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是抱过她没错,可那是强迫她的,与现在的感觉大不一样。
他轻轻吻着上官暮雨的头发,嗅着她的气息。
上官暮雨没有动,也没有反对他。
她大睁着眼望着窗外。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似乎很贪恋这样的温馨,又似乎对自己的没有原则感到痛恨。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得到了鼓励的银夜漠情不自禁地收紧了手臂,手慢慢地移动。
被他触动的上官暮雨惊醒过来,骤然按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不能这样。”
上官暮雨的口气很肯定很生硬,她拉开银夜漠的手,起身下床。
银夜漠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在拒绝自己,不敢用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下床。
身边突然变得空旷,银夜漠止不住埋怨自己。
他干嘛要那么性急啊,刚才若是规规矩矩地抱着她,她一定不会急着下床的。
那么,他可以多抱一会美人。
要挽回女人心这种事,还真是急不得。
只能温水煮青蛙。
煮青蛙的水温慢慢升高,等到青蛙发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对待上官暮雨也只能采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侵润。
让她习惯了自己,就会身不由己依赖自己,没办法逃开。
嗯,事实上,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瞧吧,刚才上官暮雨已经没有反对他睡在她旁边,没有反对他抱她了。
他只差最后几步了。
银夜漠这样想着,慢慢得到点安慰,也起了床,到外面陪上官暮雨吃午饭。
下午,上官暮雨难得地呆在客厅里面,无聊地看电视。
她从来都很忙碌,少有这般闲着的时候。
因为之前计划好了要与炎昊然去度蜜月,所以工作都作了安排,暂时没有多少工作需要做。
只有几家比较小的室内设计工程,而且都不急。
其中有一家,是给一个客户设计婴儿房。
想到婴儿房,上官暮雨嗅到点危险的气息。
她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有来,已经推迟好几天了。
和炎昊然举行婚礼的那天,正是她最易受孕的日子。该便抹汇。
说起来,选择那个日子举办婚礼,也是同她的这个生理周期相关的。
原本定下的日子,要提早半个月。
排好了婚期的时候,炎昊然问她,会不会和她的例假犯冲突。
她当时很惊讶,竟然有人会问她这个问题。
不过她还是告诉他了,那几天,她正好应该来例假。
因此,炎昊然便把婚期朝后推迟了半个月。
她不明白炎昊然为什么要这么做,事后很是琢磨了一阵。
也许,是担心她精神状态不好,因为婚礼当天会很累。
也许,是担心她不能喝凉的东西,或者把婚纱弄脏了很难堪。
不管怎样吧,反正婚礼没有排在那个生理期是件好事。
可是,反过来,推迟半个月,不是正好到了她的排卵期了吗。
婚礼那天,她被银夜漠给抢走了。接下来的那些日子,几乎每天都被他侵犯,而且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这样想着,上官暮雨心里渐渐不安。
银夜漠却不明白她的心思,见她难得有心情看电视,放下手头的事务,也跑过来陪她看电视。
他到冰箱里面拿了两听饮料,放到上官暮雨面前。
上官暮雨看了眼那冰凉的饮料,没有碰它。
虽然,那是她喜欢喝的饮料。
她在心里不住祈祷,千万马上就来例假,千万不可以这个时候有孩子。
她还没有理清她跟银夜漠之间的牵牵绊绊,怎么可以有孩子?
如果这个孩子知道,他是因为他爸爸强迫他妈妈,他才来到这个世上的,他该怎么想?
她的孩子,应该都是爱情与幸福的结晶才对。
银夜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拿了饮料递到她面前。
上官暮雨心情烦躁,无名火起,冲他嚷道:“我不想喝。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你一个大男人,没有事情可做了吗?干嘛整天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