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涵见有付春正这个生物学专家这么感兴趣,也有些得意起来。便兴奋地诉说起占盘的来历:“这个可是国宝级的文物,是战国时期的奇门占盘,据今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付春正一听,的眼珠子都险些崩出来,“两千年的历史,太不可思议了。”
陈睿涵这时也正色道:“这个占盘是战国时期的齐国人甘德所传,《史记.天官书》中说:昔之传天数者:高辛之前,重、黎;於唐、虞。羲、和;有夏,昆吾;殷商,巫咸;周室,史佚、苌弘;於宋。子韦;郑则裨灶;在齐,甘公;楚,唐眛;赵,尹皋;魏,石申。”
“这些都是当时一顶一的天官。专司天地阳阴变化人间福祸隐伏,甘德在的这个乾坤混元奇门占盘是专门用来替齐国推度预测的工具。”
“甘德预见到齐国将有祸至,直言告之齐王应修德政,以挽天心。怎奈齐王昏溃不纳谏言,反而迫害甘德。甘德有见于此,叹曰:圣人造三式以度阳阴。以正人事,今天宝器蒙污,谏言蒙难,持此何益于世?悲愤之余出奔楚国,并将有关资料一并带入楚国,。”
“甘德奔楚后闭口不言天官之事,死后把此占盘随葬入墓。”
听了陈睿涵咬文嚼字的长篇大论,付春正也啧啧不已。
陈睿涵接着说道:“甘德死后,齐国果然祸患不断,以身居东海盐利,车骑百万的大国,竟被秦所灭。至东汉末年,五斗米作乱,有道众发出甘德之墓,竟得到了这个宝贝。”
一边说着,陈睿涵更是兴奋的抚摸着占盘,“这个占盘后来藏之于道家,历代相承,最后因缘际会,成为我茅山天涯流的祖传宝物。”
接着,陈睿涵又简单向付春正介绍了占盘的使用方法和原理,付春正听着觉得过于玄妙,难入其门,摇着头叹道:“这真是一门玄学啊。这个东西对我们明天考察有什么帮助吗?”
陈睿涵说:“帮助可大了,直接关系到我们明天此行的成败与否。要知道,它可是茅山道珍而重之的宝贝,在实际运用中,有着诸多奥妙的地方。”
说着这样的话,陈睿涵并不像一个卫队队长,更像是一个江湖术士,整日靠着嘴皮子骗吃骗喝的游民。
但付春正确实亲眼见识过陈睿涵的身手的,更是看见过不少似人非人的怪物,现在的他,并不是那种整日坐于家中,见识短浅的书呆子。
“对了,付院士,苏院士怎么样了?”两人正聊着,恰好林瑞从门外进来,就这么一说。
付春正转过头去,见是自己的研究助理林瑞,当即也是笑容满面:“是你啊,小林。苏院士现在迷上了那块双极石碑,以及王司令从地底挖出来的一些古代文明仪器,正在如痴如醉的搞着研究呢。”
陈睿涵也调笑着:“苏院士那个人啊,一旦搞起科研来,那可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的啊,就别指望他能跟我们一起去探险了。”
三人有说有笑,气氛倒也活跃,这几日来,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事,感情自然亲厚。
虽然三人都在笑着,但实际上,内心却是沉甸甸的。
关于蚀心草的情报,以及因为核辐射而变异的地鳖,这些东西,无一不在提醒着众人,这次行动的危险性。
罗布泊现在是个敏感的词汇,内阁和国防部,都对这里很是关注。
那种可怕的疾病,以及这种危害性极大的地鳖,一旦蔓延开去,整个国家都将陷入危机之中。身为生物学家,付春正非常明白他身上肩负着的责任。
陈睿涵关上门,并且和林瑞交换了眼神,两人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内,在确认没有窃听器之后,这才望向不明就里的付春正,表情再无刚才的嘻嘻哈哈。
“付院士,你对王司令怎么看?”陈睿涵问着这话,神情异常严肃,与刚才的笑容截然不同。
付春正听了,心里更纳闷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啦?神神叨叨的,王司令对我们很热情啊。他有什么问题?”
陈睿涵与林瑞再一次交换了眼色,后者才站出来,说道:“付院士,这几天。陈队长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曾私底下啊找过我,说明了目前的情况。”
“陈队长身上,带着元首阁下的密令,目的就是要调查发生在罗布泊核试验基地的一些内情。内阁怀疑,军方体系中,有一些人在罗布泊进行着秘密的生化实验。”
林瑞这一语,让付春正彻底震惊了。他还真没想过事情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版本。付春正满脸难以置信,他望向陈睿涵,似是求证。
陈睿涵严肃的点点头:“林助理的话没错,这才是我的真正任务。”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陈睿涵没有说,那就是他真正的能力不是抓鬼,而是懂得一些道术,能役使鬼物。凭他的本事,一些无法用科技手段处理的问题。他都能有办法解决,包括这次秘密调查工作。
当然,陈睿涵的真本事只有很少人知道,陈炯明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自己族内,居然有玄学方面的人才。
现在。陈睿涵只是先给付春正交个底,让他懂得该站在哪一边。
这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是基地里的传令兵:“陈队长,你的队员已经赶到了!”
原来,护卫队两百多号人,终于找到一支车队,将他们运送到了位于罗布泊西北角的核试验基地中。
“