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知道的是,上官暮雨真的是被银夜漠给绑架来的。刚才的情形,别墅里的人全都看见了。
“少爷,炎帮的势力不小,你今天太意气用事了。”王叔不怕死地劝说。
银夜漠狂躁地说:“别在我面前提炎帮。我说了,上官暮雨是自愿跟我来的。”
王叔摇着头,不敢再劝。
银夜漠沉默了一会,自己却又忍抑着怒气问:“外面怎么说?”
王叔了解他,知道他问的是今日带走上官暮雨的事。
小心地回答:“我刚才打电话问了很多人,还上网看了消息。外面的人都说,上官秀水性杨花,旧情难断,在婚礼上撇下新郎,跟着过去的男朋友跑了。”
银夜漠冷笑了一声,起shen。
拍拍王叔的肩头说:“这不就是了,她是自愿来的,你还担个什么心?”
王叔试着劝说:“少爷,上官秀她,她真是个好女孩,你别这样对她。”
“好女孩?”银夜漠嘲弄地一笑,扬长走出门外,到外面散步去了。
王叔站在厅中,望着银夜漠挺拔的背影,再望了眼寂静的楼上,摇头叹息。
当初多好的一对啊,竟然闹成这样。这叫什么事?
楼上,上官暮雨丢下电话,浑shen颤抖着,站在房间中央。
银夜漠太过份了,一再地骂她贱。
六年前,她是很贱。
明明亲眼看见银夜漠同别的女人在一起鬼混,还主动找到他,求他给她一个解释。
明明他冷落她,在别人面前无情地践踏她的尊严,她还贱贱地替他想着各种借口,求他回心转意。
那时的她,真的很贱,贱得连她自己都痛恨自己。
可是六年了,他们都已经分手六年了,她跟他再无任何瓜葛,他凭什么还来抓她,还来说她贱?
上官暮雨好容易抑制住自己的颤抖,慢慢地挪到洗手间。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她很累,很倦。
早上一da早就起c,准备参加婚礼。炎家的婚礼,搞得太隆重。
如今再被银夜漠这样折腾,她只觉得自己浑shen都象散了架似的,只想躺下去,再也不要起来。
可是,她还不能躺,她shen上太脏,被银夜漠给弄脏的。
她走进洗手间,使劲关上门,打开浴室的水龙头。
水气氤氲,弥漫了整间浴室。哗哗的水声中,上官暮雨歇斯底里地da叫。
“啊——”
她需要发泄,不然她真的要疯了。
脸上潮潮的,ee的。是水气吧,一定是水气,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上官暮雨用力tuo下shen上的衣服,滑进浴池,用力地揉搓自己的shen子。她要洗去刚才银夜漠留下的痕迹。
她要把他留在她shen上的东西全部洗掉,一点也不要留下。
她用力地揉*搓,直到shen上的皮肤全部被搓得红红的。
上官暮雨无力地躺在浴池中,她不想起来,她shen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上眼睛,让温暖的水包裹着她。
迷迷糊糊过了将就半小时差不多进u梦乡时,躺在浴池里的上官暮雨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口,da口da口地喘气。
心好痛,她的心居然还会痛。
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而受伤。她以为,她的心已经麻木,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了。
那晚的经历,就是一个恶梦,一个让人无法忘记的恶梦。
现在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但是上官暮雨却不愿再回忆了。
除了心痛,她还觉得浑shen发凉。
浴池里的水已经变凉了,但是她依然不愿起shen。
上官暮雨自嘲地想,莫非回忆也会消耗人的精力?不然为什么她现在这样的疲倦?
“银夜漠,你这个混dan。”
上官暮雨忿忿地骂。
“你还嫌伤我伤得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要再想起过去,我要忘记它们。”
她用力地摆着头,想把这些回忆甩开。
回忆却顽固地呆在她的面前,怎么也挥不去。
然后,她突然看见浴池旁边,放沐浴lu的台子上,有一瓶酒。那是一瓶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