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泽哥,你?怎么了?”好可怕,炽热的红眼要灼尽一切。沉寂多时的野兽终于要露出爪牙,撕裂眼前所有的障碍物,她也是其中之一!
“装怎么!那桌上的酒不是你放的吗!”侵越的眼神越来越近。
酒?没错,是她放在那里的,但——天!眼前的男人热汗直流,青筋涌现,难道酒里下得有药!
“是,是我,不,不是我放——啊——”不、不,这不是她所想要的呀。可以的话,她愿意献上一切,但不知这种情况下啊。烧尽一切的热度却得到了冰冷的心。
颤抖的身子被重重的一击,深入骨髓。没有任何慰藉的爱妩,连一个吻都舍不得给。耳边传来沉沉的喘息,愤怒为之倾入,久久不停。
只有一点点的机会,她也不想放手,就算是在这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她也想抱住他,一个可以抱住他的机会。甚至——厌恶!
冷,好冷!季心柔幽幽的从黑暗中颤醒过来。浑身酸痛不堪,四肢百骸。记忆一下子涌出来。她的新婚夜在地上度过。瑞泽哥人呢?她还没解释完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了吗?竟扔下她一个在地,连个被子也不屑盖吗?
怎么办?瑞泽哥不在信任她了吗?季心柔卷着膝轻轻抽泣着。以后该怎样面对呢?迷茫笼罩着她,或许她真的该离开了。
“怎么?还疼吗?”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温柔。
“瑞泽哥?”季心柔惊喜的看着拥着自己的人,激动地扑上去“太好了,你没走。”
“我只不过是洗澡去。”平静无波的回道。
季心柔眼泪决堤般止不住的流,太好了没走。急切的想要解释:“瑞泽哥,我不知道那酒——”
食指止住对方欲辩解而轻启的朱唇,齐瑞泽道:“不必多说,我明白,这与你无关,都是爷爷设计的,嗯——”
“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你便多想了,我明白!”用绵巾抱住季心柔,在抱到床上,为其盖上被子,一举一动是那么的温柔。季心柔沉陷于此,感动的倚在他的怀里。“谢谢你信任我。”莹珠滴在齐瑞泽的胸膛上,凉凉的湿意令他一震,猛地推开她。
还想you惑他吗?没想到竟让他差点再次迷失。淡淡的道:“天快亮了,你也累了,睡吧!你的身子禁不起在让我折腾了。”
原来他是呵护她啊,体会到这一点,收起先前的失落。带着泪痕安心的睡下去了。
看着梨花带泪的睡颜,齐瑞泽告诉自己,刚才并不是一时的怜惜,而是新游戏的开始!
任何人都不能掌控他,妄想者就该有承受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