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联因为战争而整合了内部的实力划分,甚至带动了经济发展和就业情况,但这都不是理由杀戮的罪恶,依旧无法被自以为是的正义或者需要所洗脱变婚,高政官夫人。
钟泱也是寸步不让,他的信心从未曾动引分毫:“那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的,**党北伐完成之后,南征是必然的局面。倒是战火烧到我们的领地上,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我只能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先发制人”
冷酷而无情的话语,冲击着陈炯明的心房,钟泱是一个超脱于善恶之外的上位者,不会纠结于这种所谓的到的束缚。关键是,陈炯明知道钟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正确的。
他自己也曾经是**军战斗序列中的一员,和孙逸仙从挚友到仇敌,经历过这样多的事情,又岂会不明白这里面的玄机?
趁着**军没能形成合力的时候,先行击破其中的几部,的确是比较高明的战略。真正的战争和选择,往往很简单,也是阳谋之举,就算对方看出来了,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出反应。
别看现在南征的联军声势浩大,其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点陈炯明也看出来了。但他依旧无法认同这样的战争理由,他认为应该寻求更好的解决办法,彼此间的杀戮,只会让大海东面的那个岛国,对这里产生更大的野心。
见陈炯明的心情不太好,钟泱也是感慨,因此而劝慰道:“竞存先生,这点你放心,战争的事情我心里有着分寸。我不单是在消耗着**军的元气,同时也是在帮姜瑞元纯化他的军队,以及逼迫他做出对我们有利的选择。”
听到这话,陈炯明也是愣神:“此话怎讲?”
“姜瑞元的才干,想必你也看到了,的确是有着成就人王的潜质。他是个聪明人,所以才更容易判断出他的决策。如今**党内部军政分成数份,内部牵制消耗了大量的力量,一旦面对外敌,这些都将成为不可预知的隐藏因素。”
“会长是想要削弱枝叶,突出主干?”
“竞存先生果然是一语中的,就是这么个意思。聪明的人,就会让别人去消耗实力,然后在最后才会介入。至于底线,姜瑞元的嫡系部队投入战场的时候,就是我们坐下来谈判的时候。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愿意帮助**党建立一些军事工业体系。”
“什么?”听到这里,陈炯明才是真正的心中大震
以局面来看,钟泱这种做法已经不仅仅是养贼自重,而是养虎为患了。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但生性沉稳的陈炯明,还是觉得应该要劝止一番:“会长,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出售军火的提案我已经觉得很不合适了,如今帮助其建立军事工业体系,这里面有着太多的不可控因素了。”
“工业是一套完整的产业体系,以**军的内部体制,根本发展不起来。就算发展起来了,也是问题多多。况且,为了应对即将爆发的中日战争,这种程度的准备是必须的。相信一些资料你也看过了,应该知道取舍。”
“我明白了,一切就遵照你的意见去做吧。”带着苦闷的心情,陈炯明还是点头应诺,他虽然有着原则,但并非迂腐。世事总有不如意的地方,这点他早就经历过,也深明其中的道理。
在确定了战争的目的和作战方向后,陈炯明也离开了钟泱的府邸,前往和相关单位开始统一而有秘密地开始紧张工作起来。
军队在前方作战,政府部门的担子也不轻,兵力的秘密集结调动,弹药的加速生产运输、从军情局转换过来的情报部最新情报的反馈收集,一切都在紧张而隐密有序地进行着。
2月1日的清晨,在衡南县通往衡阳的公路上,一支长长的车队正在昂扬前进。看着车厢上悬挂着的苍龙旗,就知道了这支部队的身份,最近风头正盛的华军。
当第一批三十六辆卡车亮着刺眼的大灯一辆接一辆地呼啸而过时,那些才刚刚弹出脑袋的湘省居民吃惊的发现,车上的士兵不管是从气势上还是外貌上都比他们见到过的士兵更加像个军人。
清一色的统一制式精良装备,还有汽车后面拉着的榴弹炮更让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起伏。因为战争的拉锯,他们也都知道了一些关于华军的装备情况,尤其是那些被遣散回乡的俘虏,都不遗余力的对华军的强大进行着宣传。
政权还没有建立起威望,但是至少必须先买下恐惧和服从的种子,这也是华军想要达到的效果。
第一批出发的第一军第一师1营突进了李济深在公路旁部署的一个守备团的守备区,这里在几分钟前已经被凄厉的哨声给弄的一团混乱,五分钟后,第一批75毫米榴弹炮和86毫米迫击炮的炮弹和从空中呼啸而过的飞机让局面更加混乱起来。
“上”
已是排长的莫熊一挥手,突击排开始向守备团防守的正面阵地开始发动进攻,当靠近阵地还有200米处时,对面阵地上的机枪开始急吼吼地响了起来,战士们急忙卧倒在地隐蔽自己。
“1点钟方向,机枪火力掩护。”莫熊急忙对在身边的火力班下达着命令。这个两个月前还是个挖矿工人的草莽,如今已经成为了有着正式军职的士官。
从带路党升级成为华军的战士,这是一次重大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