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之际,他的声音缓缓飘过,低哑间流转着一种暧昧的磁性,勾魂摄心,“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痛快!”
吻重重压下,凌姿涵平静的情绪就被这个吻彻底打乱了。他吻得急促而有绵长,让她渐变无力,无力回应,无力抗争,只能软绵绵的承受,甚至忘记了她是可以挣扎的。
荷叶粥的淡淡清香在舌尖流转,细腻的糯米粒在唇舌的纠缠间,硬是被他强势的抵入了她的口中校园全能高手。温柔而又霸道的缠绵极具挑逗,点燃了两人之间属于**的火苗,几乎一触即发。
就在两人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轩辕煌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唇。看着身下那软绵绵的小东西,邪笑着追问:“小东西,这样的你,他不了解吧!”
凌姿涵一时没缓过气回答。
轩辕煌又吻了吻她,唇瓣与她的轻触着:“快说,否则我就让你更深入的了解到,真正的痛快!”
凌姿涵失笑,这男人孩子气的一面还真是可爱。红晕的小脸微微别开,凌姿涵缩在他身下,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兽,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很喜欢他的味道,尤其是那令人心安的薄荷香。
让她时刻清醒,却又时刻沉沦其间。
喘息了一会儿,她才闷闷地“嗯”了声,无限娇羞。而轩辕煌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干脆挑过她下颌,再度摄住她的唇,一遍遍的描绘着,深深地纠缠着,填补他心中对于她那永无止尽的贪婪。
队列前头,听闻消息的几人神色各异,猜附也大有不同。
宸帝只是眯着眼睛,挥挥手,让传达消息的人下去,眉头微微皱着,他担心轩辕煌的腿,更担心儿子的脾气上来,万一真把凌姿涵给杀了,可怎么是好!不过,这又像是各局,毕竟他玩弄权术多年,这点猜忌要是没有,他也活不到如今了。可听这些话传话说的极为传神,他又不得不多担心一层。他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对不起明珠,对不起安然。
想了许久,宸帝这才抬头,对坐在车箱角落里的齐德海招了招手,“德海,去,把老六找来。”
而听闻消息的皇贵妃似乎兴趣极具不佳,一方面是恼尧王,这个似乎还和她儿媳妇勾勾搭搭,难不成还想夺位?另一方面又在恼轩辕煌,担心他那恣意妄为性子,万一火气一上来,真把凌姿涵给怎么了,那相爷还不要闹的翻天去,就算再不宠爱,这凌姿涵也是他家的嫡女,伤着碰着不要紧,死了可就不好交代了。
皇贵妃沉声思索一番,掀起眼帘,瞧着正在给她捶腿的女官眉儿,懒懒的说:“眉儿,此事,你作何感想?”
眉儿自打入宫一来,就处处收皇贵妃照顾提点,倒也是聪慧可人的很。如今经过皇贵妃的调教,早已成了皇贵妃的心腹智囊,地位上虽然比不过皇贵妃自己带进宫的两个丫头婆子亲厚,但却更得皇贵妃的心意。
想了会儿,她小心的回答道:“娘娘,王爷王妃小打小闹无关,万事不可坏了大计。”
“嗯,你说的是。就在观察几日吧,希望他们别让我失望!”话音落,皇贵妃又眯上了眼睛,靠在软榻上,随着车撵的晃动,缓缓进入睡梦中。
对这消息,反应最大的还要属金辇中的皇后,那神色,看起来像极了要吃人,但发狠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得逞的惬意,好似曾经最大的麻烦都已经消除了,那种瞬间像要放松开庆功宴的感觉。她在金辇中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才停下了脚步,转向身后的嬷嬷,眼角闪过一抹诡异的流光,道:“等晚上扎营后,你去把太子侧妃和那成天给我惹是生非丫头叫来。”这是个好机会,她不能错过。
当晚,扎营后,轩辕煌就带着严修远和阿靖和凌姿涵一行分开。
凌姿涵照例被受不了寂寞的夏夏给拽走了,而轩辕煌刚进营帐,轩辕谦就带着随从也进了去。
晚膳时间,众位主子同去皇帝御帐前的空地,请了安后被留下用膳闲话,等晚了才散开各自闲话。闲不住的夏夏却意犹未尽,还没疯够,拉着凌姿涵非要她陪她玩。可凌姿涵累的别说站了,就是躺着都一身倦意,那有空陪她出去逛。就想了个办法,拽进来流云、静好、豆蔻,说是玩轮流说鬼故事的游戏。
静好深受荼毒,连连摆手,要退出这个游戏。但出门时和白天同夏夏赛马的四公主、七公主撞在了一起。
这四公主是出了名的刁蛮公主,名唤轩辕央,封号含央。因为母妃宜妃极为受宠,个性就更为嚣张了些,但心性单纯,有点像是豪气万千的女侠。她的脾气和夏夏极为合得来,都是看上眼的就算在世人眼里是个恶魔,但在他们眼里那都是值得两肋插刀的朋友。而七公主轩辕泠就相对温柔许多,心情如水,常常受到大公主们的起伏,却都是四公主在保护她。她是轩辕谦的妹妹,母妃静妃虽然得宠,但因为家世不行,终及不上四妃得势,连带她这个安阳公主也落在了人后。这些年,若不是四公主处处维护,她大概早就被远嫁和亲,或者被欺负死了吧!
凌姿涵听见外头的娇声,和静好委屈的道歉声,频频皱眉,纵然在懒得动,还是要起来,掀了帘子招呼两位只在白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