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点了点头,说了句:“再见……”
看着陈淑芬离去的背影,肖易的神情略显低落了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向着外面走去。
到了酒店门口已经有车子等在那里,肖易跟着易五直接坐上车,然后到车上之后易五才向着肖易问道:“少爷,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易五可以看的出来这个时候的肖易有心思,但是到底是什么。易五倒是不清楚了。不过他也不会主动去问,做下属的还是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好一点,知道的太多对自己并没有好事。
听到易五的问题,肖易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去外滩转转吧!来了天海好几次了,一直听说还真的没有去过,趁着这个时候咱们去转转吧!”
易五点了点头。而前面的司机也听到了肖易的话,开车发动向着外滩赶去。
天海外滩位于天海市中心区的黄浦江畔,它是天海的风景线,是到天海观光的游客必到之地。150年前,当殖民者们踏上天海这块陌生的土地时,就看中了黄浦江的这片江滩。于是。这条曾经是船夫与苦工踏出来的纤道,经过百余年的建设,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这些古典主义与现代主义并存的建筑,已成为了天海的象征。
1840年以后,天海作为五个通商口岸之一。开始对外开放。1845年英国殖民主义者抢占外滩,建立了英租界。1849年。法国殖民者也抢占外滩建立了法租界。自此到20世纪40年代初,外滩一直被英租界和法租界占据,并分别被叫作“英租界外滩”和“法兰西外滩”。公共租界的工部局和法租界的公董局分别为它们的最高市政组织和领导机构。
租界俨然是一个主权区,西方列强以他们的方式经营、管理、建设租界,外滩就成了租界最早建设和最繁华之地。早期的外滩是一个对外贸易的中心,这里洋行林立、贸易繁荣。从19世纪后期开始,许多外资和华资银行在外滩建立,这里成了天海的“金融街”,又有“东方华尔街”之称,于是,外滩成了一块“风水宝地”。在外滩拥有一块土地,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名誉的象征。商行、金融企业在外滩占有一席之地后,即大兴土木,营建公司大楼。外滩的建筑大多经过三次或三次以上的重建,各国建筑师在这里大显身手。所以外滩也被称为“万国建筑博览群”。
车到了外滩,外滩给肖易的感觉就是中西文化的交融,仿佛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带着淡淡水气清风吹过,吹的肖易额前的丝微微拂动,一股清爽由心而,不过真正到的外滩,才知道自己所理解的外滩等于沙滩是多么错误的想法!沙子,有,当然有,这个可以有,但是还没有一个工地的沙子多,离形成沙滩还差十万八千里,这个所谓人云亦云就是这样。
行走在黄浦江边上,听着滔滔江水奔流而过的声音,抬着头看着蓝蓝的天空,淡淡飘过的白云,思绪也莫名的变的飘渺起来。吹着威风,肖易的心情也变得稍微清朗了一点,所以趁着这个时候,肖易要好好的想想关于张果荣的事情,看看能不能真的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生活在大陆的大多数人,都是在张果荣离去之后,才蓦然发现,那个以‘程蝶衣‘的名字起步,走进大陆文化生活的张果荣,已于不知不觉之中,潜入了自己的心里。许多人从四月里开始,一步步地走近张果荣,感受着他的精神气息同时感受着自我的生命,而一个颇为特殊的情境是:传媒的诚恳与热忱,始终与我们的感受同步――共同去纪念一个香江的艺人。
借助传媒,借助网络,也借助那些较早了解并爱惜张果荣的人们蕴蓄既久而突然迸发的铺天盖地的激.情,你可以在一个被猝然压缩的时空中去收取方方面面的信息。于是,我们见到了在电影辉煌之外的张果荣,见到了他的歌艺与舞台经典,见到了他的智慧与善良,他丰富的个性与传奇般的真诚的人生历程。我们重新认识并讨论他的艺术成就、体味着他的人格力量、揣摩他所抵达的精神层次与生存的境界。可以说,是在这个忧郁的四月里,在sas的危逼下,在对生命意义的反思之中,我们开始认识了,一个叫做‘张果荣‘的香江人。
在香江《亚洲周刊》刊载胡恩威先生的一篇评论,文中言道:张果荣去世成为华人社会的一件大事,受到两岸三地的传媒高度重视,俨然成为一次‘国家事件‘。
文中提及,**型肺炎危机是天灾,但张果荣的突然去世对香江人的心理打击,比天灾还要严重。因为,张果荣二十六年的演艺生涯是一个香江传奇,而‘现在的香江娱乐事业,已经很难容纳像张果荣这种重视个人尊严和追求完美的艺术工作者了。‘文中的批评有一种肃然的自我反思:‘香江传媒在张果荣去世事件中的表现,出奇地有节制。……在电视上,也看见很多记者一边哭一边在报道,他们都收起以前那种轻佻的嘴脸。‘而‘华国内地传媒的张果荣特辑资料详尽,文章分析深入,是感性和理性的结合。‘
另一个引人注意的事件是,香江浸会大学主持的《拉阔文化计划》,曾于四月三十日举办了一个题为‘不忍远离张果荣--追忆张果荣的艺术生命‘的纪念晚会,晚会的议题中表达了这样的意念:‘抱着艺术表演理念去触摸人性心灵、推动大同社会意识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