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下,却见银夜漠正站在楼外不远处,象是在等待他俩出来。
炎昊然心想,也许,他是在这儿等幻手,想问问上官暮雨的情况吧。
这个做法倒是很正常。
看得出来,银夜漠是真的爱上官暮雨,只可惜,他用错了方法。
他猜对了,银夜漠确实是特意在这儿等待幻手。得夜不漠。
他被上官暮雨逼迫,不得不离开她的家。
人是出来了,心却还系在里面,他徘徊在楼下,舍不得离去。
知道她身体虚弱,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银夜漠打了个电话给他请来的保姆。保姆是钟点工,每天晚上做好了晚饭就走了,要到第二天上午才会再过来。
保姆接通电话问:“银总,有什么事?”
银夜漠说:“上官暮雨病了,请你到锦锈园来加班,照顾她。我付你三倍工资。”
“啊,没问题。”
听说付三倍工资,保姆立刻应允。
“银总,上官秀的病厉害吗?我需要做些什么?”
“她的病,说重也重,说不重也不重。你只需要照顾好她的日常起居就行了,如果她有什么不对劲,你要马上打电话给我。”
“哦,好的,我这就来。”
“等等。”。
银夜漠沉吟了一下,决定有保留地说出实情。
“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产了,你要给她做些她能吃的,补养身体的东西。”
他怕保姆乱做一气,尽做些上官暮雨不能吃的饭菜。
上官暮雨自己未见得懂这些,若是吃坏身体就糟了。
据说,女人小产同大产一样,需要好好补养。
“天啦,”保姆倒吸了口凉气,“银总,幸好你提醒了我,女人小产可不能小看,比大产还需要补。银总,你不在她身边吗?”
大概她是想到了刚才银夜漠说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对劲,要打电话给他。
银夜漠轻叹。
“因为这件事,她在生我的气,不让我呆在她身边。对了,如果她因为这个迁怒于你,想辞退你,你就跟她诉诉苦,说你家里有多困难什么的。她心软,会留下你的。”
“哦,好的。银总,幸好你提醒我了,你想得可真周到。上官秀嫁给你,真是有福气。”
保姆赞不绝口。
银夜漠自嘲地笑。
上官暮雨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那个传话的小保姆。
“上官秀?您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小保姆察言观色道。
上官暮雨摇了摇头,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加的苍白,她咬着唇。
她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坚定的。该来的,谁也躲不掉,只要孩子好好的活着,她怎样已经无所谓了,最坏也不过是过从前的生活而已,只要她也能够活着,就总有机会,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如果这条路能够一直平静的走下去,该多好?可惜,天不遂人愿,漫长的前行中,她已经心力交瘁。
而银夜漠思索再三又折返了回来。
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去叩响门扉。
“进来。”良久,她慵懒的声音响起。
净白的四壁,灯光有些昏暗,映射在人的脸上,有些许的不明朗。灰白格子的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黑暗。一张巨大的床,摆在房间正中央,同样是灰白格子的床单。
上官暮雨盖着被子,依靠在床上,慵懒的看着银夜漠,“你想怎么样,坐吧。”
上官暮雨的思绪,被他的突然出声拉回了现实。
银夜漠不由得笑了,“你依旧还是这般的怕我?对我防范已深。”
上官暮雨抬起头来,对上他那双戏谑的眼睛,咬了咬唇,还是站了起来,刚要打算走到他的身边去,银夜漠就又打断道:“算了,你就坐那里吧,离我越远越好!”
上官暮雨听着他的话,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银夜漠看着好呆愣的样子,勾唇而笑,小麦色的皮肤,邪魅妖娆。他对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上官暮雨不明所以,缓缓的挪动着步子,走到他的床边。
“坐下。”银夜漠的眼睛瞥了一眼自己的身边,上官暮雨小心翼翼的坐下去。
“吻我。”他淡淡的微笑着,仿若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事实上,亲吻对于他们来说确实不陌生。他嘴唇的温度,上官暮雨早就已经熟络。
她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去,将自己毫无血色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唇向来都是冰冷的,而他的唇一直都是温热的。银夜漠单手按住了她的头,热烈的吻着她,吮*吸着她唇齿的香甜。灵舌入侵了她的口内,寻着她的舌,慢慢的纠缠住。
良久,他猛然的推开了她,随手抽了一张面纸,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无奈的摇摇头,“你还是坐到沙发上去吧!”
上官暮雨完全被他搞糊涂了,但并没有多想,照着他的话,重新坐到沙发上。
银夜漠仔细的打量着她,她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脑后,一张动人的瓜子脸,已经消受得不成样子,真的是巴掌大小了。她的面色惨白,始终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颧骨高高的突起。这样子,我见犹怜。
银夜漠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的吸了一口,吞去吐雾。
他缓缓开口道:“上官暮雨,你已经让我倒胃口了,让我觉得厌倦了。女人,我可以一抓一大把,比你漂亮的,比比皆是。我对你已经没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