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得了翎墨的保证,离歌化悲愤为力量,准备下来在多吃些,还未等她脚沾地,离歌只觉得翎墨的身体瞬间紧绷,而正无言用膳的李全同一时间站了起来,戒备地看向膳厅门口。
“没了儿子,你们还真是有好雅兴用膳啊。”一声似怒似怨的感叹声从膳厅门口传来。
下一刻,一道白色修长身影踏进门来,身后依旧跟着几道黑影。
厅内三人戒备地盯着面上依旧带笑的人,凤王见此,笑意更浓了些,未等他开口,身后一道黑影自旁边拉过一个锦凳,凤王坐下,笑看着翎墨,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本王跟你打个赌可好?”
“赌什么?”翎墨刚刚紧绷的身体下一刻已经放松了下来,他轻柔着离歌的发丝,想让她放松,看也不看凤王问道。
“就赌本王能不能将你的儿子带回来。”
“赌注为何?”翎墨接着问。
而离歌在听得凤王的话后,娇躯一抖,她心底没来由的产生出一股惧怕,面前之人毕竟有着千年的记忆与沉积了千年的修为,墨如何比得上他?
没有给离歌担忧的时间,翎墨手下不停。
凤王见如此情况下都是面不改色的翎墨,带笑的眸中闪过赞赏,但是想到翎墨是那人的儿子,他笑意盈盈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凤王收起浑身的儒雅,变得凛冽,他决然道:“若是本王抓了他,那么那小子以后便是我的,他将随本王处置,若是本王抓不到他,那么本王就放过他。”
这是一个赌命的游戏,翎墨低垂着头,思虑片刻,只是冷冷吐出一个字:“好。”
“墨?”离歌不可置信地看向翎墨。
那可是他们的儿子,墨怎么就这么简单地跟人赌自己儿子的命。
见离歌脸上满是悲伤的神情,翎墨吻了吻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忘了我曾说过什么吗?他是我的儿子,而且,我相信你。”
翎墨眼中没有一丝勉强,他不是被凤王逼迫着答应的,而是他相信自己的妻子跟儿子。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即使再拒绝也无用,况且离歌明白若是不赌的话,翎宝宝若是被抓到同样凄惨,如此,只能孤注一掷。
仿佛感染了翎墨的自信,离歌郑重点头,一字一句说道:“我一定会保护翎宝宝的。”
“乖。”回答她的是翎墨充满感情的一吻。
即使是凤王翎席绝,也万万没想到紧紧二十有余的翎墨会有如此强的心性,难道翎席玉的好运遗传给了他的儿子?翎席绝脸上瞬间冰冷,他冷哼一声,转生大步离开,冷厉中透着几乎让人颤抖的森冷话远远传来:“期限是三日,三日后无论结果如何,本王不准备遵循原来的计划了。”
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不要三月或是两月之约,他只给翎墨三日时间了。
那人的话让离歌刚坚定的心绪又是一阵恐慌,她惴惴看向翎墨,翎墨无语,只是抱着离歌同样往外走。
穿过重重回廊,又经过一个湖心亭,来到一处离歌从未见过的门前,翎墨往边上墙壁上的按钮按下,嘎吱声响,他抱着离歌大步进门,而一直跟着他们的李全则站在门外守着自家王爷跟王妃。
进入房间,离歌被眼前的一切惊呆,这里是?
她不可思议地转头,用眼神询问翎墨。
翎墨将离歌抱在床上,对她解释道:“这里是按照你跟我说过的你原本的房间设置的,这些东西不知跟你原本的房间差别多少。”
“很像,墨,谢谢你。”
她还记得那一次她想起自己的师傅,然后来了兴致便讲起自己前世的世界,以及自己房间的布置,她如何也想不到墨会将自己讲述的一切暗暗记下来。
“本来我是打算在你生辰的时候带你过来的,现在时间怕是来不及了,这里有你以往的记忆,也有你一直放心不下的师傅,我不想让你留下遗憾。”
“呜呜……墨,我好喜欢。谢谢。”离歌有哭有笑,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
翎墨脸色一沉,他低声说道:“我不是说过今后不准跟我道歉,也不能道谢,我只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晚了。”
“不晚,一点也不晚,这里不仅有我的记忆,有我对师傅的牵挂,还有我对你的爱,以及对翎宝宝的坚信。墨在这里我就想起了以往师傅让我背御兽术时的情况。”离歌急忙摇头,她不喜欢翎墨这么说。
“如此你就在这里保护我们的翎宝宝如何?”扯了扯离歌的脸,翎墨笑道。
离歌重重点头。
离歌牵着翎墨的手来到她以前最喜欢的软垫处,拉着翎墨坐下,然后朝翎墨坚定地点头,眼睛微微闭上,心中开始默念。
为了确保万一,她一刻不能放松,也就是说她会在这里呆上三日,不过,有墨在这里陪着她,相较于以往,离歌感觉这次体内的气流涌动的更汹涌,她明白这大概就是师傅说的过了瓶颈后的迅速增长。
随着离歌心智的坚定,她的御兽术愈发的如火纯情,随着时间的推移,翎墨甚至能听得见石门外面,乃至千里之外鸟兽的不安躁动。
其实他没告诉离歌的事他早已经吩咐东方及要改变四人的容貌,东方及作为江湖上排名第四的鬼手还有一样无人知道的技能,也是他最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