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难道我们真的以前就遇见过?是什么暫蚰兀咳粽媸侨绱耍我知道,我该紧紧抓住你,不能失去你??
上官暮雨就在银夜漠的怀中熟睡了过去,甜美纯洁的睡颜,如同天使一般。
“即便你是天使,我也会令你那洁白的翅膀,染上罂*粟花的味道,和我同在地狱,乐在地狱?”
银夜漠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上官暮雨的秀发之上,他闭上眼睛,倾听身边她的呼吸,呼吸她的味道。
一连数日,上官暮雨都在忙于欣赏曼谷的异国风情,银夜漠白天都要忙,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相见,都是在晚上。
而为了避免多和银夜漠在一起,上官暮雨就差夜不归宿了。
她担心,她要是真的敢夜不归宿,以后就别想出门,会被银夜漠关起来。
“雨儿,我们明天回我的大本营?”
上官暮雨凝望窗外异国的月色,清冷的月光如霜,落在地上。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看明月,低头思故乡。她的故乡在何方?
心,茫然起来,这里是这样的陌生,似离她很遥远。这里的一切都是这样陌生,仿佛她不该是这个世界的人。
唯有身边这个貌似陌生的撒旦,让她有熟悉的感觉,是唯一给她心安慰和些许依靠的人。
她该听凭心的指引,靠近他吗?
“虽然你离开了国内,但是没有关系,有我的地方就是你家,你的归宿?”
银夜漠霸道的话,在他唇边柔和地说了出来,上官暮雨的心忽然间就稳定下来,身边满是他的味道,他的温暖,阳光下树林的清芬,自然妥帖。
白莲般的清香,悠远而淡雅,那样熟悉令她信任。
银夜漠伸手搂住上官暮雨,今夜是他们在曼谷的最后一个夜晚,明天他就会带她真正回他的罂*粟王国。
该熟悉他的轻蓖亲密吗?
该感激他救了她,并没有真正要了她,把清白留给了她吗?
想了很久很久,思潮翻涌,海浪般一让淹没了她。
飞机起飞暎上官暮雨才深深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有多么大的能量,譨一路从曼谷飞离,直奔那个神秘的地方?
佤邦,美丽神秘,妖异罂*粟花的故乡,银夜漠这个撒旦的大本营。
上官暮雨侧目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或许这个男人就是一朵最妖异,最毒的罂*粟花,他的风采一如罂*粟花一般的诱人,吸引人,让人痴迷成瘾。
“爱上我了吗?”
银夜漠邪魅地把唇凑到上官暮雨耳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上官暮雨耳边,她微微偏头避开,和撒旦拉开一点距离。
可惜这是在飞机上,没有太多的距离给她使用,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想离开太远都不可能。
“想远离我?有一个好办法,从这里跳下去。”
银夜漠笑得冷酷无情,邪魅阴险。
“你……”
上官暮雨冷哼一声,飞机离地面有几千米,从飞机上跳下去,她相信她连骨头都会摔成碎片。
“怕了吗?”
飞机下面是郁郁葱葱的密林,入目所及都是一片绿色,隐约可以看到有一片片花海隐藏在丛林中,山谷中,美的惊人,美的炫目。
“你不是一直都想从我身边逃走吗?跳下去你或许就可以脱离困境,找到你想要的自由。”
上官暮雨冷冷看着银夜漠,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银夜漠搂住她的腰肢,一阵猛烈的风,从门外吹了进来,不知道谁把飞机的门打开,他们乘坐的是一辆小型军用飞机,里面只能坐十几个人。所有的人都武装到牙齿,身上满是装备齐全的武器。
冷风呼啸,刀一般从外面刮了进来,碰触到肌肤,上官暮雨感觉脸庞被那样剧烈的风,割的有些疼痛。
她的手被银夜漠反背在身后,一把推到门边。
她的身体一半被推出飞机,双手被银夜漠反握在手中,如果没有银夜漠拉着她的手腕,她会立即从飞机上掉落下去。vgj2。
猛烈的风,刮得她身体摇摇欲坠,惧意从她心底升起。
高空中的风锐利如刀,猛烈已极,让上官暮雨的身体站立不稳,在风中摇曳。她的身体剧烈地椅着,全靠身后有银夜漠抓住她。
“怕了吗?”
银夜漠冷酷的语调,从上官暮雨的身后传了出来。
怕吗?坠身边上。
是怕的,惧意深深隐藏心中,掉落下去会摔成齑粉和肉饼,绝不会也不可能有逃生的机会。
下面是郁郁葱葱的丛林,没有大海,没有湖泊,只有无尽的山和丛林。
“怕了就求我。”
银夜漠用力把上官暮雨从飞机外拉回去,唇贴在上官暮雨的脖颈上,感觉到她的肌肤凉的惊人,看到她肌肤上的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上官暮雨深深吸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她一言不发,不想求他。
她不相信,他会就这样把她推下去,从飞机上,从几千米的高空推下去。
“不肯开口吗?”
上官暮雨倔强地高高昂起头,侧脸的角度纯净清丽,在阳光中有令人难以直视的美丽。
“你以为,我舍不得推你下去吗?对于我而言,你算什么?”
上官暮雨的心一沉,是的,对于这个撒旦男人而言,她又能算什么?
他们之间,以前不曾见过,对他这个人她根本就不了解,也不清楚。
或许,对银夜漠来说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他那样的男人,该不会缺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