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自己的座椅不见了,转头环顾,周围的人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招惹了她们,想来自己辛辛苦苦想融进这个团体,但人家还是有敌意,她觉得好累,自己所做的一切就这么没有意义吗。. 没办法,只能抱得一丝希望来到了储藏室,果然,那乱七八糟的斜斜的躺在那里的正是自己的办公的用具还有昨夜熬夜出来的一堆文件。
难道迟到了就要受这样的惩罚吗?心柔看着自己的辛辛苦苦的熬出来的成果就这样被人毫不在意的如垃圾般的糟蹋,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怨气。冲冲的转回去喊道:“各位,能请你们解释一下吗?迟到了,我认罚,但有必要这样糟蹋人家的心血吗?”
没人理她,她知道了,这是想逼她。好,我偏不走。正要回去搬自己的东西,身后一声冷笑,随后一句冷嘲:“不必了,这里没你的位子了。”
什么?心柔猛地转过身来:“你有什么权利叫我走?”
那女子似乎觉得跟她说一句话都多余,朝楼角的洗漱室的方向望了望,再看她,意思就你自己去瞧瞧吧。
心柔看懂那意思,便往那里去了。众人在她出去时,开始低声讥语了。“你说她会不会被剥一层皮。”
“那也活该!谁叫她那么陷害人的。”……
奇怪,里面怎么有哭声?心柔好奇的推门进去。就看见同事木涟正在开着龙头,捂着脸对着镜子哭泣。
“木涟,你怎么了?”心柔急切的上前。
木涟听见声音身子一怔,随即转过身来,啪——对着上来的心柔扇了一个耳光。
“木涟!你这是干什么?”心柔捂着火辣辣的右脸颊喊道。
“哈——你这个贱-人!”木涟双目挣圆,满脸泪水,愤恨的指着季心柔骂道:“是你自己说的要帮忙的要熟悉内务的,我好心好意的把自己的那份给你,你却暗中做手脚,你——你——”一声一声抽泣着,显然气的不轻。一副要争上来咬她肉喝她血的狠劲儿。终于忍不住的哭嚎着:“我跟你有仇还是有怨啊——你竟这么害我——”
心柔听不出所以然来,只觉的这中间有误会,也就好声气的说:“木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怎么害你了?”
“什么!”木涟惊叫起,吓了心柔一跳,“你还好意思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说着就冲了上去,对着季心柔揪打起来。什么状况都不知道的心柔岂是怨气冲天的人的对手。吓得赶紧逃出来,却又不被过道上追上。秘书室里的人早就听到声音了可没有一个人出来劝架,都堆在门口那儿看笑话。
心柔摔在地上,只能双手护着头,任对方发泄。可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怯怯的抬起眼。
木涟也安静下来了,以为自己的手被一个人制住,而这个人正是位于总经理之下的第二个单身黄金汉的廖学承助理。
其她人也楞住了,看着那廖助理心疼的望着地上那狼狈的女子并亲自搀扶起,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廖助理是那女人的护花使者啊,真是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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