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女人死后,一剑心师伯就在副峰第三十六座上,从不下山。每日里,也是以酒消愁。六十年來,从來都是努力灌醉自己,去忘记所经历的痛苦。宗门高层也深刻明白一剑心师伯的痛苦。这么多年,沒有什么事,从不去打扰到一剑心师伯。”
“六十年來,一剑心师伯也沉醉在剑道理,修为越來越深不可测。放眼天下,可与之匹敌的,已无几个人。按理说,修为到了一剑心师伯这等境界,早已看破尘世儿女私情,超凡天地之外。可惜,每次到九月初九,一剑心师伯都会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岩石上,望着天空发呆,去怀念他曾经的妻子。”
周天听的沉默不语,良久,神色坚定地说道:“雅静师姐,我相信师父的判断,师母是被人给陷害了。”
“为什么?”付雅静愕然地说道,“当时,那个女子都自己亲口承认,是她出卖剑宗的,害的剑宗遭受这样莫大的损失(极品大男人)。连掌门人,也都死在她的手里。”
周天摇摇头,道:“雅静师姐,你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疑点。师母不是剑宗的弟子,当初师父和师母在一起,是遭到剑宗很多人的反对。都觉得她是魔界、妖界和鬼界派來的奸细。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剑宗高层怎么不会对师母提防,又怎么会把这么核心的机密,让师母知道?你不觉得整件事,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吗?”
付道:“那,那也许是她开始取得剑宗高层的信任,才会把这么机密的信息透露给那女子的。”
周天冷笑道:“那就说明,剑宗的高层,是存在真正的奸细。师母來剑宗的第二年,就怀上了孩子。才一年的时间,她又怎么会取得剑宗高层的信任。就算剑宗高层的人认可了师母,又怎么会让她参与到那么机密的事情里去。你不要忘记了,当时师父,已经领悟到‘神剑道’,都无法接触到那么高的机密。这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人性。”
“可是,可是------”付雅静忽然想到了什么,急道,“可是当时,那个女人还在魔界、鬼界和妖界联合军里。况且,她对剑宗有那么深的仇恨,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周天道:“我只能说,那个幕后之人,也真够笨的可以。这么做,已经在告诉别人,师母是冤枉的。如果是师母出卖了剑宗,那么师母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最大的功臣。为什么他们不好好保护功臣,非得要师母挺着大肚子,去面对剑宗的仇恨目光呢?而且,令人最吃惊的是,魔界、妖界和鬼界的人逃走,居然不带着师母一起逃走,任由师母被剑宗的人抓住。整件事下來,师母就是一个牺牲品,用來掩护在剑宗真正的奸细。”
付雅静沉默了,她忽然发现,周天所说的话,句句击中当时的疑点。仔细一想,在这件事上,的确是存在很多疑点。叹了一口气,道:“那为什么她要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