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午他强势过一次后,万人迷对他的感觉有些许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他是无用的书生,而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瘦弱,虽然不会武功,但却让她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恩。”他怕被人挤丢,顾不上想和她大街上牵手是否失礼,紧紧的握住她手,不敢松懈,“好多人啊!”
他已经在尽量躲闪,可还是不停的有人撞到他身上,这才走了半里地,就被挤的出了一身汗。越往前走,离庙越近,人也就越多也就越挤,放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梅仁理不由的蹙眉,手中的帕子不停的抹额头的汗。175gw。
看他狼狈,万人迷拉着他朝路边的茶楼走去,“去茶楼歇会儿!”
“好。”
跟着来到茶楼,他连喝两杯茶后,心头的燥热才渐渐散去,看她一直瞅着外面,便倒茶递给她,“娘子,喝茶润润嗓子吧!”
万人迷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指着街上一人道,“那人好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着青色布衫,头戴斗笠的人正站在路边似是向人问路,许是觉得太热,他摘下斗笠,露出锃亮的头皮,“一个和尚?”
她摇头,又点头,“或许是,又或者不是!”他没有穿僧衣,腰上还挂着一酒壶,说话没有出家人的矜持有礼,而是一副很随便的姿态。
她确定,自己见过这个人,而且,凭直觉--不会是失神开心的事,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可却是徒劳无功,而且头也越来越疼,伸出大拇指,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喃喃自语,“想不起来,怎么会想不起来?”
虽说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凡见过面的人,她多少都有心印象,但这个人,却偏偏找不到记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看她逼着自己回忆,满脸的痛楚,梅仁理心疼的同她道,“别为难自己,好吗?”
“我真的见过他,不行,我得再想想!”她不死心,即使头疼的要命,仍旧强迫自己去想。
梅仁理掰过她的头,强迫她的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抬起食指抚平她皱成小山似的眉心,“不要为难自己!”
“可是,算了,不想了。”有时越想记某些事越记不起来,反而在不经意的时候,它就突然的溜出来。
见她不再逼自己,梅仁理这才放下心来,端起茶杯递给她,“喝口水吧!”
“恩。”喝口茶,长吁一口气,她紧绷的神经稍稍缓解。
两人瞧着热闹的大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虽说坐着不动,但万人迷还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留意着周围的细微变化。的理梅心才。
有一人在门口徘徊,稍后又过来一人,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之后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万人迷若有似无的瞟过去,那二人迅速转头装作看向别处。此二人鬼鬼祟祟的,行迹着实可疑。
她没刻意去留意二人,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后,就无聊的不停的把玩着。
“娘子,这是杯子,是喝水用的,不是拿来玩的!”梅仁理抓住她的手,把那只在她掌下不停滚动的杯子解救出来,“不是要去庙里嘛,我们走吧!”
“好。”她正要起身,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她装作没看见,赶紧把头转开。
可那人已注意到她,脸上挂着他乡重逢的喜悦,快步朝茶楼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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