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没走吗?我可不会送你的——”齐瑞泽望着远离的车子手插进裤兜里对着空气说道。
“是吗,我也没叫叫你送啊。”后面暗影里走出了一个俊挺的身影。“没想到明知人家坐山观虎斗,还要争取吗?
“哼,彼此彼此。”过了一会儿,听见后面的传来开车门的声响,他转过身来,走进车前,一手搭在车门上,问道:“怎么,你还有问题没问的吗。”
“什么问题?”
“呃,你可真狠心,连自己的儿子承在他人檐下都不在意?”齐瑞泽微微一笑,等着他的答案。
“你——噢——明白了,你是说那个幸伙?嗯,不错,眉目间挺慧黠的,什么——”会想到刚才的情景,再现在的一问,突然明白。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男人。“呃——嗯,呵哈哈——”
“你笑什么?”
“没,呵呵——没什么,齐总裁别介意。不过话说回来,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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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呜——”雨燕爬在大床上蒙头哭着,今天肌肤太不给她面子了。没一会儿,哭声突然的停下,她猛地一抬头好像想起什么。翻身下床,边擦泪水边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相册,相册看似有些年代了,偏角已微黄,但里面的人物仍清晰如初。
靠着床尾,她一页一页翻着当初“借来”的相册。连门什么时候开了也不知道。
“怎么,终于发现了吗?”
雨燕转身抬头望着来人,不悦得道:“你来干什么?看笑话吗?”
“别这么冲嘛,我可是好心提醒你的,不过看样子,你应该明白了。”
鬼才信他。雨燕心里暗骂着,要提醒早就提醒了,何必等到今天她出丑。但又不能冲他发火,因为她有所求。转瞬间,站了起来,露出一种臭味相投的笑容。
“少废话了,明知道我要问什么,你就直说吧。”
“好,那我就告诉你,那个女佣就是当年的齐家少夫人,至于那个孩子,你那么聪明当然明白了吧。”
“哦——”雨燕点了点头,那就是当初跟姐姐一争高下的女人,结果却被赶出去了。“那孩子——就是别人的孽种咯”假装不在乎的的问道。
运堂淡笑不已,轻轻地吐出:“你说呢——”
还用说吗。雨燕转眼沉了下来,姐姐的事她岂会不知,八成跟她有关系,自然只要跟姐姐有关就跟他有关。可是如今姐姐的旧敌在眼前,而姐姐已离去,还有那孩子。看着手里的一张照片,渐渐的捏紧,在揉成一团。刘海阴影下的眼眸正暗恼不已——这个时候她出现了说明了什么?
“好了——”又恢复了一直活泼可爱的样子,对着眼前的男人眯眼笑道:“你有什么事拒说吧。运堂大医师”
轰隆隆——引及发动,银灰色的跑车在原地嚣张的转了一圈,扬长而去——
“老大,他太嚣张了——”齐耀不服气叉了一句,什么嘛,就算他有齐家的血统,好歹长幼有序,一点儿也没兄长放在眼里,看来这两人的一辈子还有得磨了。
齐瑞泽没有说话,直接厢房内走去。
无趣——他的反应并不是他所想要的,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该死,那个女人到底跟了几个男人。莫名的怒火升腾而起。从不会把情绪表露脸上的他,此刻在一次破功。齐耀跟在后面慢慢的走,一步一步离远了些,感情大条的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气,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转过旋回的白璧楼梯,齐瑞泽一个人走到走廊上,低着头沉思着。连人撞到他怀里都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是身着高雅礼服的罗黎,但她的行为可不高雅。见他没说话,就大胆的双臂勾住齐瑞泽的脖子,胸脯紧紧地顶着来人的健壮的胸膛,殷唇凑近他的耳畔,沙哑的低语“今晚需要我留下吗?”明显的感觉到紧靠的身躯僵硬,抬头双眼尽显风情的望着,看着他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咯咯的笑了,很有成就感的有一支玉指抹去那一层汗珠,“瞧你,别忍着了,我是——你——的——啊!”
罗黎痛喊着,被他突然抓住的手腕传来阵阵揪痛。好好的怎么就变脸了?
齐瑞泽阴晴不明的看着她,松开了手,道:“今天我累了,你早点回去吧。”说着就越过她离开。
“喂——”罗黎也不敢信自己就怎么被简单了的放了鸽子。转身叫住了前面的男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也累了一天回去吧——齐耀,送客!”头也不回的说完,就消失在拐角处。
而齐耀也被点名的一刻突然出现在罗黎的身后。“请吧,罗秀!”
送客?客c,她是客。罗黎恨恨的点头,总算是彻底认清了他的冷情,铁心总裁果然名不虚传,早就听过他绝对不会对情人一丝毫的温情,更在公事上没一丝毫的徇私,她所以能在他的身边留上一年,就是懂得分寸的,没想到仍没跨过那一步,不过,她不会放弃的。哼!瞥了一眼根本没正视她的“佣人”气哼哼的甩了一下离去。
刺鼻的香气一淡去,齐耀这才看着那女人的背影,看不出什么特别,老大怎么就受得了啊?
齐瑞泽本打算到雨燕的房里劝慰她一下,毕竟自己从没有给过她脸色,想必摇头又要多想了。正好瞧见运堂正从她的房间里出来,面对着运堂走过来,他的眼光突然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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