成的潮红,趁在淡漠的脸上竟有种妖娆的美感。
元卿九微微将手臂放低,也松了些力气,让离天站到地面上。
看着那美丽的面孔,积压许久的**在身体内叫嚣。
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冷冷地开口:“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得到你的人又未尝不可。”
手一翻,捏开离天的嘴,喂下不知是什么的药物。
松开手,元卿九冷笑着退后几步。
“这‘结缘’名字很是文雅,可却是最烈等的……春 药。”
被散去功力又伤及内里的身体本就虚弱许多,元卿九一松手离天便靠在墙壁上支撑着身体。
一听到元卿九此刻给他喂下的竟然是春 药,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薄怒。
“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也作如此下流的手段。”
元卿九不以为意地大笑:“我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不然当年也不会将你推出去当做挡箭牌。”
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元卿九已经豁出去,有种既然你无法爱我,便让你恨我入骨的决然。
离天扶着墙壁倒退几步,退到墙角,勉强支撑住身体。
片刻之后,体内竟然有种陌生的灼热感在流窜。
堪堪压住身体的不适,离天尽量让自己去适应这些灼热,可是越来越强烈的灼热感开始伴随莫名的酥麻。
这是一种对于离天来说完全陌生的感受,无法抗拒,只能凭借理智勉强去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