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了所有所有釜又虚伪的遮掩,这时的我们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贪婪。唇齿灵舌水**融,透过ròu_tǐ直冲本质,灵魂被吮吸的几乎透体而出,缠绵的娇喘与嗫嚅的闷哼奏起演起了这人世间最真、善、美的流彩华章。追寻着一颗心的自由引领,爱与情的折磨一寸一寸吞噬心智,想极快极快不顾一切烈火干柴的饱尝快感,又不忍虎咽狼吞风卷残云的亵渎了精致佳肴……
他圈揽我的臂弯渐趋使力,却始终被一丝理性拿捏着不将我真正弄痛。他的体贴令我感动,但又过一阵我便有些不耐他的温吞,攀附在他腰身上的素手一路往上绵延横亘,我着恼又故意的隔着衣料狠掐了他一把,带着报复的狡黠,又有些近于调情的味道。
他身体微颤,旋即这未及探出的吻便迎來了更胜一筹的狂风暴雨。
我终于觉得窒息,神智是彻底的迷离了去!我像一道骤然升腾盘旋在碧海浪涛之上的龙卷风,缪缪的在他搅扰起的怒涛惊浪里拼命游走、躲避,不至自己彻底沉沦。然而却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这个热烈而绵长的吻久到要使我用一生來铭记,注定是要如此的!在这个吻终于渐趋退温散热的时刻,我们二人早已柔软不堪的身体伴着反应相互碰撞的激烈。
**中烧,他兀地翻转衣袖掀起我泄之下的衣裙下摆,隔过亵裤在我一片花海之间游走挑逗。
他的手法轻柔疼惜,却忽地使我在恍惚中又起愣怔……方才与他相拥相吻时便感觉到,他对于这等事情应该是青涩的,是沒什么经验的,但为什么现下他触及我身体私密之处的调情手法却是如此高超娴熟?
念起宫里的宦官、内侍出于身体亦或职责的限制或自持,偶尔yù_wàng袭來时大抵会寻个宫娥女婢发泄解决是以平火。当然,宦官沒有做那些个事的本事,而侍卫为了不至yín_luàn后宫也不会当真去与宫女发生关系,这时候便大抵是调情一番來缓缓泻火。
安你个晴天的,你原也有过这些个举措的对不对!
铮地醋意萌生,然而我的身体远不似我的心念这么坚定,在他小心呵护与爱抚的摩挲之下,泠淙春溪已浸染了酥香土壤。
他的胸膛起伏如波,我斜身整个躺靠在他怀抱里便也颠簸的十分厉害了!这时的yù_wàng比先前更盛许多许多,彼此急促的徐徐细吟已经升华成了湍急的气喘吁吁!
意乱情迷的爱怜宠溺,带着销金断玉的决绝、玉石俱焚的霸道,他磨蹭辗转的手指暗暗使力,旋即兀地一横心,十分突兀的对准**猝然进入。
“安卿……”我突然害怕,十分不安的极下意识的眯眸轻唤。
他控制着极妥帖的分寸,并不深入,只隔着衣料左左右右浅浅的撩拨。
微痒又发胀的滋味,带着极端迫切的欲罢不能。萌芽吐枝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盛开,恰如一夜怒放的绚烂牡丹在他身下舒展枝叶、延伸花瓣!
他却还在游移徘徊,看得出來他在犹疑。我抬手搭了搭他的小臂,将他的手臂放在我泄偏上的衣结前引着他、鼓励他。
我如此主动,只有对他我才心甘情愿如此主动……
他喉咙里铮地发出一阵低低闷吼,手臂复游移到了我亵裤处,一把退去我的亵裤。
下体肌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甫地一凉,起了瑟波。
他使坏的手指终于如此大胆的直裸裸与我私密地接触,沒有了底裤的隔绝,肌体与灵魂更加颤粟的潋滟生波。
我心一慌,他忽地一个使力,左手缓缓下压那片私密花海,右手指尖在同时直晃晃的冲着内蒂猛地贯入!
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一瞬息的灵肉合一,依稀斑驳了谁人往昔残破暧昧的贪欢旧梦,在记忆的那一头,眉眼如花、春山如笑……
我猛地吃痛呻吟,接连不觉的嘤咛娇喘宛如春潮。
仿佛他已不再是他,我已不再是我。我是春日里一阵风带落的缠绵落花,以我渐次绽放松弛的花瓣再一点点收拢、紧密,尽情忘情的包裹着幻作花蕊的他。
更深的与舍与得一触即发,他像一头挣脱禁锢的兽,在我身上摩挲游弋横冲直撞;我如一匹斩断缰绳的烈马,在他怀里碰触驰骋、肢体欢缠。
花蒂那里被他做足了前奏,他旋即抽身而退,抬手终于连扒带解开了束腰处的衣带,趁裙摆萎靡于地,他复以身蹭到我腰身以上,來褪我上身的襦衣与外披。
我全凭下意识的游走拿捏,帮他去解一身宽硕襦袍。却兀一僵,因为他突然停手,只把我的衣服退至肩头便不再为所动。
我继续鼓励他,磨蹭着他的胸脯并了缠绵温软的吻。
他方继续,却只由我肩头锁骨至雪嫩sū_xiōng摩擦一阵,到底还是收了手。
暧昧气氛一点一滴退尽缱绻,终于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我惶惶然睁开眼睛,见他俊美异常的面上神态十分繁杂。
心下忽而诧异,因情欲未及消退,持着依旧酥软的调子蹙眉不解的小声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不要全我?”
他不说话,美得咄人摄魄的俊颜在月光下清辉晃曳。
这一时间,我忽地十分想笑,忽地就觉得我自个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很是可笑的大笑话!
“嗤”,眉弯一展,我当真无奈的苦苦笑起,“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把持着那些所谓的纲理伦常、那些所谓的操守?”是疑问的调子,却是怪罪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